众人看他那样,都对他鄙夷的冷笑着。
王尧看向众家长说:“现在既然记者都来了,那我们就一起出去面对吧。
不瞒各位,昨天我在接到警局各校长的电话时,就让人详细的调查了几个学生的情况,当我知道张博同学的情况,就决定要给予他帮助的。
当然,今天来的主要目的,是给各位家长以及同学们的道歉。刚才各位家长能能几个孩子改过的机会,我也表示感谢。
谢谢你们都有一颗善良容人之心,如果不是你们的谅解,在他的人生中,此次的事,将会是他们人生中抹不去的污点。非常感谢,我也相信他们一定会好好做人的。
再有,我想与几位家长商量一下,对于记者,能不能只说是几个孩子一时的不合,冲动下动了手。我这样说不是为那些孩子开托,只是,如果这事被记者们暴出是状元城出现收保护费与暴力事件,对于公众的指责和谩骂,对那些孩子敏感的心灵,会造成很大的伤害。你们既然已经原谅了他们,就彻底为他们说一次谎吧。还有,这对状元城的负面影响也会蛮大的,没准校长会因为管理不善而被处分。
还有,我有一个想法,刚才张博的父亲对记者所说的,一定是我在动用权利打压着你们。我想说,可以把他对记者说的那些说辞,说成是引记者来的诱饵。目的就是为张博提倡助学捐赠的事,让记者们给帮着宣传一下,希望能有机会为我们的辛辛学子提供一些帮助,让他能顺利的完成学业。大家看怎么样?”
“这个主意不错,我刚刚听你说到张博的事,心里就一直酸酸的,想着要给他一些帮助的。只是我们的力量还是太小,也只是能给他解决几个月的生活费而已,有了社会各界的关注,那就可以一劳永逸了。”一位家长说。
“对,我同意王先生的办法,对记者说只是学生们之间发生的一些私人恩怨,这小孩子打个架,也不是什么大事,说开了就没事了。”另一个家长说。
“我想还是请他们进来说比较好,不然吵到别的病人,影响会很不好的。哦,我就不参与此事了,不知那位家长,出去向他们说明情况,把他们请进来。”王尧说。
“我出去吧。”一个家长自告奉勇的说完,便打开了门。
记者们一看有家长出来,立刻把话筒举向他们问道:“请问,你是受伤学生的家长吗,有人举报说,打人的同学家中非常有权势,想要以势压人逼你们消案是吗?”
“你们不知道这是医院吗?这样吵闹会影响其它病人的,不如这样,选几个代表,进到房间里,你们有你什么问题,我们都会回答你的。”一个家长沉稳的说。
记者听着那家长的话,商议了一下便说:“这位家长说的有道理,这样,我们进去五个人吧。”
说着,由五个拿着话筒的人走进了病房。
“哦,大家好,我是华美报社的记者,是得到有人举报说,这个病房的患者是状元城的学生,被恐吓勒索并遭遇暴力,家长报了警,而那些行凶的人,不但没有被拘捕,竟还在医院威胁受伤学生们的家长去警局消案。我们就为寻求真相而来的。”那个记者说。
“哦,是这样的,学生们之间是发生了些矛盾,但一切都解决了,他们已经和好了。”一位家长笑着说。
记者把话筒举向一个家长说:“请问,您有受到威胁吗?不用怕的,我们记者绝对会将事实报出来,以保障你们的权利。”
记者又看了看几个顶着彩色头发的孩子,与那几个病床上孩子笑闹的样子,倒是不象有不合的样子。可是看么那个被包的象“木乃伊”的孩子时,他指着那重伤的孩子疑惑的说:“这就是您所说的发生了矛盾而已吗?”
“记者叔叔,这伤是我自己弄的,不关别人的事,是我太笨了,自己摔伤了。”那个受重伤的孩子笑着说。
记者无语了,看那孩子天真无邪的眼神,也不象是在说谎的。
记者找到那个带他们进来的家长问:“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可以说一下吗?”
“是这样的,我们这里有一个同学,他叫张博,家里生活很艰苦,和奶奶相依为命的生活在一起,但他的成绩非常的好,还特别懂事,用家教挣来的钱维系着家里的开支。这次他受了伤,不能照顾有病的奶奶了,也没了生活费,我们就叫了些同学,想帮他去照顾奶奶,而我们几个家长呢,凑了些钱给他,但这些只能暂时解决他的困难,我们就想着向社会上呼吁一下,看能不能让张博得到更多人的帮助。
可是我们的力量毕竟是有限的,所以便想出了一个馊主意,用刚才的爆料引来了你们,想请你们为张博做下宣传,让更多的人都知道他,也强是得到更多人的帮助,这样他就可是不用那么辛苦的养家,而把全部的心思用在学习上,将来能成为有用的人才,回报给国家。”家长说。
王尧与妞妞躲在卫生间里,看到外面的家长的话,小妞妞向王尧竖起大拇指,小声说:“尧哥哥,学是你厉害,不便解决了暴力事件,还为张博争来了资助,真不亏为英明果断的狼王,办事就是那么快、准、狠。”
王尧笑着弹了她一个脑瓜崩,说:“以后不许再给我惹这样的事了,好自为之吧。”
妞妞笑着象王尧敬了个军礼,说:“放心吧,保证不会有下次了。”
记者们敲明白这些的来龙去脉,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