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惊愕,该不会是那伯爵有什么变态的嗜好吧,他把白蕾截到英国来,难道是为了这嗜好吗?
当他回到住处时,慕容璟便走上来问:“怎么样了,有消息了吗?”
王尧坐在沙发上,双手捂着脸,好久没有说话。
如果格罗斯特伯爵真的象他想的,是个在那方面有变态嗜好的人,那么,白蕾落在他的手上,她肯定活不成了,以她如此刚烈的性格,决不会让那老男人得逞。
回来的一路上,他的心在颤抖,他只祈求白蕾能活着,只要她活着,他什么都不在乎。
慕容璟看他一直不说话,想着,他又是无功而返了。便安慰着王尧说:“别难过了,我们一定会找到她的。我已经让炟虎去找当地的地头蛇了,只要出得起钱,他们一定给帮我们找到白蕾的。”
王尧烦乱的搓着头,然后抬起头说:“白蕾很可能在格罗斯特伯爵的手上。”
“格罗斯特伯爵?他就是那飞机的主人,英国皇室?”慕容璟诧异的问。
王尧点了点头,目光幽怨的看着慕容璟说:“我从大公爵口中得知,格罗斯特伯爵很喜欢中国女人。”
“这……”慕容璟一听他这话,也深深的蹙起了眉头。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一直很镇定的王尧这样烦燥了。
“我想今晚潜入格罗斯特伯爵的城堡,去查看一下。”王尧说。
“好,我这就让炎武先去他的城堡观察一下,然后,我们再计划一下晚上的行动。”慕容璟说。
王尧点头,其实,他一刻也不想等了,他好害怕,怕白蕾已经死了。
“只要她活着就好,……”他反复的重复着这句话。
慕容璟当然明白王尧心中所担心的,那也正是他所害怕的。现在白蕾的处境,与跟他在一起时不同,那时,她是为复仇而来。而白蕾骨子里是个很专情的人,如果她被辱,绝不会苟活。
两个大男人,一个低垂着头闷不作声。一个心急的走来走去的,心绪烦乱不已。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王尧与慕容璟,还有三神看着炎武拿到的城堡地图,商量着今晚的行动。
在到这一周后,王尧就让段振业回去了。现在,这里只剩下他们五人。对于夜探城堡,对于他们来说,已经足够用了。
皇室的城堡毕竟不是普通百姓家,里面自是有很多的守卫也保镖的。
所以,他们也需要周密的计划,以保证顺利的潜入城堡中寻找白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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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白蕾再次醒来,她发现自己躺在一个豪华的房间里,柔软丝滑而温暖的被子,让她感觉周身都暖意融融的。
她看了看四周,一个女佣正背对着她,在桌边做着什么。
她冷然一笑,心中暗忖,这变态的权可儿不知又想怎样折磨她了。
这一个月,权可儿几乎在她身上用尽了满清十大酷刑,无尽的痛她都是笑着面对,绝不会让权可儿看到她脸上有一丝的悲伤,也绝不会让权可儿得意的笑。
她不知道接下来要面对怎样的磨难,只是抱着得过且过,只要她还是清白之身,她总是要抱着一丝希望。希望王尧能找到她,把她带出这地狱一般的城堡。
“你醒了,快把这个喝了吧。”女佣看到白蕾醒了,手中拿着一些药与水杯走向她。
“我不喝。”白蕾抗拒着说。
“你还是快喝掉吧,要是让伯爵夫人知道了,你会遭罪的。”那女佣一脸愁苦的说。
白蕾看了看那女佣,把脸别向一边不看她。
“你身上的伤不吃药怎么行呢,你放心,这只是给你治伤的药,而且,以后你也不用再回到地牢去了。伯爵夫人说让我照顾你养好身体。”女佣劝慰着白蕾说。
白蕾冷哼一声说:“她那有这么好心?那变态不定憋着什么坏呢。我不喝。”白蕾很怕她会被下了什么迷情的药,那时她即便是想保住自己的清白,也无能为力了。
“唉,那我先给你换药吧,等一会儿再吃药。”女佣没办法,放下手中的药,拿起了一边的纱布和药水。
她坐在床上,轻轻为白蕾处理着伤口。
现在白蕾的身上,不说遍体鳞伤也差不多了。
药水点在伤口上,那股灼痛让她的眉头拧在一起,她紧咬牙关,闭着双眼,让自己的意识放空,不去想那份痛处。
她去过中情局,那里面有很多受刑罚的人,虽然不会有暴力的刑罚,但只是一、二滴逼供水,那份痛就让人有生不如死的感觉了。
她有经过专业的训练,在却到酷刑时,让自己的意识放空,告诉自己已经是个死人了,一切都是无谓的。
虽然身体还是会痛,但精神上不在害怕,不在恐惧。
“你还真挺能忍啊。”权可儿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白蕾睁开眼睛,看到了那张令她恶心的嘴脸。
白蕾只是豪无表情的看着她,一动也不动。
权可儿看了看她的伤口,对着那女佣说,“你下去,我来给她上药。”
女佣头也不抬的应了声,离开了房间。
权可儿笑着,拿起棉签,沾了些药水,然后,用力的按在了白蕾的伤口上。
伤口如被撕裂般的痛着,白蕾又闭起双眼,但白皙的脸颊上已通红一片。
“要是疼就叫出来,看你忍的多辛苦啊。”权可儿在白蕾的伤口上,使劲的乱搓着。
白蕾忍着巨痛,紧咬着牙齿。她真想杀了这个如毒蝎般的女人,她睁开眼,咬牙切齿的说:“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