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霖到了学校,扎入图书馆,寻找当今的工业信息资料,发现镇江很有工业潜力,明清时期,就很多船舶维护和制造的工业,不过是木头制造的船舶。民国江苏省政府政务委员会已经规划了镇江的城市和工业,所以要参与到镇江的工业化中去。
然后强霖就开始哲学课程学习。开始思考一直困扰自己的山神,也就是狂野与安宁,魔鬼与天使的问题。
这是人的两面,或者多面性的问题。你认识到了是一回事,如何做又是一回事。放飞自己的心情,很多人以为是去做无底线的事情。狂野不是做坏事,那是放松新的自由,比如拳击,狂野但是有界限,让你发挥魔鬼般的精力。天使也要具备狂野的能力么?显然答案是肯定的。那么怎么能够不被传统拉回去,动力在哪里呢?这个是要哲学课上讨论的问题。
强霖整理好这个困扰自己的问题,出去练拳,练得一个小时,中间疲惫到极点,就休息了几次。充分动员和训练了自己这个身体,感觉基础不错。应该注意增强耐击打能力和拉伸延长各部分器官的能力。
自己的同学比尔李和琳达林来学校看凯茜和强霖。大家一起回到强霖公寓,喝着咖啡聊着自己的思考。比尔李后世是天津一所大学的教授,强霖还记得这个人,与用红党哲学治理城市的某同姓大常委不对盘。强霖穿越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去世了。记得他夫人不是同学,看来他和琳达够呛。
比尔在文理学院学市场经济的,后世能够对得上红党哲学,才是怪事。
问题是现在红党已经变成无害了,这些人的狂野底子却好于传统国人。他们能够摆脱家族羁绊,较少的传统义气,更多的正义。说翻脸就翻脸,一个一个吃掉身边的人,也没有心理顾忌。
只要确定红党们的人生正确价值观,很不错的一拨人。
比尔李回答这个问题比较简单,红党必须有做人的底线。马的理论记得那个剩余价值数学公式就可以了。资本中有剥削这个鬼,这个世界哪里没有。看你怎么对待这个人生才是他们要研究的。与魔鬼共舞,这就是人生。
琳达林最近有些陌生,估计女大十八变,没有什么理由的。她说人都有走正路的惯性,而保持野性,则要很强的定力。
哲学系没有白给的人,这个体会与强霖琢磨的一样,必须在后面顶住他们,让他们去狂野。那么是什么呢?
琳达回答还是宗教,佛教,印第安古老的山神,老庄哲学都有狂野的一面。基督教提倡人的自由,更是堵住了他们野性下滑的借口,只有向前向前的牛仔。红党用神话人民利益这个概念,也能让大家勇往直前。
对于狂野这个话题,凯茜不理解为什么会成为一个概念。她说我在观察你们的爱爱,我的心就很狂野了,自由的心,观察魔鬼的释放,没有必要分解开。
强霖说,那是修行到一定程度的情况下是一体的。同样是狂野,红党的狂野和你的狂野是不同的,传统文人概念的狂野也是不同的。体现出来的狂野一样,你怎么区分哪个是怎么来的。
凯茜表示概念弄得太多,可能会陷入概念而难以拔除。她自己就是基督教一个思维体系,很是简单,能够解释这些。
强霖说,苦笑说,你能理解别人的魔鬼想法,但是那些魔鬼是被教育进去的,你怎么想?你只好一个概念一个概念的拨出。当然,也可以相信基督,而彻底防空心灵,归于一经。但是不相信的基督的人,你暂时也要与他们共舞。况且我们不是天使。凯茜略有所悟。外面有个女中音说道你们说的对。
陶斯咏走了进来,她是见完了施主才赶回来。坐下喝茶。刚才她的声音很浑厚,有些港星徐小凤的意思。
她表示完整的理论到最后都是空的,就是矫正人们的偏执才有完整的理论。而完整的理论又被盲人摸象一样的弄成概念,再次偏执。人就在概念中或者正义中摸索一生。
陶斯咏这个才女是真的悟透了人生。她给大家讲小时候的梳辫子的哥哥们,哥哥们口中的天平天国和湘军、反清复明、辛亥革命、北伐军、政府和无政府、马和列的主义,传统和反传统。
陶斯咏的女中音,把大家带到那个混乱的燃情岁月。随着自己的述说们、未婚夫、同学们、向警予、蔡和森、毛、萧子升、彭璜、开慧兄妹
听着她的叙述,强霖想起了徐小凤的明月千里寄相思, 强霖男中音从变完声音的嗓子流出,声音平实婉转,略显年轻,感情沧桑,大家都是奇妙的感觉。
夜色茫茫
罩四周天边新月如钩
回忆往事恍如梦
重寻梦境何处求
人隔千里路悠悠
未曾遥问星已稀
请明月带问候
思念的人儿泪常流
月色朦朦
夜未尽周遭寂寞宁静
桌上寒灯光不明
伴我寂寞苦孤零
人隔千里无音讯
却待遥问终无凭
请明月代传信
寄我片纸儿慰离情
人隔千里路悠悠
未曾遥问星已稀
请明月带问候
思念的人儿泪常流
一曲唱完,大家静下来,强霖说想起大革命,真实一个热情似火的年代,转眼烟消云散,多少人去了。所以,野性的发挥是必须的。我们要阳光的爆发我们的野性自由。
陶斯咏说你再唱一遍。强霖就慢慢的放松节奏,声音尽量宽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