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小说>恐怖悬疑>重生的红小鬼>一二六章 匪与匪的过招
按时作息。这样也就是驱赶土匪出山而已。

张子清自己认为还是应该组织精干力量,穷追猛打。

刚收编的原杂牌军士兵们,已经知道红军军纪很严,但作息时间却是轻松。所以收起发财玩乐之心,慢慢的变得守纪律,无追求了。

他们到点就睡,到时候就起,过着很规律的生活。作战技能却是很不错,毕竟都是内战战场磨练出来的老兵。

但段月泉认为,这些兵主动训练不够,或者说头脑不灵光,战术配合很是呆板。按照强霖党代表的说法,就是自主思考不够,有得过且过的思想。

这就是把自己的生死不当回事了。战场上只有战而胜之的能力,才能保命;逃命得生的概率,始终是不大。因为主动权不在自己手里,就看人家是怎么追法了。

段月泉认为自己自从不太关心杂事,头脑越来越灵光了。他现在已经开始研究一战的案例,大纵深的堡垒战,钢铁战。

这次剿匪的安排,有些这方面的意思,自己先利于不败之地,然后求敌之所败。不败在己;但胜在敌。就是说,你自己能够做到不败就不错了;能不能胜,那还得在于敌人怎么想。他跑了,你怎么胜,只能说你自己不败而已。

打仗这种事,也没有什么特殊技术;和自己裁剪衣服差不多。他是裁缝学徒出身,认为裁剪衣服也要有逻辑:布料总要裁剪的大一些,好进一步整理;扣们,开叉,总要先小一些,以后还可以大。弄反了就做不成或者做不好,就算败了。

自己这么个一身武艺的粗人,却是一个高明裁缝。

这真是令人哭笑不得。父亲坚持送很小的自己去学徒。自己的父亲,看来真的想让自己过正常生活。可是最后自己还是忍不住仗势欺人的人,打人致伤,上山落草。真是命运捉弄父亲,怕什么来什么。

他自己胡思乱想,兵们却是一丝不苟的、所有安排按部就班的布置下去。这个团目前是由曾士峨代理团长,他是井冈山的黄埔系,连长出身。他带一个满编团还是有些心虚。从100不到,到现在2000多人,多了将近20倍,没法不心虚。他带着参谋,规规矩矩的巡视营地,查看明哨、暗哨。

山里究竟有多少土匪?谁也不清楚。土匪自己互相也不清楚。段月泉也懒的追究没有答案的东西。等清理完了,能有个准数就不错了。

山里的土匪都有眼线,山下红军的力量摸了个七七八八。已经被四面围住了,但是漏洞挺大。所以当家们也不着急,双方就在山上耗着。

但是土匪兵们就不淡定了,他们互相传看着清单,都不知道法院怎么判自己的罪行。原来要么处死,要么收编。一般不放自己自由。因为做土匪也确实上瘾,有机会就想着做上一票,毕竟比自己正道来钱快多了。抢钱总比挣钱快。

但是这次没有收编的说法,只有法院审判的说法。这算怎么回事呢?要问问清楚啊,于是匪兵私下要探子们下山时候问问清楚。所谓探子,就是一些土匪的亲属邻居财主等等。也就是说他们是为了赏钱,或者必要时得到特殊武装的保护,愿意与土匪来往的民间人士,很不专业。

张子清接到很多起咨询,他自作主张的回答如下: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主动承认自己的罪行,或许减轻惩罚。

段月泉知道后,只是嘱咐他,说话要有诚信,说了能算数的才说。

段月泉说自己也不知道法律会怎么判。发电报就让陈赓派个有民国律师资格的人过来。

陈赓很生气,这里有律师,但哪有人愿意去。

最后还是彭禹廷临时任命一个政法学校的老师为临时法官,来专门做说明。

但是已经没有探子们来问了。红军官兵们,大家也都坦然的按时作息。

总有等不及的“杆子”,杆子类似东北的“绺子”,就是官方的“股匪”的意思。他们开始在夜晚往山外逃亡,准备到外地山上去谋生。因为他们发现红军要常驻此山,这让他们大部队没有办法谋生。趁着粮草还多,赶快走出去,南边北边的山还有很多。

他们悄悄的走出大山,想从随州、枣阳、信阳、确山之间的缝隙摸出去。网眼太大了,所以土匪们轻车熟路的就跑出大山。但是外面的革命军和西北军,虽然没有出大部队,探子却是遍地。也是不敢大意啊。即使是晚上,这些大队人马,也逃不出这些侦察兵的眼睛。他们一路探清楚这些匪兵的路线和驻扎地。

对于下山的匪兵,正规军们可是不客气,无比自信。他们悄悄的包围,然后依次序,穿插、分割、炮轰、马队追击,最后都给抓住了。

山里总共跑出有3千人马,除了路上自己偷着溜回家的匪兵,还剩下1000多人,基本上都是活捉。匪首们要么跑了,要么战死,没有抓住几个重罪的来判处极刑。

对于这些匪兵,正规军也不屑于杀生,但也不会放虎归山,给自己再找麻烦,动兵就是费用啊。西北军和中央军,两边就把匪兵都交给了彭禹廷慢慢审判。

段月泉让左、中、右三个营地,接着派部队宣传,附带着把法官现场咨询的消息也写在上面。

这一天,桐柏山地区天气晴朗。山中到处更是名山胜景,飞泉流瀑。俗话说,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桐柏山主峰太白顶,汉朝时就建有保安观。武当派鼻祖张三丰曾在此修真,目前境内道家的香火仍旺。桐柏山主峰之上的云台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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