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身后卧室里传来一声接一声的撞击的声音,我也是不太明白具体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时候小兰的声音忽然在心理面响了起来,说道:“我明白了。”
“啊?你明白什么了?”我问道。
小兰道:“刚才的注意力都在那个扒皮鬼的身上,所以我没有注意到,不过现在却是知道半天河到底做了什么了。”
这时候,甘辉和廖可柔还在满脸惊慌的看着我,卧室里每响起一声撞击的声音,这两个人的身子就是跟着微微的颤抖一下,看来是挺害怕的。
我只能冲着他们装出一个比较自信的表情,微微一笑,说道:“没事,缠着小姨的那个脏东西已经被我困在里面了,出不来的。”
甘辉听我这么一说,脸色却更加的难看了,问道:“小梦你说啥?困在里面了?那以后一直都在我家里了?那这房子不是住不得人了?”
我摇了摇头,说道:“放心,没有那么严重。”同时心里也向小兰催促道:“你快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啊,我好跟他们解释一下,你看这俩人都吓成啥样了?现在那个扒皮鬼在屋里这么闹,也不是能随便就瞒过去的事儿啊。”
小兰嗯了一声,说道:“虽然我不知道半天河用了什么方法,但是我现在已经完全感觉不到这片区域的生气走向了。”
“那又怎样?”我奇怪的问道,其实自己一直对这生气走向的作用很模糊,一直以为可能就是类似于某种磁场的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还没等到小兰做出任何的回答,廖可柔小姨家的房门忽然被人敲响了,在这么一个屋中所有人都处于万分紧张状态的时刻,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顿时把所有人吓的都是一个激灵,甚至胆子最小的廖可柔都“啊”的一声惊叫了出来,小脸顿时煞白煞白的。
甘辉看了看我,眼神中犹豫不决,似乎是在询问我要不要开门,我点了点头,说道:“外面的是活人,没事。”
甘辉听我这么一说,脸色才好了不少,不过还是轻手轻脚的走到了门口,看的我有有些想笑了,这特么吓的啊,在自己家里都跟做贼一样了。
“你……你找谁?”甘辉的声音也是有些颤抖着的。
“我找小二。”门外传来了半天河的声音。
当然,甘辉是不知道我还有着小二这个雅号的,刚要说没有这个人的时候,便让我拦下了,对他说道:“开门吧,是我朋友,来帮忙的。”
甘辉一听又多来了一个帮手,赶忙就把门给打开了,半天河那熟悉的身姿便是出现在了门口。
冲着甘辉点了点头,半天河便算是打了招呼了,径直的走到了我的面前,看着我呵呵一笑,说道:“这幅熊样了?”
我看着半天河,此时的他脸色也是比平时显得更白了,看来也是废了大把的力气了,便还嘴道:“你也没比我好哪去啊?”
这时候,屋子里那“咚、咚、咚”的撞击声明显频率降低了很多,声音也小了很多,半天河侧耳仔细的倾听了一下,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就快差不多了,再等会儿吧。”
这个时候,廖可柔忽然走了过来,小声的对半天河说道:“先生,好,好久不见了。”
我一看廖可柔此时的表情,小脸儿通红通红的,那眼神中带着的一丝羞涩,顿时让我心里感到了一种莫名的失落。
这也不是因为我对廖可柔她有什么特殊的感情,可能就是一种男人的劣根性,因为之前一直误以为廖可柔好像是对自己产生了某种特殊的感觉,可是此时一见了半天河,那种感觉似乎是立刻就又转回到了半天河的身上了。
“嗯。”半天河却只是很随意的回应了一下,便是大刺刺的坐在沙发上点了根烟抽了起来,完全就没把廖可柔当回事儿啊。
我这都有些纳闷了,就半天河这种对人不冷不淡,除了对那个江月有着某种特殊的态度,对任何女生几乎都跟自己是个同性恋一样的表现,怎么就这么吸引女生的注意的?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桃花体质?
这时候我也从地上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有些麻木的身子,走到半天河的旁边坐下,说道:“你在外面做了什么啊?”
半天河却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靠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嘴里嘟囔道:“回去之后再跟你说,我先休息一会儿,等屋子里的撞击声停止了,你就叫醒我。”
说罢,半天河就完全跟一个死人一样,一动不动,一声不吭了,就连呼吸都变得十分的轻柔,看着样子,还真就是睡着了,我艹,秒睡帝的称号不给他那真是没天理了。
就这样过了大概能有两个小时吧,屋子里的撞击声终于停止了,我又等了十来分钟,果然没再出现过什么动静,于是轻轻的摇晃了一下半天河,说道:“好了,没声了。”
半天河嗯了一声,慢慢的睁开了眼睛,脸色也是恢复了很多,然后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卧室的房门前,说道:“都进来吧,没事了。”说罢推门就走了进去。
我赶忙跟着半天河进了卧室,甘辉和廖可柔也是处于好奇跟了进来,然后,一副十分诡异的场景便出现在了我们的眼前。
只见整个卧室四面的墙上,天花板上,到处都是之前我看到的那种,扒皮鬼的脑袋撞到天花板上留下的颜色很深的黑印。
此时我有足够的时间和精力去仔细观察这些黑色的印子,发现这类似于一种烧焦了所留下的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