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惊胆战的送走了这尊大神,牧杏遥才悄悄回到房间里,抓起电话。
“姐姐,哦不对,哥,亲哥,我这次闯祸了,我对不起你啊,我有罪。”
罗雄关攥着拳头,骨节泛白,恶狠狠的说道:“你知道你有罪了是不是?现在怎么办?”
“你别发火啊,我刚才已经和他解释过了,不过有点儿对不起你了。”牧杏遥可怜巴巴的抽搭了两声来增加自己道歉的诚意,反正隔着电话罗雄关也不知道自己是真哭还是假哭。
“怎么对不起我的?”罗雄关脑补君少发火的架势,他猜想这个小妮子是被吓坏了,口气也缓和了几分。
“我说你是他的,咱们是姐们儿……”。电话传来忙音,牧杏遥负气的坐在床上嘟囔了句:“该死的,一个个的都那么大的脾气,男子汉大丈夫抗一下能死啊?”
隔壁,君少卿的表情精彩极了,看着垂头丧气坐在对面的罗雄关,戏谑的问道:“怎么?遇到对手了?”
“君少,你房间的隔音怎么样?”罗雄关抬头看着君少卿问道。
君少卿嘴角一抹笑意,点了点头:“很好。”
罗雄关蹭一下站起来,伸手要抓住君少卿的衣领,后者身子一闪躲了过去,两个人相对站着。
乒乒乓乓的声音传来,牧杏遥吓了一跳,惊恐的抱着怀里的抱枕缩在床上。
来贼了?这个念头一闪而过的时候,她毫不犹豫的丢开了抱枕,在房间里看了一圈拿着个台灯小心翼翼的来到门口。
侧耳听着里面的打斗声,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握着台灯的手一直抖,想着刚才君少卿的样子哼了一声转身要回去,来贼更好,最好打晕过去!
“嘶!”
声音不大,却听得很清晰,牧杏遥站下了,犹豫了一下用力撞向门。
扑通一声。
两个人回头看着以高难度摔倒在地的牧杏遥,还有台灯罩滚出去的画面,都停下了手。
牧杏遥顾不上疼,爬起来虎视眈眈的盯着两个人,确定了其中一个是罗雄关的时候,脸色煞白煞白的愣住了。
“没事吧?”
君少卿瞪着和自己异口同声说话的罗雄关,后者只能讪笑两声。
“你们两个神经病啊?我还以为来贼了呢?要打去外面,这里还有个胆小的女生呢,呸!”说完,丢下手里已经摔掉了灯罩的台灯,一瘸一拐的往外走,到了门口恶狠狠的踹了一脚门,疼的小脸儿都皱在一起了,还不忘回头看着君少卿恶狠狠的说道:“下次记得锁门!”
罗雄关掸了掸衬衫上的褶皱坐在沙发上,两条大长腿交叠着放在茶几上。
“怎么?你君少从什么时候变得幼稚起来了?”
“还想挨揍是不是?说吧,你们两个到底怎么回事?”君少卿坐在对面,抬脚踹开了罗雄关摆在茶几上的腿,冷冷问道。
罗雄关撇了撇嘴,望着门口浅笑:“怕是摔惨了,不知道会不会疼得直哭?不过有点儿教训是好的,最好来个骨断筋折……。”
下一秒,君少卿已经提着家用医药箱出去了,罗雄关眼里一抹释然,嘴巴却恶毒的说了句:“小心点儿,智商水平线以下的时候,你就不是君少了。”隔音好?幼稚。
君少卿不理,推了一下门发现竟然上锁了,冷冷说道:“开门!”
“不开!”牧杏遥正揉着发红的膝盖,眼泪在眼圈直打转儿,倔强的大声回敬了一句。
君少卿阖了阖眸,从门上把钥匙拿下来插进钥匙孔,推开门看着床上气鼓鼓的小东西,心都直抽抽。
医药箱放旁边,把药水棉签和纱布一样样的拿出来,回头看着牧杏遥。
牧杏遥被看得不舒服,抬起脸大声问道:“看什么看啊?要么就给我擦药,要么就滚蛋,亏我以为是来贼了去救你,原来你们喜欢这个调调!”
略有错愕,君少卿坐在旁边儿把她的腿放平,拿起棉签小心翼翼的抹着药水,偶尔低下头轻轻的吹吹,从旁边拿过来纱布一圈一圈的缠着。
牧杏遥看着膝盖上越来越厚重的纱布,惊问:“你想把我绑成木乃伊?”
君少卿撩起眼皮,把一卷纱布缠好打了个结,又把另外一条腿拉过来,抹药水,轻轻吹吹……。
“君少爷……。”牧杏遥实在忍不住了,开口说道。
“我不是晚期吗?还是叫晚期吧。”君少卿的声音无喜无悲,手里的棉签轻柔的落在伤口上,幸好只是红肿没有破皮儿,不然这小东西指不定会怎么大呼小叫呢。
“我是想告诉你,你们两个以后能不能小点儿动静?这次是我不对,我根本就没搞清楚状况,下次不会了。”牧杏遥声音越来越小,因为她明显感觉到膝盖的疼痛在扩大。
君少卿抬手拿过来纱布,毫无悬念,两条腿上的纱布达到了触目惊心的地步,牧杏遥发觉自己的腿甚至想弯一下都没可能了。
“手也肿了,伸过来。”
牧杏遥伸出手,看着黑脸大汉一般的君少卿,只感觉两个人之间的低气压快让她窒息了,索性不说话,随便他怎么样吧。
等君少卿起身的时候,满意的点了点头,回身把东西都收起来说道:“这两天你什么都做不了,好好躺着吧。”
牧杏遥一副不送快走的架势,别过脸不理他,岂有此理!两只手被包得和拳击手套似地,再看膝盖上面的纱布,她悲哀的发现自己失去了自理能力。
君少卿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发现罗雄关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