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重见天日之后,秋山弘毅就一直坐阵京都,住在了平安神宫,恢复身体,暂时没有回富士山浅间神社
其实,作为神道教掌教,秋山弘毅本来就应在主政平安神宫,在定都坐享清福,但由于封印大妖的最有十二年期间,即将来临,为了彻底消除妖气,更为了造福天下苍生(当然,他心中的天下只有日本),他便怀着一种“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赤诚之心,不远万里,跋山涉水的去往了富士山,将平安神宫神主的肥差,留给了吉田谦和。
结果,秋山弘毅还真的在鬼门关走了一圈,不知这是否和他当初许下的宏愿,是否相符。但此公确实在被救后,重新掌管神道教,一扫之前的陋习,把一切都打理的井井有条。
由于京都五大神社的神主,全部在此次变故中死去,秋山弘毅首先做的就是选贤任能,为其他四个神社重新选定了神主,当然这四位新神主都是终于自己的人,这一点上,秋山弘毅还是一点不敢马虎。
而让人感到蹊跷的是,平安神宫的神主却是一直没有推选出来,本来原神主吉田谦和已死,按道理说,平安神宫不可一日无主,并且所谓京都五大神社的主神,其神主的再次确定,应该早于其他四个神社才对,但实际情况却是,其他四个神社的神主早已确定,但平安神社神主的位子,却是一直空着。
不过,对于此事大家也都是心照不宣,明白人看在眼里,明在心里。平安神宫神主之位虽然一直空缺,但掌教秋山弘毅却是一直坐阵平安神宫,主持大小事务,而他还遥领着富士山浅间神社神主之职,其中显露出的端倪,所有人都猜到了一二。
本来,按照交规而然,秋山弘毅就应该做平安神宫的神主,但当时由于他自己执意前往富士山,才能吉田谦和钻了空子,如今吉田谦和已经叛教而死,秋山弘毅重新主政平安神宫也算是不乱反正。
因此漫说重新选的的其他四个神宫神主都感恩秋山弘毅的知遇之恩,不会提出异议,就算是有人有想法,在教义上也找不出一点驳斥的理由。
就这样,自从吉田谦和死后,神道教就以这种奇葩的方式存在着,掌教秋千弘毅入住平安神宫主持教内事物,却是遥领着富士山的浅间神社神主。造成了平安神宫没有神主,却有人主事;浅间神社有神主,却无人主事。
这日,秋山弘毅和往常一样,坐在内堂打坐练气,一位年轻的侍者匆匆跑了过来,“禀报神主,有一位叫做逍遥子的道士,中土人打扮,要求见掌教。”
秋山弘毅微微一笑,说道:“请他进来。”
片刻之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直奔内堂而来,人还未到,声音先至,“秋山神主,贫道刺来,有要事与你相商。”
话到人到,逍遥子一身风尘仆仆,来了也不客道,直接坐在了秋山弘毅的对面。
秋山弘毅让侍者给客人上茶,逍遥子摆摆手道:“茶水先不喝了,还是先说正事要紧。”
秋山弘毅微微一笑,缓缓说道:“道长切莫着急,先让贫道猜上一二,你可是为了龙少骢而来。”
逍遥子一听,焦急的神情终于有所缓和,说道:“原来神主早就知晓了贫道来意。”
“龙少骢一事,已经在京都闹得沸沸扬扬,本神主哪有不知之理?”秋山弘毅一边说着,拿起茶壶给逍遥子倒满了茶水,“请道长慢用。”
逍遥子原来而来,还真是口干舌燥,拿起茶杯,喝了一大口,继续说:“神主应该知道,这个龙少骢事关整个日本的除妖大计,可以说和日本的国运息息相关,而此人又是我师兄一清子,亲自托付于我,如今他惹出这等祸事,还需想办法营救才是。”
说完一席话,逍遥子把剩下的半盏茶也一饮而尽,又道:“神主也知道,贫道乃是闲云野鹤,祖上又定下规矩,不准和日本朝廷有任何往来,因此这为龙少骢向信长大人说情之事,还要有劳神主。”
秋山弘毅一捋胡须,点头道:“道兄所托,本神主自当尽力而为,我现在就去求见信长殿下。”
织田信长少有的没有出现在评定室,而是来到西院内宅,铁青脸,看一对母女在一旁哭哭啼啼。
土方夫人抹了一把眼泪,说道:“殿下,秀子顽劣,犯下了打错,惹着殿下生气,无论你如何责罚都不为过,但她毕竟是我们亲女儿啊,你这个做父亲的,就通融一下,完成女儿的一个心愿吧。”
“放肆!此关系到我织田家的荣誉,岂是你们妇道人家可以多嘴的!”织田信长怒气鼎盛,根本听不进去任何劝告。
土方夫人无法,值得抱住自己女儿,埋怨道:“你这个孩子,怎么就如此不懂事,闯了这等祸事,还执迷不悟,那个龙少骢到底有什么好?”
看着眼前哭哭啼啼的场面,织田信长愈发烦乱,指着土方夫人,没好气的道:“都是你平时疏于管教,养出了这等顽劣之女,明天立即给我下嫁相模国去。”
闻听此言,秀子公主擦了擦眼泪,脖子一横,厉声道:“女儿誓死不嫁!”
“你……”织田信长一怒下,唰的一声,抽出了腰间太刀,怒道:“寡人就当没有你这个女儿。”说完,举刀作势要砍。
“住手!”织田信长的刀尚未批下,就见屋外走进了一位雍容华贵的贵妇人,妇人手中还拉着一位十一、二岁,长的眉清目秀,漂亮可人的小姑娘。
“秀子?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