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第一天见到了美人,其余的时候都是闭月帮着换药,褚云是见一次问一次。
可闭月每一次回答的都是一样。
褚云天天可是盼着美人帮着换药呢?
“闭月姑娘,认为殿下如何?”趁换药的时候,褚云抓住了闭月那小手。
“殿下请自重,”闭月瞪了褚云一眼把手给挣脱,真是个大sè_láng,都躺在床上了还那么不安分。
“跟本殿进宫如何?”褚云色迷迷的眼神盯着闭月,从她身上视乎能看到美人的影子。
“没那个心情,”闭月瞪了他一样,就因为是太子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本殿封你个良娣如何?”褚云说着手又朝闭月伸来,一个丫头能得到这样的封赏,他们是想都不会想的。
“闭月不稀罕,”闭月淡淡的撇扎伤口的手,微微朝下暗了暗。
“啊,能不能轻点?”闭月只是轻轻的一暗,褚云的手立马收了回来,疼的是呲牙咧嘴的喊。
“殿下不要动,不然动了伤口就会很疼,”闭月包扎着伤口不咸不淡的说着。
在她这里耍什么皇家的威严,真是选错人了。
“放心,一定让你上了本殿的床,”褚云一脸的坚决,他是太子,就是找多少女人都行,何况是个丫头,带到太子宫随便安置个地方都可以。
“闭月已包扎好,殿下好好休息,”闭月说完尽管走去,才不去理会他那些话呢?
“真拿自己当盘菜,”褚云在背后狠狠的道。
美人搞不定,莫非一个小丫头也搞不定。
褚云一直在医馆里躺着七日,这七日里夏雨荷都没来医馆,而是在府里忙活着别的。
褚云见伤口渐渐愈合,也就没趣的离开,自然回宫也是悄悄的回去。
褚云在宫里气不过,在闲着的时候带着两名卫士还是离开了宫,冲医馆立赶来。
“殿下,”夏雨荷看见他进来,只是白了一眼,却没站起身施礼。
“王妃帮本殿检查下,看本殿的伤口可好了,”褚云见夏雨荷一副不屑的样子,直接朝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他好歹是个太子,应有的理解还是该有的,她却这般不知趣。
“闭月把了大夫唤来为殿下诊治,”夏雨荷脸头都没抬就吩咐着闭月。
“是,小姐,”闭月说着就朝门外走去。
“不用了,”褚云慌忙朝闭月招手,他此次来不就是想见见美人的吗?身上的伤已经完全好了。
“怎么了,殿下没病,”夏雨荷不屑看了眼褚云,不管要耍什么花招,他都奉陪到底。
“是的,本殿就是没病,是因为别的事情来的,”褚云这次到很老实,说着眼神落在闭月的身上。
就是不能得到没人打芳心,得到她身旁的丫头也不错,经常看到也能举个念想。
死鬼,闭月撇了眼褚云把脸给别了过去。
“有事说事,本妃很忙,”夏雨荷边忙着手上的事情,边应付着一旁的褚云。
“本殿,看上闭月姑娘了,想收了,”褚云那色迷迷的眼神直接盯着闭月,她是跑不掉的。
“好,很好,这是好事呀,”夏雨荷放下手中的活是一百个赞成。
“小姐,你不要闭月了吗?”闭月见她家小姐答应,立刻跪在桌子前。
“是女人就要嫁人的,更何况是嫁给太子,”夏雨荷的一脸微笑站起身,然后走到闭月近前弯下伸,伸手把你约扶起。
“闭月不嫁人,一辈子服侍在小姐一旁,”闭月一脸的恳求,憎恶的眼神却投向褚云,就是嫁人也不会嫁给那么个东西。
“先一边站着,不要插嘴,一切都有本妃做主,”夏雨荷冲闭月摆摆手,示意她站到一旁去。
“是,小姐,”闭月委屈的朝一旁低着头站着。
听夏雨荷那么一说,褚云脸上划过一抹得意,终究还是他盘中菜。
“殿下准备什么时候废掉太子妃,赶走宫里的那些女人,什么时候下聘礼?”夏雨荷一脸的微笑来到褚云的近前,开口淡淡的问。
“什么废太子妃,下聘礼,”褚云不由的一怔,刚才美人答应的那么爽快,原来都是耍他的。
“闭月虽是雨荷的丫头,但雨荷一直把她当成亲姐妹,当年雨荷曾吹许诺她,她嫁的男人跟雨荷一样,身边只能有她一个女人。”夏雨荷脸上带着坚决,她可不喜欢身边有出许多女人的人。
就是她身边的丫头嫁的人也是如此,他褚云能做到吗?
闭月一听她家小姐那样说,脸上立马闪过一丝笑容,感情她家小姐是在耍太子的。
“这,这——”褚云看了看美人,又看了看闭月,美人分明是在耍他吗?他贵为太子身边怎么只有一个女人呢?
“殿下自然做不到,这事以后就不用再提,”夏雨荷说着走到桌子前坐下,就知道他做不到才这样说。
“本殿如果说,硬要收了闭月呢?”见美人那般的耍他,褚云离开变了脸,他堂堂一个太子,连收个丫头的权利都没有吗?
“先问问本妃可同意,”夏雨荷阴寒着眸子看着褚云,把他太子的为威严拿了出来,就能吓倒她吗?
她可不是那些人,随便就能吓的住。
“你一个王妃还没权利干涉本宫这些事情,”褚云好不退让,对前些日子的救命之恩,完全给忘到了九霄云外。
“本妃是没权干涉,但闭月是本妃身前的丫头,本妃就有权利决定她的终身大事,”夏雨荷站在那里是振振有词,无论如何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