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渏墨见状,只好往后撤,躲过了对方的刀。大汉见凤渏墨躲开,改变招式,化砍为顶,齐平的菜刀顶在了凤渏墨的胸口。凤渏墨挨了包含元气的一击,被顶退了数步,胸口的疼痛也让凤渏墨升起了怒火,拔出腰间的剑,元气力也随即附着在剑刃之上。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不过却无人上前制止。罗夜城有明文规定不得在城中打斗,如果被城卫队发现了,轻则踢出罗夜城,终生不得进入,重则便是死。当然,如果需要解决恩怨,那请去决斗场,那里随便打,生死不论。很显然凤渏墨是不知道这个规定,而眼前的大汉被凤渏墨一记鸡屁股给砸的头晕了,哪里还记得这些。
虽然凤渏墨拔出了剑,但可惜仍旧被大汉生生的压制住了,只能被动的进行防御。“当”凤渏墨再一次挡住了大汉的菜刀,只见大汉抬起左脚,侧踢向凤渏墨,由于来的突然,凤渏墨被这一脚,踢倒在地,大汉还想追击,却被一个身影打断了。
一个比大汉还要强壮几分的中年人出现在大汉的面前,一把抓住大汉的手腕,硬生生的制止了大汉的攻击,随后便是一声怒骂:“你们两个小混蛋想终生被禁止踏入罗夜城吗?给老子回屋去。”说完,另一只手提小鸡一样的提起地上的凤渏墨进了酒肆。
战斗的主角都走了,围观的群众也散了。过后不到五分钟,十个穿着银色盔甲,手持长枪的人出现在了凤渏墨打斗的地方。为首的人看了看平静的街道,怒骂道:“妈的,城卫队也敢戏弄,让我知道是谁在乱说,我活剥了他。”说完,又带着他的人迅速的离开了。
这些人自然就是城卫队的人,罗夜城的人几乎都对城卫队的人有些厌恶,平时仗着自己是城卫队的人,欺压城中的百姓,自然没人会上前打小报告,如此凤渏墨也算是逃过一劫。
凤渏墨今天是相当的郁闷,住的地方没找到,结果莫名其妙的打了一架,打了后又被提小鸡一样的被提着走,现在到好了,进了酒肆就听着中年人对着大汉和凤渏墨破口大骂:“你们两个小混蛋,真不知道天高地厚,在罗夜城大街上打架,想死就直说......”
待中年人说口渴了,喝了一口茶,突然对凤渏墨道:“话说,你是谁?”
凤渏墨差点一头栽倒在地上,不知道自己是谁就喝斥了她半天,郁闷的凤渏墨对指着和她打架大大汉道:“问他去。”
“儿子,她是谁?”中年大汉问道。儿子?凤渏墨这时才打量着眼前的两个大汉,中年人和之前跟自己打架的大汉不论是身材上还是容貌上都极为相似,同样在性格上让凤渏墨感觉到相似。
和凤渏墨打架的大汉,看了看凤渏墨,很直接的摇了摇头,反问着自己的父亲道:“她是谁?”
凤渏墨忍不住破口大骂,额头上的青筋若隐若现,恨不得上去把这对父子给杀了,怒道:“我走在大街上,你突然冲出来要打要杀的,还不听劝,现在到好,转脸你就不认人了。”
看着暴跳如雷的凤渏墨大汉一副很吃惊的样子说道:“我想起来了,刚刚我在厨房做菜,一个小偷正好在偷刚刚烤好的鸡,被我发现了,就被我追到了大街上,结果我看到她拿着鸡就和她打了起来。”
“那他是不是小偷?”中年大汉对自己的儿子问道。
“好像,不是。”
“什么叫好像不是,本来就不是,那只鸡是一个人硬塞给我的。”凤渏墨郁闷的坐在凳子上。
中年大汉带拉着他儿子,站在凤渏墨面前,说道:“你个小王八蛋,白长了这么多肉了,快点道歉。”说完,一脚踢在他儿子屁股上。
“兄弟,抱歉了,我就是这性子,刚刚多有得罪还望见谅。”
听到道歉,郁闷的凤渏墨心里好受了许多,摆了摆手道:“没事,我可以走了吧。”见误会消除了,凤渏墨便准备继续找住处。
“别急啊,喝口水吧,我叫梁飞天,这个大块头是我爹,梁蛮。”和凤渏墨打架的大汉拉住要准备离开的凤渏墨说道:“还不知道兄弟的名字呢?”听到这里,凤渏墨很想笑,这个梁飞天说他的爹是大块头,而他的块头比他爹也小不了多少。
“我叫凤子宁,还有什么事情?”既然误会消除了,凤渏墨也不是小气之人,便对梁飞天说道。当然凤渏墨既然是乔装出行,凤渏墨之名自然也不能随便用了,便以凤子宁自称。
梁蛮一拳头敲在梁飞天的头上,痛的梁飞天嗷嗷叫,怒骂道:“你个小混蛋,有你这样介绍你爹的吗?”说完转头对凤渏墨说道:“你们两个年轻人聊,我还要去做事了。”
梁飞天捂着头,见自己的父亲离开,又跑到凤渏墨身边道:“我说兄弟,你是第一次来罗夜城吧。”
凤渏墨有些好奇的问道:“你怎么知道?”
梁飞天嘿嘿的笑道:“只有第一次来罗夜城的人才会不知道罗夜城不准私自斗殴的规矩,你敢和我在大街上打架,就足以证明你是第一次来了。”
凤渏墨想不到还有这个规定,牢牢的将其记在心中,而后又问道:“还有事么?没事我先走了,还要去找住的地方。”
梁飞天一听,两眼放光,立刻对凤渏墨说道:“要不就住我们这里吧,就我和我爹,空的房间也有。”
“这...价钱...”凤渏墨想了想,觉得住这里也不是不行,便想问问价钱,可话还没说完,梁飞天急忙的说道:“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