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喜一听坏了,急忙打断,“哦,你是说过敏吧?早好了。我以后会注意的,谢谢你的关心。水喜的事麻烦你了!”
“哪里哪里,我也有责任,我一定还水喜一个清白。对了,木喜,你最近忙不忙?有没有空……”
“哦,忙,忙,我这不还有个会要开嘛……”
从罗浩的眼神中看出情意的程舒航,开始故意撮合,“女人有事业心是好事,但是为事业打拼的同时,有爱情滋润就更加完美了。你说对吧?”
“哦,那个要看缘分的,不是每个人都那么好运气的。”木喜只能敷衍着。
“缘分也是可以培养的,运气更需要自己去把握,总得给人个机会对吧?木喜啊,你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太虐待自己。你再怎么强,终归还是女孩子嘛,是该找个人好好照顾你了。”
“想照顾的人有啊,一直排着,就是领不上号。”罗浩说着偷偷看了木喜一眼,直把木喜看得尴尬地低下头去。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程舒航拍了拍罗浩,“木喜的终身幸福,就靠你努力了。”
面对使劲将她往外推的程舒航,木喜苦笑着叹了一口气。
好一阵没见金喜回娘家,夏茗心里放不下。这日,她拿着牛肉干来金喜家看看,可是按了半天门铃都没有人来开门,平时不是都在家的吗?早知道打个电话了。夏茗想着转身要走,忽然发现门好像没关严,推了一下发现门果然开了。一进门,就听见跳跳的哭声,一问才知道金喜把睡着的孩子丢在家里,不知去了哪儿。给饿了的跳跳煮了一碗面后,夏茗陷入了沉思。
金喜坐在凌峰的车里,到了小区门口,金喜低头解安全带。凌峰温和地看着她,“打完这最后一针应该没事了,我也可以放心了。以后注意身体,好好照顾自己。”
“谢谢你,我会的。”金喜看了看表,“都两点了,跳跳该睡醒了,他还没吃饭呢,我得赶紧回家了。”说着,金喜打开车门下车。
凌峰也从车上下来,将一袋药递到她手里,嘱咐着,“记得按时吃药。你啊,要对自己好一点,以后有什么事不要一个人扛,别忘了还有我这个战友啊。”
金喜有些感动,接过药,道了谢,转身要走,犹豫了一下,回头说:“对了,我们的盟友关系到此为止吧,以后不要再找我了,也不要再调查了,我真的负荷不了了。”
凌峰情绪激动起来,“难道你打算在欺骗和背叛中度过一生吗?”
“你说的那天晚上,明辉在家,没有出去,和你老婆在一起的那个人并不是他!”
“那又能说明什么?”凌峰从兜里拿出长长的电话单子甩给金喜,“你看看上面的通话记录,最多记录的那个,是不是你老公的电话?!”
金喜捧着单子,不禁傻眼,却也不想再说什么,转身回了家。这一幕被拿着垃圾袋出来的夏茗看了个正着。
金喜一进门,看见夏茗在,惊讶不已,“妈,您怎么来了?”
“跳跳饿得直哭,把我哭来了!你怎么把孩子一个人留在家里?很危险的!”夏茗瞪了金喜一眼,“老实交代,你去哪儿了?电话也不接,孩子也不管,这可不是你的风格。”
“哦,我感冒了,去医院打针。”金喜把脸转向一边。
“感冒了?严重吗?”
“没事,都两周了,今天去打最后一针。妈,别担心,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
“哦,换季的时候还是要多穿一点才行!一个人去的医院?”
“哦,朋友陪我去的。”
“哪个朋友啊?是惠美吗?怎么不请人家进来坐坐?”
“呃,是啊是啊,人家惠美要赶回去上班啊!她好忙的,能陪我这一趟不容易!”金喜心虚不已,目光闪烁。
见孩子不说实话,夏茗吸了口气,语重心长地暗示着,“是啊,你说,一个女人忙了一辈子事业,没个家庭,值得吗?你得劝劝你的好姐妹!家庭、老公、孩子才是最重要的,金喜,人在福中要知福哦……”
“妈,我知道了,我先去看看跳跳!”金喜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逃也似的离开。
夏茗担忧地看着她的背影。
林致远坐在轮椅上看着儿子,听他说完董事会上的经过,沉吟半晌,说:“英雄啊,要开掉吴维这个元老,你怎么不跟爸爸商量一下?”
“我有充分的证据证明他并不胜任这个位子。”
“吴维是我们集团的元老,跟了我快二十年……”
“难怪积习已深,弊端丛生,这种人早该让他走了。”
“英雄,其实我也知道这两年我因为身体不好,老吴是有了变化,但他毕竟是集团元老,对付这样的人,需要用高度的技巧,否则,会留下后患的。他一旦不是你的朋友,就可能变成你的敌人,你这样快刀斩乱麻,会不会太草率了?”
林英雄显得坚决而冷静,“爸,为了开这次的会,我花了两星期的时间,日夜研究我们集团中各项投资的绩效,才做了这样的决定。如果再姑息养奸下去,我敢说,集团不出两年就会被有心人士掏空。如果爸不认同我的做法,大可不必将集团交给我,让吴维跟他的党羽继续掌管集团就行了。”
林致远没有再说什么。
“我先上去了。”林英雄起身上楼去了。
望着儿子的背影,林致远陷入了深思。
一旁的唐婉劝着,“致远,自从英雄答应接班后,确实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