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陈庸还是和以前一样,和父母一起练拳,练完后母亲就去做早饭去了,陈庸本来也想进屋里去,却被陈煊华拉住了,站在那和陈庸说出了他们被吓的躲房间后发生的事情。。 。
陈庸听到母亲后面的转变还有今天会回娘家一趟后,就从空间中拿出到了二千块钱来给父亲,让他拿给母亲,让母亲拿给外公外婆他们加强点营养,别为钱而‘操’劳坏了身体。
不是陈庸不想拿出更多的钱来,而是老人身边不能有太多的钱,到时候给舅妈他们知道了,不知道会出点啥幺蛾子来,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来,而这点钱已经够二老一年的‘花’销了。
吃过早饭后,王金莲就背着个小挎包,里面装着‘奶’粉‘奶’瓶,以及几块干净的‘尿’片之类的,怀里揣着陈煊华给的钱抱着小洛灵就喜滋滋的回娘家去了,陈豪也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今天吃过饭没有出去找那些小伙伴们玩,居然屁颠屁颠的跟着母亲去了,还美其名曰说是去帮着带小洛灵。
陈庸父子看到他们都走了,二人也不是没有事做,而是今天的事有点多,还好的是以前向那些亲戚借的钱,在早些天父亲没什么事的时候去还清了,并知会了他们自己这段时间就会搬家到泸上,还顺带着把一些在泸上带回来的礼物也一起送去了,不然今天父子二人别想睡觉了。
父子二个骑着车子先是到了教练那拿了二人的驾驶证,在那和那些上次没有过的学员聊了下,就告别了那些学员,先是去了农业银行,在那提前还清了贷款,再去了信用社还清了贷款。
不过令陈庸郁闷的是,提前还贷还是以年金来算利息,怎么就不能人‘性’化一点呢,就只是半年多一点啊,虽然这点钱不放在陈庸眼中,但陈庸还是郁闷了好大一阵子。
还了贷出了‘门’后,父子二人看了下时间已经不早了,不过离饭点还有点早,二人都没有一点回家做饭的想法,陈煊华反而去了几个比较谈的来的朋友那坐了会,和他们说出了明天就会搬离这里到泸上去定居,然后就是邀请他们再一起聚一聚,在一家饭店的里间吃过了一顿离别饭后,陈煊华把他们的新房子的地址给了他们,要他们以后如果来了泸上一定要去找他,让他尽点地主之谊,这才一一握别回家了。
陈庸父子回到家后,二人在那盘算着哪些东西要送人,哪些要请人照看,一番盘点下来,父子二人就发现其实没有多少要处理的事,田地之类的在年初就租出去了,牲畜之类的今年也没有养,就是只剩下二分地和一个房子,那地也好处理,就是这房子不怎么好处理。
大‘奶’‘奶’和二‘奶’‘奶’家都是房子比较紧张,几个儿‘女’都是挤在原来的老屋里和老人住在一起,而自己家的房子也不大,住个一家人还算宽松,但是这房子让谁来住,难道就锁在这里。
不要说到时那些堂伯堂叔们有看法了,就是光房子长久的没有人气,要不了几年就会破败倒塌,到时候回来扫下墓什么的,不光连个落脚的地也没有,到时候村民的指责就够受的了,一下了就难住了父子二人了。
父子二人这次没有一人一张躺椅的躺着,而是坐在竹椅上,在那愁眉苦脸的考虑着该怎么处理房子,陈庸不觉的在心中哀叹道,还是母亲有先见之明啊,早早的就回娘家了,丢下这么个烂摊子给我们父子,但是还不得不支起这个烂摊子来,不然以后回来真的没脸见人了,最后还是陈庸支了个点子出来。
“老爸,你看这样子行不,你看啊,我们不是那些田地给伯伯家租了吗,每年还要‘交’租子的,虽然一年也不多,但还是能值几个钱的,那我们是不是可以用这个算成一份,房子算一份,这样就可以由着他们二大家子的来挑哪一份吗,你看怎么样。”
“嗯,这个办法可行,不过那个租子怎么收啊,这田地也就是一家人租就差不多了,如果分成几家人也就一家多个几分,而且田地也有大小啊,这不又是个难题吗。”
“嘿嘿,老爸谁说了要分田地啊,只是分租子,把那些田啊地啊山啊什么的按比时价便宜一点来折算,到时再均分,这不得了吗,到时不管是他们自己租,还是给别人租,都是这样的来。”
“行啊你小子,鬼点子真多,就这么办,二家刚好可以各选一份,都是相差不大,我这就唤人过来,你小子先在家张罗下茶水什么的,别到时人来了,连口水都没得喝,好了你开动吧,别人来了连坐的凳子都没有准备好。”
陈煊华说完这些就出‘门’去请人来家了,陈庸就迅速的从各个房间里搬凳子出来,搬好后又迅速的清洗杯子,等到一切刚刚好,就听到外面的人声朝着家里过来了,陈庸连忙出‘门’去迎接,一阵子的带坐加倒茶水,差点‘弄’出陈庸一身汗来了,还没有歇息多久,外面又来人了,陈庸又是一通忙活后,才坐在一个小凳子上休息,由着父亲去主持这次的事情。
陈煊华等到大家都坐下后,每个人都递上了茶水后才开口道:“大伯,二伯母,还有各位兄弟嫂子和弟妹们,今天叫你们过来,主要就是和你们说下,我们明天就要搬去泸上定居了,但是我们走了后,这房子就没有人住了,而你们呢都知道,房子太久没有人气的,很容易破败倒塌的,所以呢,我们就准备让你们其中的一家来住,并在房子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