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无声也是连连点头道“是啊,本门的三公剑法,虽然只是绝学九品,却有不少前辈以此击杀身有绝学六七品,,甚至是绝学五品的恶贼,而三公剑法的威力,更是随着对三公之道的理解越清楚,越深厚,会越加的强大,所以,这武技玉璧,虽然我听着很有兴趣,却没有太大的用处,萧兄弟就别客气了,还是想着怎么让那位醉眼朦胧的呼延灼愿意选择你出战,否则,我们在这里说再多也没有用处!”
肖静怡也是笑着说道“莫师弟说的是,萧兄弟可有什么办法,让那呼延灼一定选你呢,若是一时没有什么办法,我倒是可以帮忙,只需要你站在这隔间里,毛遂自荐,我想,呼延灼自然会选择你的。”
萧凡想了想,还真不敢确定,若是出了这个隔间,该如何让那个将赌战当做玩笑游戏的一般的呼延灼选择了自己,何况,他自己速来即使一个懒人,既然站在这里,就可以,那自己何必要出去自寻烦恼呢,反正大家都是朋友,他可不会觉得不好意思。
“那行,那我一会就站在前边,毛遂自荐一回吧,但愿这位金狼呼延灼,可别醉的看不清人影,选错了人!”萧凡将坐在他怀里互相打闹的四丫五丫狠狠的抱了抱笑着说道。
“这一点你到是可以放心,金狼虽然行事古怪,性格难以琢磨,却不是喜欢将自己的东西随意输给别人的,尤其是,对方还是对他不敬的人物。”肖静怡笑着说道。
就在萧凡几人说笑的时间里,高台上的第一场赌战,也以一种让人意想不到的方式结束了。
结果是何流云胜利了,可是,任谁都知道,那个醉眼朦胧的呼延灼绝对比何流云更厉害。
当呼延灼在何流云的怒骂声中,真的站在原地等候何流云的攻击时,现场便响起一片的白痴骂声。
既然,还有不少的人叫着让何流云将呼延灼这个白痴直接砍死算了,别说何流云了,就连其他看热闹的人都觉得这场赌战看的真让人憋屈。
然而,何流云全力一击的长剑,却呼延灼一口酒气,呼的的吹偏了,那一声呼气的声音,悄无声息,在外人来看,就像是呼延灼随意轻出了一口气,然后何流云的长剑便乖乖的移到了旁边去了。
然而,只有何流云自己知道,在对方的一口气吹在他的长剑上之后,长剑犹如被巨锤撞击一般,直接带着他的身子,从呼延灼的侧方冲了过去。
而呼出一口气的呼延灼似乎酒醒了不少,直接转身,顺势一脚便将前冲的何流云踹了一个狗吃屎。
“该死是,你不是说了,站在原地不动的吗?”何流云面目狰狞的站起身,一脸愤怒的怒吼道。
其他武者已经一片哄笑了,而呼延灼则是好像刚想起来是怎么回事,一脸不好意思的尴尬道“真对不起,这是本公子的错,这样吧,这次本公子绝对不会再动了,你尽管攻过来就是了!”
何流云此时已经被耍的有些失去理智了,闻言不仅没有咒骂,反而想了起了刚才对方那一口气的诡异,不由的加了一句道“不仅不能动,还不许出气!”
呼延灼听了,不由的诧异的问道“我不动可以,可是不出气的话那不得憋死了吗?这个要求太难了,本公子做不到啊。”
有些神智不清的何流云听了,竟然也没有细想,一个炼骨境巅峰的武者,岂会憋气一会就死呢?直接开口道“那你不能冲着我和我剑的出气!”
高台下的武者都会笑疯了,而何流云却只觉得四周一片嘈杂,脑子里只有想尽办法打到对方,只要打到对方,自己可以赢了,这似乎都成了他在这一刻的执念了。
而二楼隔间里的苏武和江云却是只能干着急却毫无办法,赌战一旦开始,他们是不能突然再冲上去的,否则便被视为自动弃权,这场赌战便自动算是对方赢了。
可是,如今看着何流云在高台上像个傻子似得被人玩弄,他们却毫无办法,只能干看着,因为一些武者的功法本身就是以幻境或者类似的手段攻击,所以他们是不能出演提醒的,只能咬着牙不再去管他,而是开始计划接下里的俩场赌战,至于何流云这一场,他们已经放弃了。
高台上的何流云与呼延灼说好了“条件”,这才又一次长剑一刺冲了过去,在全场人的注视下,呼延灼双眸戏谑的看着一脸疯狂的攻过来的何流云,直到何流云道长剑要刺到他咽喉的时候,这次突然飞起一脚,将何流云直接再次出踹飞了,就狗吃屎造型。
只是之前的向前飞,这一次是屁股向后倒着飞,这倒也是让大厅俩侧的人都看了一个清楚明白。
俩次羞辱,俩次何流云从出剑时的凶狠,到快要击中对方时的惊喜,然后是突然被攻击的愕然,再到剧痛传来的痛苦,最后是剧痛夹杂着茫然不解的表情变化,那可真是精彩异常。
过了好一会,何流云抬起头,呆呆的控诉说道“你不讲信用,你又骗我!”
那声音真是好悲伤,有一种心念俱灰的空寂死静之感!
这一次,呼延灼没有继续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