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头你偷偷摸摸在做什么?”自从笑笑回府就被林王氏盯上了,只是笑笑却浑然不知。 笑笑回府,本是急着要去给林王氏送信,生怕府里下人抢了她的功劳而让她好不容易从林王氏那里讹来的镯子飞了。谁知,她才刚跨进府门,就被府里的下人拦住,下人竟送来一封来自冯府的喜帖请柬。
笑笑觉得奇怪不禁拆开请柬细看,突然,请柬里竟掉出了一个东西,正落在笑笑的臂弯里,笑笑一见那东西,当即就笑得合不拢嘴,正欲偷摸揣起来,就被林王氏的质问给吓呆了。
“没,没做什么!”笑笑身子一抖,赶紧将东西紧握在手里,背向身后。
“小死丫头片子,我都看见了,你竟还敢说没有,还想瞒我!”林王氏眼睛那叫一个利,早就瞄见笑笑手里偷藏了东西,脚步飞快地奔上前去,伸手就去与笑笑争抢。
林王氏一手扯住笑笑的胳膊,另一只手顺势就去提笑笑的耳朵,把笑笑扯得呲牙又咧嘴。
“哎呦呦——”笑笑吃痛,一时间背在身后的手就被林王氏拽了去,林王氏揪住笑笑的五根手指,使劲一掰。
“喝,竟还是个稀罕物!”东西到了林王氏手里,林王氏不禁甚是欣喜道,这东西可比她那对翡翠镯子可金贵多了,也不知道笑笑这小丫头究竟从哪弄来的这等稀罕物。
林王氏边将那宝贝捧到眼前细打量,边与笑笑挑高腔地询问道:“这东西哪来的?”俨然一副审讯犯人的嘴脸。
“夫人,这是……是我老姨给我的。”笑笑眼珠滴溜溜一转,立即想到早前林王氏派她去冯府与她那老姨打探冯府的情况,忙用来做说辞道。
“胡说。你那老姨能有这般银钱,买得起这等的稀罕物?”林王氏当即冷脸一板狠狠地喝斥起笑笑来,更一语戳穿笑笑的谎言道。“我看多半是你那老姨手脚不干净,别是从人家冯府里偷来的吧?”
“不,不是的!夫人……”笑笑急于辩解。
可林王氏却全然不给笑笑解释的机会:“行了,这东西现来历不明,夫人我就暂且先替你保管着,待明日,我亲自去趟冯府,与冯府你那老姨问个明白,届时问清楚了再把这东西还给你。”
林王氏满心欢喜的打量着抢来的宝贝,这等稀罕物到了她林王氏的手里可就没有还回去一说了。“夫人我记得早前似曾买过这样的稀罕物,后来时间一长了,也就给忘了放哪了。你这丫头平日里做事眼高手低的,别是偷了我的吧?”林王氏疑神疑鬼地嘀咕道。
“不,不能。夫人,这,这是,是我捡来的。”笑笑倒是极会听人话茬,听闻林王氏这般说辞,笑笑便知道林王氏心里想了什么,笑笑更知道这东西一旦倒林王氏的手里就定没有再‘还’给她的道理。所以她赶紧改口,怎么也得把林王氏答应给她的那对镯子给讹来,虽是亏了点,可也不能全赔不是。
“冯家那边怎么回事?你打听出来没?若没有的话,夫人可我就要……”林王氏知道自己便宜已是占了不少了,答应给笑笑的,定不能赊账,便与笑笑询问起冯家的事来。
“回夫人,都打探好了。”笑笑赶紧将她从冯府里做事的老姨口中打探来的消息告予了林王氏,更忙将冯家送来的请柬一并递进林王氏手里。
“好你个郝媒婆!我定饶不了你!”林王氏接过请柬,听闻笑笑的话,气得差点把请柬捏成红纸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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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老爷,我冤枉,我真没偷冯小姐的玉坠。真的没有啊!”廷杖打得吴妈屁股开花,吴妈却死也不肯招供,一口咬定自己没偷冯如萱的玉坠,只是一不小心捡了冯如萱‘不小心’落下的玉坠罢了。
“那冯小姐的翠玉坠究竟去哪了?你这刁奴竟还敢谎称没偷,给我打,往死里打!直到她肯招出翠玉坠的下落为止!”县老爷又岂肯松口,寻不到翠玉坠,他便无法跟冯老爷交差。要知道冯府乃是桃源县的首富,县老爷自是还有用得着冯府的地方,毕竟谁跟银子过不去。
“哎呦,妈呀,哎……”呦还未来得及出口,吴妈就挨不住地两眼一翻,一头扎倒在堂上。
县老爷依旧气不过的还要再差衙役再打。却被一声娇滴滴地轻咳给震住了。
“咳!老爷,老爷。”县老爷的夫人一直躲在府衙的柱子后偷瞄,见县老爷认死理,就看不下去的忙招呼县老爷过去,从旁给县老爷支招:“老爷快要他们别再打了,再打下去,怕是会闹人命的。”
“不打怎办?若老爷我明日拿不出那翠玉坠,只怕冯家那喜宴,老爷我也就没脸去了。更无法跟冯老爷交差,夫人你不是还想要人冯家的首饰,你以为老爷我这么做是为了谁啊!”
“老爷。”夫人听闻不禁再度嘤嘤做声:“老爷您可曾想过,许是那冯府人贼喊捉贼,刻意刁难老爷,要老爷难堪,也说不定?”
“胡说!”县老爷当即脸沉似凝云,吹胡子瞪眼道:“他敢!我可是咱们桃源县的县太爷,不过就跟他冯府讨几样首饰罢了,那是老爷我看得起他。”
“是,是,老爷,可说是这么说。”夫人一脸刻薄道:“许是老爷您这几日跟冯老爷要得多了,冯老爷一时囊中羞涩,顾才出此下策。毕竟他还要给他女儿办喜事不是!”
“哼,老爷明日我就带人借着赴宴的名义,去他冯府搜个彻底。”
“对,老爷,这才对!”夫人听闻县老爷所言不禁又怂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