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锐逼人的矛锋已经几乎就要插进李倾政的胸膛,眼看着李倾政就要被这锋锐无匹的矛锋撕裂,此刻似乎已经没有了任何的解救的办法了。橇芽掌卟狡卟街间无敌的名头是白叫的吗?青天顾青空的禁忌步法难道就是如此的不堪?
李倾政在矛锋刚刚要刺破自己的肌肤的那一刻狠狠的一脚跺下去,一股沛然的伟力在两人之间悄然的绽放。当李倾政狠狠地将最后一脚踏下的时候,自己也没有想到会是如此狂暴的结果。当李倾政的脚刚刚的跺在地上的时候,楚狂陌的矛尖也刺破了李倾政的胸膛的皮肤,然后一股汹涌而来的沛然大力在两个人之间骤然绽放。李倾政这也是第一次在濒临绝境的时候全力的踏出裂空七步,连自己都难以在这沛然的大力中全身而退,更别说以狂野的态势攻击而来的楚狂陌了。两人相继的倒飞而回,在天地间狂暴的灵力中艰难的挣扎求存。
本来月朗星稀的天空上突然阴霾密布,无尽的烟尘拔地而起足足向上弥漫了数十丈的距离。天地间方圆近百丈的灵力在这一刻突然变得狂躁无比,就如同怒海翻涛一样,在无尽的灵力之海中有两道身影随着无边的波浪在上下起伏着。两个人如同惊涛骇浪中的两叶孤舟,如同大江大河中两片随时都有倾覆的危险的苇叶,在不断的摇晃中渐渐的随时都有致命的危险。
李倾政虽然是青空战体肉身的修为远超同境界的修者,但是楚狂陌毕竟还是化络十二重的修者,浑厚的修为面前还是占尽了优势。在天地间的灵力浪潮中李倾政险而又险的挣扎求存,而楚狂陌本来走的就是强悍攻击的武者路子,在这灵力浪潮中还能略微的把握自己身形只是略微的有些狼狈。
李倾政的胸膛被划破了一条接近一尺长的伤口,所幸只是皮肉伤没有伤到内腑。
楚狂陌的伤势比李倾政也好不到哪儿去,虽然没有皮外伤,但是被李倾政如此强大的攻势所震慑内腑收到了不轻的冲击,只是由于修为深厚才消弭了不少伤势。
终于在李倾政再次撞碎无数间木屋之后终于稳定住了后退的石头,在一片废墟中大口的喘气快速恢复自己的体力和灵力,戒备着楚狂陌随时可能到来的攻击。另外一边楚狂陌也在木屋的废墟中艰难的求存,被木屋的废墟淹没的感觉真是难以忍受,铁拳轰开周围堆积的碎片楚狂陌终于有了容身之地。刚毅的身体在月光下泛着黝黑的光芒,楚狂陌挺立在空地的中央胸膛不住的起伏,看起来不像是受伤所致倒像是被气得。被一个十重天的小子欺侮成这样,自己虽然胜了但是脸上依旧有些挂不住。
在远处的废墟中李倾政的灵力稍微恢复了一点,直到此刻漫天的烟尘才渐渐的落下来,月光之下一片清冷之色。李倾政半躬身子隔着六七十丈的距离与楚狂陌对峙着,胸前的伤口已经停止了流血,被血渍浸湿的胸前的青色的衣袍有些凄艳。两个人就这么对视着,在气机的牵引之下一场大战就要再次爆发。
李倾政的身体力量和灵力已经所剩无几但是依旧还是狠狠的攥紧了拳头,楚狂陌将半躬着的身体慢慢的拉直依旧笔挺的站在空地上,矛锋依旧矛杆挺拔依旧。战意在两个人之间不住的升腾,李倾政甚至已经站好了最佳的攻击姿势。只是身体和灵力都难以为继的李倾政还能拼过这一战吗?谁也不知道。
对峙了数息之后,李倾政猛地朝前一脚踏出,楚狂陌见到李倾政朝前踏出了一脚身体微动,漫天的矛影再次汇聚在身体两侧就欲对着再次接踵而来的裂空七步做出最狠辣刚猛的回应。
李倾政狠狠的一脚踏出之后,接着做了一个让楚狂陌惊掉了一地下巴的动作,楚狂陌的脸上出现了满脸的错愕的表情。只见李倾政在一脚踏出之后,然后身如电转迅猛的转身,接着强大的旋力和惯性李倾政脚踩裂空七步施展天地极速朝着身后极速冲去。
速度之快让人有些咋舌,迅猛的步伐卷起阵阵的旋风和龙卷,一路上无数的废墟被李倾政朝后踹飞去阻挡来自后方楚狂陌可能的追击。李倾政一骑绝尘而去,看得楚狂陌一愣一愣的,在他的认识中打架就算打不过也要拼死了打,这临阵逃脱算是怎么回事。
李倾政一阵狂奔,心里不住的哀叹:成小子啊,这都是跟你学的。想我如此fēng_liú倜傥的人物竟然跟你一样,混得跟流氓破皮一样,想我这南柯镇第一美男子一点风度都没有了。
想到这不由得哀嚎一声:“后面的那个乌漆抹黑的小子,给我听好了今天小爷不想打了,我们来日再战。我李倾政随时奉陪。”后方的黑炭头在月光下裂开嘴露出白牙,不屑的瞥了瞥嘴,你他丫的逃跑都还能说得如此的义正言辞,自己也真是服了。叹了一口气,忙活了一个晚上一块白灵玉都没有得到不说,反而还把自己伤的不轻,晃了晃脑袋心里觉得有些不划算。对着李倾政逃走的方向看了一眼,再次叹了一口气,然后右手按住胸膛缓缓的朝着另外的一个方向离开。
只是这件事情就这么简单的结束了么?当然不可能,思维单纯的楚狂陌自然低估了李倾政跟着成歌学得厚颜无耻的程度。既然是楚狂陌先挑起来的,那么好戏才刚刚开始。李倾政踩着裂空七步在周围的房顶上不断地飞驰,裂空七步的天地极速确实是不容置疑的,任凭耳畔的风吹在脸上呼呼的作响,李倾政捏了捏拳头,看着远方一线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