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都是我们府上的,姑娘为何这样问?”尧水洛自然是不明白欧阳珠儿的意思。“我姐的死,与长工受伤有什么关系?”
欧阳珠儿看了夏侯戟一眼,夏侯戟鼓励的对她点了点头,欧阳珠儿不再犹豫对尧水洛道:“我们怀疑,是你家长工对你姐下了毒手,我们在你家建了一半的阁楼后院里,找到了一块带着血的石头,只是呢不知道那家伙到底是哪里受伤了而已。”
尧水洛握拳咬牙:“我有办法知道。”
“洛儿,大家都在研究正事儿,你怎么还不进去,都在等你呢。”就在尧水洛正在跟欧阳珠儿三人研究着什么的时候,她的四娘从后面的院落中走了出来,先是看了三人一眼,随即催促尧水洛。
尧水洛想也不想回头:“我姐离下葬不远了,所以四娘你不必催了,直接回去告诉我爹和各位娘亲,我会尽快查到凶手的。”
看到尧水洛脸上的自信,四夫人没有做声,只是点了点头重新回了小院里。
欧阳珠儿看着年纪轻轻的四夫人,想着这么年轻的女子嫁给了个糟老头子,真是可惜了:“你四娘的年纪不大吧?”
“是啊,四娘二十四,只比我大七岁,比我姐大五岁,我们相处的都很好,我和我姐一点也没有把她当娘亲看,只觉得她是朋友,她人很好,很容易相处。”尧水洛也回头看了一眼,随即道:“我这就去查那些长工有谁受伤。”
欧阳珠儿吃惊:“你一个姑娘家的,怎么查。”
“我有办法,放心吧。”尧水洛离开,欧阳珠儿看了夏侯戟一眼耸了耸肩,表示爱莫能助。
三人在府中觉得实在无聊,索性走出去逛逛。
直到下午他们才玩儿的尽兴回来,待她们进屋的时候,尧水洛已经等他们有一会儿了。
看到欧阳珠儿,尧水洛是满脸的忧愁,“欧阳姑娘,我今天去找人查了,一共三十七个长工中,除了一个请假回乡了之外,所有人身上都没有新伤口。”
“是吗?”欧阳珠儿也表示很吃惊:“那个请假的呢,他什么时候走的?”
“我姐出事的两天前请的假,他是我四娘的老乡,也是临县人,前几天,听说是他弟弟要成亲,所以才与我四娘告了假走的。”尧水洛闷闷的坐在那里,感觉好像是好不容易得来的消息又断了开似的。
临县,这几天,她听这个名字的次数似乎是很多呢,那个盖了一半的楼是因为临县来的四夫人信奉王母所以才盖的,陈阳也是临县人,还有今天这个告假的长工也是临县人。
“二小姐,这个徐福哪里是回家了,前日我还在集市的小巷子里看到他了呢,只是他当时行色匆匆的,也不知道是要去哪里。”一直跟在尧水洛身边的丫鬟努嘴道:“那个徐福以往总是好赌,咱们老爷可没因为这事儿少罚他,当初若不是看在四夫人的面子上,老爷也不会用他。”
“你前日看到他了?”欧阳珠儿惊呼一声:“你确定?”
“厄……”被欧阳珠儿这样一问,那丫鬟反倒是疑惑了一下:“其实我也不确定,我当时也只是看到了一个背影,但因为平常在府里时常碰到,倒是也八九不离十。”
夏侯戟扬唇一笑:“看样子,该把这个人抓回来好好探一探了。”
尧水洛有些疑虑:“这样……不会抓错人吗?”
“你是要抓他来问问,又不是要杀他,有什么对不对错不错的呢。”
“倒也是。”尧水洛想罢,决定不再犹豫。
深夜,欧阳珠儿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不是因为换了地方的缘故,只是觉得莫名其妙的没有了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