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也是站在翠浓那边说道:“我都已经劝过小姐许多次了,让她不要多管闲事儿,可她偏偏不听,翠浓妈妈,你对那女人可不要手下留情,就是她当年害的我家老爷入狱,也是她让我家小姐沦落进了青楼的。”
“是吗?哟呵,看来那还是个狠角色呢。”翠浓摸了摸下巴。
流苏撇嘴:“谁说不是呢,我若是她,都不好意思接受小姐的帮助,那么畜生的事情都做了,这不就是真真的报应来了吗。”
“好了流苏,你今天怎么牢骚就那么多呢?毛生,你带着流苏下去转转,两人在楼下听听戏吧。”欧阳珠儿说着将目光落到毛生的身上。
毛生一阵兴奋:“我正有此意呢,刚才看大家都在楼下专注的听戏,我都好想去呢。”
流苏转头瞪他:“干嘛,看到漂亮的女人你就激动是不是?”
“你乱说什么呢,我只是想要听听东纳国的戏是什么样子的。”毛生反驳:“这里可是表小姐的地盘,我在这里做一回贵客能怎么样啊,我刚才在楼下看过了,这么没有会员卡都不让进,凭你我之力,想要来到这里可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呢。”
“知道就好,这里可不是一般人随便就能来的。”流苏说着挑了挑眉:“你就烧高香吧,竟能让是我家小姐。”
“是是是,我感激表小姐还不行吗,我要下去听戏,你到底要不要跟我一起下去啊。”毛生无语的叹气。
“去,干嘛不去啊,正好我也没有在这里听过戏呢。”流苏对欧阳珠儿一福身:“小姐,我们先下去了。”
欧阳珠儿点头摆了摆手:“去吧去吧,别招摇,别惹事儿。”
“是。”两人一起手牵手下了楼。
翠浓正了正身子:“楼主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你真是聪明,知我者莫若翠浓也。费糁槎嬉皮一笑?
“当然,我好歹也算是跟了你半年的人,你的性子,我多少也是能摸到一些的。”
欧阳珠儿呵呵乐道:“最近夏侯覃有没有来过这里?”
“最近一段时间他没有来过,他最后一次来大概已经是半年前的事儿了。”翠浓说着挠了挠头。
“那天他很奇怪的,来了之后没有要包间,而是直接在大厅里找了一个角落坐下,一个人喝闷酒,看他脸上的表情,也看不出他是有什么忧伤的事情,但看他喝闷酒的样子,摆明了就是心里有烦恼。胭脂伺候他久了,那天上前问候他的时候,竟被他冷漠的目光给吓住了。
那天连胭脂都说,这覃王爷有些不对劲,可是大家对覃王爷也都不是很了解,也没有人敢多说什么废话。反正自那天后,他就再也没有来过这里。”
欧阳珠儿仰头想了想,半年前不就是阿戟出事儿的时候吗?那时候她跟夏侯覃闹的很是不愉快,从那之后,她也没有再跟夏侯覃来往过,所以许多事情也说不清楚。
“那夏侯耀呢?他来过吗?”欧阳珠儿说着又想起那个逃跑在外的流浪王爷。
“他更是许久没有来过了,反正那个王爷来了还不若不来的好,每次都是将我们的人给折腾的够呛,不是嫌弃这里不好,就是说那里不好,总之就是麻烦事情一大堆。
你看你在这里的时候吧,他们两人都事儿不多,可是你不在这里了,他们都像是跟我们有仇似的,完全不给我们这里留一点情面。
咱们这里的姑娘都跟我说过无数次了,像夏侯耀这样的客人,还不若不收呢。”
欧阳珠儿没有理会翠浓的牢骚,只是努嘴想着看看能不能从这里找点什么线索,如今看来,翠浓也不能帮她什么了。
“不过我最近听人说,耀王爷似乎是逃跑了吧。”翠浓说着神秘兮兮的问道。
“这事儿不是大家都知道了吗?”欧阳珠儿挑眉。
“我这里是最早知道的。”翠浓得意道:“青楼就是这一点好,一有点风吹草动,这里总是最先闻到芳草香。”
“是吗?那你倒是说说,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欧阳珠儿看向她。
“耀王爷跑了的第二天,我们这里有两帮人曾经打过一架,那时候我们就觉得不对劲了,只是没有察觉到什么,后来第二天就传出了耀王爷逃跑的消息。”
“打架的都是些什么人,为何会让你觉得不对劲?”翠浓不是个心粗的人,她或许知道些什么也不一定。
“一帮人我不认识,他们都穿着锦衣玉袍,是第一次来咱们这里,还有一帮人是群文人,带头的人就是之前你招待过的御笔公子卓卿焱。”翠浓这样一说倒是让欧阳珠儿吃了一惊。
“卓卿焱?他竟会来这里?”欧阳珠儿惊呼。
“哟,你可真是小看这人了,他何止是来这里啊,还是经常来呢。”翠浓撇嘴:“书生又怎么样,该fēng_liú的时候还不是一样fēng_liú?也不过就是我们这里的姑娘不卖色,不然他怕是早就醉倒在这里了。”
如今翠浓再说起卓卿焱其人,可真不觉得他到底有多了不起了。
“他们为什么会打架?”欧阳珠儿的重点不在卓卿焱这人是个什么样的人,因为她不关心那些。
“那群有钱人在议论六王爷,说六王爷的不是,他们这样说,被卓卿焱那边的那群书生听到了,两边这样争论起来,起先也只是吵,后来就打了起来。
你还真别说,那御笔公子真不是盖的,不光写的一手好字,打起架来也是相当让人吃惊的。他竟还会点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