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家的伙计们火急火燎的跑到了乡下,跟正在郊游的安然姐弟说明了这件事情,伙计酝酿了半天的情绪,正打算让安然姐弟俩赶快找个地方避一避,但安然和安宁却相视一笑,随即给出了大出伙计预料的答复:“回去告诉我爹,我们俩愿意做祭品!”
老伙计闻言彻底懵了,连忙规劝道:“三公子啊,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你们不知道内情!”
听到这里,安然来了兴致,饶有兴趣的问:“说来听听?”
“指使李婆子害你们的是安老爷子的情敌!”
还没等老伙计说完,安然便笑了,原本只是以为可以凑凑热闹,没想到现在还牵扯到了情仇,毫无疑问,如果这次自己和姐姐挂了,那就是赤裸裸的因爱生恨,但思来想去,安然还是有些搞不懂,这之间蹊跷太多,要想知道具体怎么回事儿,还是要回去看个究竟!
于是乎,安家三少和第一千金不慌不忙的跟随着一脸苦水的老伙计踏上了归途,这些都是那位老伙计不曾想到的。
……
城区中心的一处高级客栈内,陶成珏老先生正得意满怀的手握着一本早些年成就的前人lún_lǐ名著,津津有味儿的读着。
夜色已深,陶成珏却毫无睡意,一想到背叛自己的女人和多年的情敌就要痛失双宝,那感觉真是春风得意,怎么叫人睡得着。
不觉间便到了子时,一阵冷风吹过,直接将陶成珏吹了个透心凉,这位老先生向窗边一看,这才发现原来窗子忘记了关,便打算起身前去关上一把,可就在他折身而反之时,却惊讶的发现,灯光变暗了,室内的气息格调变得十分诡异,更加渗人的事情还在后头。
自己的座位上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一个人,一身红衣,长发披肩,借着灯光也看不清五官,面部仿佛罩起了一层白雾一般。
陶成珏见状大惊失色,提着胆子惊慌的问:“你、你是谁!”
“你就是陶成珏?”红衣人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陶成珏惊疑的点了点头。
“你是谁!到底想干什么!”
红衣人压低了头颅,声音慵懒的道:“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我也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假使你看到了我的面孔,就是你的死期将至了!”
看这位红衣大爷的架势可不是闹着玩儿的,陶成珏不再问那些知道必死的事情了,此案在最重要的事情是知道自己接下来到底要干什么。
“你有什么事情让我做?”陶成珏的话里充满了警觉,红衣人也不绕弯子,别过脸冷冷的道:“我想跟你借一样东西,还望不要推辞!”
“什、什么东西?”
红衣人发出了沧桑的一笑,兴致勃勃的说出了要借得到那样东西:“你得身体!”
陶成珏听完这话登时便慌了,就差给这位红衣活爹跪下了,借点别的东西倒也无所谓,可是身体这东西可不是闹着玩的。
“这样不好吧!”陶成珏迟疑了,红衣人没有听完他的观点,顺手从怀里取出一本薄薄的宣纸册,抬眼望着陶成珏道:“这些都是你近二十年来的欠下的各种孽债,单拿出来每一条都够上刀山下油锅了,我劝你还是合作一下,否则你知道规矩的!”
陶成珏明白了,自己这是撞上了城隍庙执勤的阴差,谁也想不到想到会把他老人家,陶先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这次真是乐极生悲了!
“你感觉我的想法怎么样?”红衣人放下面罩马缓缓走到陶成珏身边,一边吐撒着老掉牙的蜘网,一面默不作声的停住了脚步。
刚刚还一副能耐我和表情的援丁登时大惊失色,随即乖乖的闭上了嘴。
援丁站在屋子的正中,一把将陶成珏举过头顶,怒斥道:“我不想每一次都杀人如麻,乖乖的识趣才有活路!”
陶成珏十分不解的问:“你们城隍司不好好的管理罪魂恶鬼,怎么忽然间对我等小民产生兴趣了!”
“此次大旱实在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上面根本无人知晓,而我们城隍司正好打算征招一波典狱鬼卒!最重要的是,像你这样的小鬼也必须整治,拉拢!”
听到这话陶成珏简直整个人都是一怔,城隍司人说话极为谨慎,是人是鬼说出来那真是一点偏差都没有,(说错了是会犯法律责任的)而且一旦兼修造册收录下来,就会由城隍小飞将特别注意,随即通知,在晚上没招到人基础上,还不能带一群人一道前往。
陶成珏整个人都不好了,这位红衣大哥的定位已经有了,城隍庙阴兵第二把手,说是借着由头再闹一场,并且也听说了是要招自己去做鬼卒,但最关切的一个问题更加简单:“那两个被祭祀的孩童可是来自安家?”
陶成珏自然落井下石的构陷,但红衣人根本不屑于与他交谈,根据可靠情报,这两个孩子的八字融合便是一道丰富的大餐,其效果堪比唐僧肉,美容养颜,估计还能祛斑祛痘。
这件事城隍上下都知道,是以派了红衣大人前来交涉,红衣人的态度很坚决,不论李婆子想搞什么鬼,一定不能忘了上头这一份儿。
这下轮到陶成珏不明白了,李婆子只是想找个台阶下,而自己则是为了报复一下安家,没想到就这么简单的原因,却被很多人想歪了。
事实也正是如此,包括安然在内的所有外人,都在李婆子决定以人为祭的前提是他中了什么魔道,而只有李婆子明白,他自己其实只是被下了道。
现在和李婆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