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倒在地上,犹如死了一般,杜林平洋洋得意,乜斜了向珺一眼,道:“老子从来不打女人,你虽然是和他一伙的,但是我不为难你,滚吧!”
向珺也不生气,只见他缓缓的拿出了一直藏在袖中的通讯器,不无嘲讽的道:“执役大叔,你都听到了吧,他不仅偷盗孩童,还杀了人!”
杜林平诧异不已,错愕的问:“你在干什么?”
“看看你后边吧!”向珺轻蔑的说完,杜林平顺势望去,只见距离这里不远的地方,一辆执役司的车子带着轰鸣停在了这里,车门开了,一老一少两个执役缓缓走下车来。
“你在干什么?把手放在头上,别动!”年长的执役厉声呵斥着,杜林平虽然被下了咒记性不太好,但对于执役这身衣服还是很熟悉的。
杜林平不敢造次了,乖乖的停下了手,老执役手持一把最新型的打击电棍,另一手还搭配了铁弩,气势逼人的警告道:“趴在地上,手放在头上!”
与此同时,年轻的执役郑久远也赶了过来,老执役头也不回的吩咐跟班道:“久远啊,你马上带着这丫头上车,我来控制这个人!”
郑久远忙不迭的点了点头,向珺应声绕过杜林平,快步来到了老执役身边,擦身而过时,小妮子不无担心的道:“执役大叔,小安哥哥他……”
“放心交给我吧!”老执役声音硬朗的说着,将一把镣铐交给了杜林平,沉声道:“把自己扣起来!”
杜林平缓缓抬起头,刚刚的一切他都听到了,包括向珺在叫老执役大叔,以及那个被称为小安哥哥的人,若是放在平日,定然没有回去介怀,但是对于一根筋的人来说,那就绝对是个问题,。
“原来你们是一伙的!”杜林平悲愤莫名,缓缓站起身来,一双眸子泛着金光,死死的盯着老执役,道。
老执役眉心紧锁,厉声大喝道:“趴下,你现在处在监控期间,如果乱动带来任何后果我们可不负责!”
“唬谁呢,你根本就是个假的!”杜林平的脑子里不知怎么竟然冒出了这么一个奇怪的念头,老执役相当干练,手中的弩箭倏然上膛,声音更大了一倍:“你再敢动一下,我就会判定为拘捕,我有权射杀你!”
老执役的言辞很具威胁力,杜林平更是毫不含糊,你想怎样你就来,老子身强力壮,不怕这个……“噗!”一根铁弩穿透了没有一丝停下之意的杜林平肩胛骨,刚刚坐上巡检车的郑久远和向珺都吃了一惊,开门望去,只见老执役对面的杜林平正缓缓跪了下去,大有一副被k。o的架势。
看着杜林平倒下了,老执役场场舒了口气,但还没等他感受一下喜悦,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便再一次睁开了眼,老执役有些失惊,杜林平嘴角微扬,挂着一丝邪意的站定身姿,在老执役吃惊的注视下拔出了那根锐利的铁弩箭。
“敢伤我,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杜林平话音未落,整个人早已如脱缰的野马般冲向了老执役。
……
“这到底是那家伙的什么地方?”安然如同血流中杂质一般游离在一片鲜红的液体之中,虽然他没有某个领域的渊博知识,但眼下的一切特征都在告诉他,这是人的血液。
安然结结实实的体验了一把“血液斑块”的探险之旅,他的使命也很特别,说白了就是赶去为杜林平的心窍制作一个大大的“血栓”。
或许是途径有些太过偏门,安然竟然有些后悔,这段旅途实在太过漫长,照这个情况发展,真是不知道到再飘多久。
安然的心里有些烦闷,但他努力克制着,因为他坚信,无论如何自己都一定会寻找到那个地方,安然重新理清了头绪,循着血液的流向一路向下追去。
几经辗转,其中的心酸不言而喻,安然终于来到了那个目的地:杜林平的心脏部位。
心门就在眼前,安然却不想去扣,相反的,安然还打算去堵,看着这个奇怪的东西,安然不免有些吃惊,他明白了,这个杜林平还真是个天生异类。
比干大人七窍心,原本以为杜林平八窍,但是定睛一看才发现,这货居然长了九窍。
天生九窍,就好比人类定论中对于大脑的开发百分比。
“难怪这家伙咒人都不用打草稿,原来还有这么厉害的内部组件!”安然真是有些叹为观止,看着眼前这颗震颤频繁的九窍心,安然忽然间萌生出了另一念头。
堵住心窍只是暂时的手段,安然想要的是让他彻底失去那个随时可以置人于死地的特异功能,并非安然小题大做,只是这个技能实在太过可怕,安然开始拨动着那颗说不上形状的九窍心,“砰,砰!”每跳一下都那么的强烈,安然缓缓探出手去,在杜林平心脏的前段,他摆出了浑厚有力的兰花指,想都不想便很明弹了下去。
“东陵道巡检呼叫执役司!东陵道巡检呼叫执役司,银瑰大厦斜对过的黄石街发现盗取孩童的嫌犯,我们受到攻击,请求支援!”
与此同时,看着老执役被杜林平掀翻在地场景,郑久远急了,赶忙打开车门,一面跳了下去,一边回手对向珺吩咐道:“这位姑娘,你赶快离开这里!如果遇到路过的执役,一定要让他们赶过来!”
向珺欲言又止,送目望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安然,心中担忧不已,无奈此时情况太过危机,再耽搁下去又会有两个人受伤,向珺不再多想,将心一横转身离开了。
大水牛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