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不关你的事最好别自讨没趣,你爹娘没交过你没事儿别到处乱跑吗!”红衣男子目光阴毒的警告着。
安然冷哼道:“她们都是贫道身边最重要的人,你说关不关我的事!倒是你们,不好好在那里下棋等死,非要离开棋盘做这等伤天害理的勾当,就不怕天谴吗?”
“敬酒不吃吃罚酒!”红衣男子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也不招呼一声,一只惨白如枯骨的魔爪笔直的朝着安然袭来。
“这样的酒贫道吃的多了,也不差你这一杯!”安然陡一摊,不偏不倚的接住了红衣人无限延长的手,挖苦道:“把手伸的这么长,你是打算玩杂耍吗?”
红衣男子猛然收回探出十余米的魔爪,缓缓移动着步子,略显吃惊的道:“好小子,还真是低估你了!”
“你还有一次机会!”安然悠悠的说完,整个身子如闪电般移至红衣男子跟前,手捻一道灵光直取红衣男子。
“倏!”出乎安然意料,红衣男子竟然轻而易举的躲了过去,安然只觉一阵寒气迎面而来,向后退了几步将面颊一侧,身后的一棵古树应声凹陷出一个黑洞来,黑洞另一端的树干表皮里赫然嵌着一枚腾着白烟的白色棋子。
三三两两的试探交手下来,双方都没讨到什么便宜,所幸也没吃亏。
前方处在僵持状态,然而在身后的众人却遇到了一些小麻烦,安然前去掩护,陆家大小姐本想带着人上前解开绑缚在安宁四人上的绳索。
可让陆飞裳惊讶的发现,刚刚被打开的绳索竟然如同活了一般,形似腾蛇一般反扑向了赶来救援的人。
捆仙索摇摆不定的在众人四周反攻倒算,倾刻间便卷倒了几名不知所措的雄狐。
众人诧异不已,这些平淡无奇的绳索宛如被赋予了生命一般,不但迎来送往游刃有余,还能缩短延长,一根当做几根用,着实骇人。
解开一波又来一波,循环往复,无穷无尽,还随时都有把自己绕进去的危险,安宁急了,陆飞裳也急了,但似乎除了着急以外,什么也做不了。
一旁的陆应气急之下干脆挥刀乱砍,同样疲于应付的龙韬散人左闪右躲,一不小心踩在了一道乱舞的绳索上,与挥刀而来的陆应羁绊在了一起,结成了一道完美的腿结,还是个死扣。
陆应气的哇哇直叫:“我说你眼睛是用来喘气儿的吗?”
龙韬也不甘示弱:“你眼神儿好!眼神好还拿把刀乱转往我怀里钻!”
二人的吵闹惹来了陆飞裳和安宁的注意,两个妮子面面相觑,灵光一闪,一个妙招浮现在了脑海之中。
想及至此,两个妮子相视点了点头,接下来,一幕堪比天女散花的场面震撼上演,陆飞裳与安宁左转右旋,上窜下跳,速度之快,简直有些眼花缭乱。
陆应和龙韬趴在地上看的呆了,只见那一条条捆仙索如同打了鸡血一般尾随着二人。
“差不多了!陆姑娘,措!”安宁凝眉蹙目,腾空而起,陆飞裳顺势一翻,一道完美的交叉线起处,两道捆仙绳措手不及,结结实实的缠绕在了一起。
龙韬散人不禁抚掌叫好道:“两位姑娘,你们太赞了!”
“赞你个香蕉大巴辣!赶快把你那双臭脚给老子移开!”陆应没好气儿的推开龙韬,站起身来抖擞了一下身子,手持双刀回首对龙韬道:“别在那儿趴窝了,抓绳子!”
众人前方,安然与红衣男子正在酣战,最初的热身已经完毕,红衣男子似乎没了耐心,一双泛着寒气的爪子不断向安然卷袭,攻势之猛,不多时便将安然的衣襟划出了数道裂口。
“浩气长存,灵光普现,灵宝神尊,赐吾真元!鬼见鬼破,妖着妖惘,大道广法急急如律令!”安然身形向后一退,旋即重新杀出,拳戴灵光向着红衣男子开去,红衣男子也不躲闪,虽然小腹着了一拳,利爪也不甘示弱的横扫在了安然的侧肋之上。
两人都吃了痛,红衣人被撞出了好远,安然也疼的蹲跪在了地上。
“哈哈,小子,这下吃不住力了吧!”红衣男子擦拭着嘴角的绿色液体,目光恨恨的望着安然。
安然紧掩着侧肋上的伤口,呵笑一声道:“你貌似也好不到去吧?”
红衣男子狂笑着提醒道:“小子,你就没发现自己一直少个对手吗?”
“我当然知道!”安然心里寻思着,整个身子猛地向右一翻,抬身一脚踢了下去,脚下的空气发出一声闷响,一袭白影翻滚着现了出来。
“什么!”红衣男子双眼瞪的老大,吃惊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安然闪身退到一旁,不无嘲讽的道:“猪队友!”
一直处于隐匿状态的白衣男子终于现身了,偷袭虽然不成,但这位仁兄却浑不在意,在他看来,安然已经受伤,那群同伴正和一群绳子纠缠不清,只要兄弟俩齐心合为,这个不知死活的小道士必然束手就擒。
两魔一道呈三角排开,白衣男子洋洋得意的对同伴道:“这小子已经没气了,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
两人蓄势待发,出乎红白二煞意料,还没等他们出手,安然这里便面色一凝,如烂泥般瘫倒在了地上。
“哈哈,爪毒发作了!”红衣男子兴奋的站起身来。
“你去检查一下这小子断气没有!我去解决那些人!”白衣男子吩咐了一句,缓步向安宁等人走去。
红衣男子来到安然身边,狠狠踢了一脚,确认安然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