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蓝的由于被池子涛打了耳光,脸上浮现一个清晰的掌印,已经肿了起来。听哥哥问话,唇角露出淡淡的嘲讽:“我向爸爸新娶的女人讨丢失的镯子,被爸爸赏了一耳光。”
池涧澈的视线落在范凡芳腕上祖母绿镯子,祖父的藏品如何不认不出,冷笑道:“家中着了窃贼,偷东西偷到继女房间,做贼的嚣张到打人地步吗?”
范凡芳脸色一怒,趴在池子涛的肩上呜呜哭:“子涛,你的儿子也诬陷我是偷东西,我这做母亲的容易吗?管他们吃的,管他们喝的,到头来别说功劳,连苦劳也没有了。”
“没事没事,我揍死这不懂事的死小子,给你出气。/”池子涛心疼的急忙拍拍范凡芳,对儿子怒喝道,“孽障,你这样对待自己的母亲,还是人吗?”
池涧澈冷笑道:“只因你跟这个女人睡过觉,她就是我母亲了,如果我没记错你应该跟十几个女人睡过觉,包括夜总会的小姐,难道我都要称作母亲?”
“你这是这个不孝子。”池子涛从一旁的案上抓起一个花瓶朝儿子的头上砸下……他一个大学里的穷小子做了池家的女婿,但他从没快乐过,在前妻和岳父跟前他总是自卑,前妻死了,并没有多少伤心,反而松了一口气,直到把老情人范凡芳娶进家里,才让他有扬眉吐气感觉,男人的尊严又回来了,与其说他爱范凡芳,不如说更爱自己。
“哥哥。”池蓝大惊,跑过去要推开池涧澈,却被他抱着一起闪开。
“啪!”
花瓶落在地上。
“爸爸,你为了一个女人,连亲生儿女也不要了吗?”池涧澈眼中透出伤心。
池子涛铁青着脸不吭声。
两个警察看不下去了,其中一个摇摇头,对池蓝道:“池小姐,请问是你报的警吗?”
“我的房间失窃,而且我发现赃物在范女士和她女儿的身上,她们撬开了我的门锁。”池蓝指着范凡芳的手腕,“她腕上的祖母绿镯子就是从我房间偷出来的,我这里有镯子的鉴定证书和从拍卖行买镯子时的证书。”
池蓝把证书递给警察。
“赃物一定在他们的房间。”
池涧澈来到池子涛和范凡芳卧室门前,正要进去搜查,被跑过来的范凡芳狠狠推开。
“我看谁敢进去?”池子涛来到门前,双手叉腰,坚决捍卫自己的领地。
“池先生,请让开些,不要妨碍我们办案。”警察过来。
但池子涛和范凡芳却死活不让。
“你们对抗法律吗?一个警察怒喝道。
范凡芳脸色煞白,她不敢对抗法律,可是以想到里面价值不菲的珠宝,打死也不愿交出去,暗暗后悔怎么没早点把珠宝转移。
“叮铃……”佣人去开门。
媲美欧洲王储气质的欧鼎峰,昂首挺背,抬起一条长腿进了门槛,表现出极为优雅和风度翩翩的姿势,在他后面跟随了一群穿黑色西装的欧美血统的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