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姓何的是个搞化学的,住下来后没少给村里做贡献,甚至还把他那身本事用到改善生活上,改良物种开荒种地这类的,血魔就是在时候产生的。”
我联系着事情经过,猜测道,“难不成血魔是这位姓何的汉子用化学试剂刺激出来的产物?”
黎征一耸肩,说他也怀疑这点,但现在血魔不再出来,这事也无从考证。
我以为我俩只是聊聊血魔而已,可没想到事赶事,血魔还真出现了。
这是第二天的晚上,我俩早早的熄灯睡觉,可没多久,屋门就被敲的砰砰响。我挺纳闷,不知道谁大晚上过来串门,但也披着衣服跟黎征一起下楼。
门开后,打外面走进来一个披着风衣的男子,他一脸风尘,明显是赶远路过来的。
我当然不认识这个外村人,但黎征却脸现惊讶之色,问道,“何村长,你怎么来了?”
我一听这人姓何,一下猜出来他是吉祥村的村长,心说怪不得看着这么劳累,赶了五十里,换谁都够受,我又急忙找个杯给他沏茶水,想让他先歇息下暖暖身子。
可何村长却压根没喝水的心思,拉着黎征就说,“何宇死了。”
我正倒着水,听这话泛起了迷糊,觉得何村长挺有意思,他们村死一个人却大老远跑这来送信儿,这也就是在大峡谷没随礼的说道,不然我保准以为他是来收钱的。
但黎征反应却很大,追着何村长问,“她是怎么死的?”
“今天白天就没见到她人,晚上有朋友去找她,发现她被人用铁钩勾住锁骨吊在房梁之上,身子都硬了。”
黎征沉默着没接话。我又琢磨起来,心说这种死法绝不是自杀,毕竟真要想不开了,直接拿绳子上吊就是了,但话说回来,既然是凶杀,这何村长该去墨脱找警察,而不应该找黎征。
看我俩都闷声,何村长急了,有点激动的晃着黎征说,“黎巫师,你一定要帮帮忙,我们村中了诅咒。”
我更不明白了,忍不住开口问,“何村长,死一个人跟中诅咒有什么关系呢?”
何村长看我愣了一下,毕竟面生,但看着黎征点头他又放下心,直言不讳道,“村里巫师说过,血咒在近段时间会降临到我们村里,恶鬼会在晚间游窜在街上,让大家一定在天黑后就回家躲着,等她想到破解之法,将血咒解开。”
说实话,我挺想笑的,觉得这话明显是骗人的,甚至顺带着我还多问一句,“那何宇死了,你们的巫师说什么了?”
何村长看着我呆住了,我不知道他怎么这么看我,也自认自己这么问没毛病。
黎征插了一嘴,给我解了疑惑,“天佑,那何宇就是何村的女巫。”
这下我也觉得不对劲了,甚至都觉得何宇的死不单单是刑事案件这么简单。
黎征又问,“何村长,何宇死时除了被吊起来以外,还有什么特征?”
何村长一脸恐慌,支支吾吾半天,最后总算攒出一点勇气说道,“她头顶被人插了一支针,浑身异常惨白,血被吸的精光。”
“伤口在哪?”
何村长摇摇头,说没有伤口。
我和黎征都惊讶了,在我看来,这事太诡异,没有伤口,血还没了,那到底怎么没的就成了一个疑团。
黎征也毫无头绪,皱眉想了半天最后只是无奈的摇摇头。随后他又跟何村长说,这事先不去报案,等他赶过去看看再说。
我一看这架势,知道今晚是睡不成了,也急忙收拾着准备动身。
在黎村有个习惯,长袍这类的外衣都挂在屋外,我出屋想把我和黎征的长袍拿进来,可当我刚去扯衣服时,背后猛地窜出一个黑影,还阴笑着一把抓住我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