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援军到来后,我们这些人都迎了出去,我打心里还暗暗佩服着无番组织的效率,毕竟从藏地赶到井子镇的路程可不近,尤其在这之前他们还要去大峡谷找巨颚黑蚁,五天时间能赶到,绝对堪称神速。
而令我惊讶的远不止如此,尤其看到卡车停稳,从里面走下来两个女司机时,我再也控制不住的愣了下神。
拿当时来说,司机本来就是很稀缺的技术人才,至于女司机就更不用提了,而且眼前这两个女司机还把一辆卡车从藏地开了过来。
这两个女司机站在一起后显得特别不协调,她俩个子一高一矮,肤色也是一白一黑,看的出来,那白肤色的高个子是个汉人,而那黑肤色的矮女子是个藏民。
带头司机跟这两个女司机认识,先大步走过去打了声招呼,又跟我们介绍起这两个女司机来。
那高个女子叫张圆梦,算是个副手,而那矮个女子的藏语名字很拗口,我听了也没记住,只知道她有个代号叫蛇莲。而且带头司机对蛇莲的评价很高,还不避讳的当我们面赞扬她。
“蛇莲不仅车技好,对驱兽术也有研究,这次她来押运巨颚黑蚁,咱们就不用担心蚂蚁会出现什么问题了。”
我们哥仨前一段时间也都学着驱兽术,一听蛇莲竟然是这方面的行家,一下来了兴趣,还大有想跟她多聊聊的架势。
但黎征也没忘正事,压下聊天的冲动,指着大卡车上的木箱说,“消灭大蠊赶早不赶晚,咱们这就去开车去老林吧。”
可蛇莲却毫不犹豫的把黎征的想法否了,还强调说,“这一路折腾下来,蚂蚁被颠簸的累了,精神不佳,现在就让它们投入战斗,明显吃亏,这样吧,我带来了一种药粉,只要喂给它们吃了,再过一天时间它们就会兴奋起来,而且跟大蠊一战也绝对能超水平发挥。”
我听的连连点头,觉得蛇莲真不简单,竟然懂得给昆虫喂药激发它们的潜力,黎征也认可了蛇莲的想法,把消灭大蠊的想法延后一天。
接着我们都看蛇莲露了一手,她爬到车厢上,把每个木箱里都洒了一些药。 黎征很好奇这药粉的成分,还把用后余下的药粉接过来研究一番,能看出来,黎征并没研究出什么来,而且他看完这些药粉还有疑惑,问蛇莲道,“凭色泽和气味来看,这些药粉有毒,甚至给昆虫喂食后应该会让它们出现衰弱的症状,怎么你却能用它来激发蚂蚁的潜力呢?”
蛇莲笑了,并没多解释,反倒强调一句,“有句老话叫否极泰来,这种能弱化昆虫的药只要把剂量把握得当,就能出现反效果。 ”
我一点也不懂药理,但琢磨着蛇莲的话却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而黎征从专业角度出发,却没悟透这里面的玄机。
不过他也没急在这时钻牛角尖,回过神后就把这事暂丢到一旁,我们一行人又都进了村里,钻到临时的食堂中。
这是个村子,尤其大部分人已经撤离,并没专门做饭的伙计,我们这些人就一同动手,很快弄好了一桌饭菜。
反正明天才能对大蠊动手,我们就都没着急,一边吃一边聊了起来。席间蛇莲还张罗着大家喝酒。本来她是远来的客人,既然开口说这话了,我们也该顺了她的意思。但问题是大蠊还没消灭,危险并没解除,我们只好打着哈哈回绝了她。
蛇莲也明白我们的意思,并没怪我们,但还是强调一句,“或许是我这人特殊,每次战斗前都喜欢喝上一顿酒,这么一来第二天的精神头才足呢。”
接着她话题一转,又盯着我们仨看着问,“你们是不是最近练习过大峡谷的驱兽术?”
她这话一说,我们仨都挺吃惊,甚至拉巴次仁还立刻接话问,“你怎么看出来的?难道练习过驱兽术还能在身体上表现出不一样么?”
蛇莲很肯定的点着头,又依次指着我们仨的脸,“外行人是看不出什么来的,可我一直研究这个,就能从你们脸上瞧出一丝端倪,而且……”说到这她拖着语调再无后话。
我觉得这女子有点吊人胃口,就急着追问一句。
蛇莲叹了口气,告诉我们,“其实大峡谷的驱兽术是有缺陷的,练习后虽然能驱使动物,但也会影响自身的感知能力。”
我和拉巴次仁对这话有些不解,而黎征琢磨一番后却点点头说,“我原本也怀疑这件事,发现自己学了驱兽术后,其他各方面能力都下降一些,我还合计着是自己练习驱兽术的方法不对,经你这么一说,没想到竟然是驱兽术本身有缺陷。”
蛇莲回应黎征,“没错,大峡谷的驱兽术是驱兽长老在先人留下资料的基础上研究改写而成的,虽说是改写,驱兽术在整体应用上有了很大的提高,但也有这个致命的缺陷,这也是我最近还琢磨明白的一件事。”
黎征脸色有些不自然起来,还继续问,“有什么办法能把这缺陷弥补么?”
蛇莲无奈的一摊手,“都说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练习大峡谷驱兽术就要有得有失,如果真的想让身手恢复到以前状态,那就得先停止对这种术法的练习,让时间来帮忙,把驱兽口诀彻彻底底从脑海中忘记,这样过个几年时间,身手也会慢慢恢复过来。”
我能听出来,这次我们仨算是惹上麻烦了,本来多学一个术法,却不想反倒被这积极的举动耽误了。
黎征最是无奈,还苦笑的连连摇头。而蛇莲沉默片刻后又一转话题,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