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巴次仁喊得挺激昂,可随后森冲一句话就给他泼了一头冷水。
“兄弟,我想告诉你,咱们村里没战马。”
拉巴次仁不敢相信的啊了一声,也不怪他这表情,对方可是骑着战马,如果他没马的话,只靠步行跟人挑战,不说别的,他处在下方就吃了大亏,甚至浑身力道都发挥不出来。
他又把目光放在魔骑士身上,重新吆喝一嗓子,“没马也行,我骑猪过去一样打的对方满地找牙。”
看他说完就向乌奎身边靠,我忍不住了,一把拉住他劝道,“爷们,你别犯浑,怪猪只认主人,你要是冒然骑到它身上别都打斗了,它保准瞬间就能把你晃下来。”
拉巴次仁也明白我说的在理,皱着眉不接话。
这么一来倒把那个妖骑士弄乐了,他就认准拉巴次仁,哈哈狂笑着,还挑衅般的做了个斩首的动作。
拉巴次仁那股脾气又上来了,但有我和黎征在,不可能让他受激,我俩一人一边拽着他胳膊,这样硬生生摁住他。
这时乌奎说话了,他先跟魔骑队长叽里咕噜的来上几句,之后又跟我们说,“我学过一段时间的骑术,这次就由我会会这个妖骑士吧。”
我觉得让乌奎去不太合适,甚至较真的说,还有种赶鸭子上架的意思,可话又说回来,我们这些人里面,也只有魔骑士有资格去单挑。
魔骑队长支持乌奎的做法,还很肯定点头赞同。
乌奎深吸几口气,顺手接过一只长矛,驱赶着怪猪往战场里走。我说不出现在心里的感受,既有些期盼乌奎能把对方刺在马下,又担心乌奎斗不过敌人反被杀。
也就是这么一分神的时间,乌奎跟妖骑士交上手了。妖骑士一直很傲气,甚至还给人一种浮夸的感觉,可实际上他的身手真不错,没打上几回合,就把乌奎完完全全压制住。
我看的眉头紧锁,心说照这样下去,乌奎落败是迟早的事,我还扭头对森冲说,“你去跟魔骑队长说说,赶紧换人,不然他这名手下就跟阎王喝茶去了。”
森冲也转答了我的意思,魔骑队长又看着其他手下,指着其中一个大身板汉子叽里咕噜起来。
我明白他是在找人,心里也暗暗欣慰一下,可这时黎征却伸手拉了魔骑队长一下,又让森冲传话说,“再看看。”
我是搞不懂小哥为何这么冷血,还忍不住给他提醒,“乌奎马上扛不住了。”
而黎征的回答让我吃惊,“乌奎扛不住就扛不住,反正那妖骑士也没杀他的意思。”
拉巴次仁一直冷眼观战,这时点头赞同道,“我也发现这个问题,那妖骑士足足错过五次好机会,就算他是新手,错过一两次机会也正常,但不可能说这么多机会他都没把握住,这里面一定有猫腻。”
别看最近我身手有很大提高,但在观察打斗方面还是个菜鸟,不过我相信黎征和拉巴次仁的眼光。
我想了想,猜不透这其中的猫腻是什么,又问黎征怎么想。
黎征回答说他也没想明白,这样我们迷糊着又观战小片刻,黎征和拉巴次仁同时念叨一句不好。
黎征还抢先说,“妖骑士下手越来越狠,这下乌奎有危险了。”
森冲误会黎征的意思,又要跟魔骑队长传话,让他找人替换乌奎,但黎征拉住森冲,又在拉巴次仁耳边悄声说了几句话。
我不知道黎征说了什么,拉巴次仁听完就点头说句好,接着抢过一支长矛,嗷嗷喊着冲出了队伍。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一愣,心说拉巴次仁这么冲出去,跟送死有什么分别。
而还没等我问什么,黎征就急忙跟森冲说,让他跟敌方报个口信,说拉巴次仁要换乌奎单挑。
森冲也被弄得挺迷糊,但自打跟黎征接触以来,他对黎征的智慧是发次内心的佩服,这时也没犹豫的传了话。
那妖骑士正虐乌奎虐的舒服,听森冲喊话后大有不想就此结束的架势,不过他趁空一瞧,来者是拉巴次仁,是这个一度让他丢脸的仇人时,他一下没了虐乌奎的意思,还急攻两招把乌奎逼退。
乌奎大喘着气,整个人都颓废了一大截,但他明白自己不是妖骑士的对手,急忙趁机一扭头,逃了回来。
不过就当他跟拉巴次仁错肩而过的时候,拉巴次仁嘿嘿笑了一声,又对准猪背跳了上去。
怪猪身体强壮,没被这两个人的重量压垮,只是乌奎看的一愣,还侧头不解的望着拉巴次仁。
拉巴次仁一瞪眼睛,强调道,“哥们你别看我,看路哇,快点赶着猪回去。”
看到这我忍不住乐了,也猜出来黎征让拉巴次仁冲刺的目的了,说白了,他就是让拉巴次仁走个过场,借机把乌奎救回来。
那妖骑士一看到手的“肥肉”都没了,气得哇哇叫唤,但望着村里的投石台,他一时间并没敢追过来。
就当乌奎和拉巴次仁返回队伍时,突然间队伍后方有人惊讶一声,又冲我们大喊,“快看,天上飞的是什么?”
我们都扭头看去。驱豹村落是依山而建的,这时从山那个方向出现一群密密麻麻的白点,看架势正向我们这飞。
虽说隔远看不清,但我联系着幽灵雕,得出这么一个结论,“小哥,这又是被驱兽长老召唤过来助阵的飞禽吧?”
而且还有一句话我没想说,怕打消大家积极性,如果这些飞禽也带着毒药,那可够我们受的。
黎征沉思片刻就摇摇头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