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的时候关以彤醒了,从沙发上掉了下来,跌坐在地毯上,她有些晕,不知今夕何夕,身在何处,她揉了揉眼,周遭一片漆黑,她摸了摸身体附近,也没找到自己的手机,好半天缓过劲来,才想起这是沐瑶家,黑灯瞎火,她总算把灯给按开了,打着哈欠,开了行李箱,这才拿着干净衣服和洗漱用品准备洗澡,夜里三点多,沐瑶被渴醒,下楼来喝水,就瞧见像个夜游神的关以彤在仔细打量她的房子。
“你醒了?”沐瑶迷糊又困顿。
“在哪儿洗澡啊?”
沐瑶引着她去了浴室,她旁若无人地脱掉了衣服,本来困顿的沐瑶瞬间清醒了,那人毫无自觉地回过头来,“还不出去是想一起洗?”
沐瑶望着那裸背也是觉得够了,把浴室门给带了过来,回到客厅沙发上喝水,沙发上的薄毯杂乱地散着,沐瑶撂脚躺了上去,还残存着关以彤的味道,雌性的荷尔蒙吗?沐瑶摇了摇头,亦觉得自己病得不轻。
没一会儿,洗好澡的关以彤散着头发穿着浴袍就出来了。
“你吹风机呢?”
“不是在浴室吗?”
“你拿出来给我吹吧。”
“我.......”沐瑶愣了半秒,好歹她也是一个会所的老板,好歹以前都是男人给她干这样的事情,关以彤这颐指气使的毛病,她还就不能惯着她。
“快去。”还没想完呢,关以彤就已经半边身子歪她怀里,浴袍都没系,只轻轻地用边角压着,那人稍微一挪,就会散开,露出里面一片风光美景。
沐瑶深吸一口气,把她身子往旁边拨开,起身去浴室给这大爷拿吹风机去了,她从来都没有这样伺候过一个人,一面懊恼一面欲罢不能。
关以彤倒是舒服地平躺在她腿上,长发散落,她握着一缕有些潮湿的长发,用吹风烘干,她从来都没为任何女人做过这样的事情。
关以彤兴许是之前那一觉已经睡饱了,一双手开始不消停地在她身上乱摸。沐瑶一手按住她,她挣脱了又开始,像个小孩子,沐瑶实在被她摸得没了办法,关掉吹风,开始反抗,由被动变主动,一根手指就将她浴袍拨开了。
“是你先点的火。”
“所以呢?”她仰头笑了笑,贴在她怀里贴得更近了些。
“那得负责灭。”
“你有想我吗?这些天?”人真的就好奇怪,好像身体交融后就会感觉亲昵好多,情不自禁就会问出这样没轻没重的话来,沐瑶知道,可还是控制不住地说出这样不和身份的话来。
关以彤不想和她多说,直接堵住了她的嘴。
到底是年轻,还是女人和女人这情爱之事特别让人着迷,□□迷醉间渐渐起了喘息声,说是“小别胜新婚”形容她两似乎一点都不贴切,但关以彤这身子却如久逢甘露,又软又湿。
她□□得太大声,在这空浪浪的房间里起了波浪,难得沐瑶在这个时候还能想到楼上还有她那禁欲的闺蜜顾茗,忙伸手捂住了关以彤的嘴。
那妖精借势就张嘴,含住了她的手,特别□□,沐瑶倒抽了一口气,身子又重新贴了回去,这女人是毒,沾上了就真的抽离不了了。
好在沐瑶的房间隔音效果不错,难能可贵的是,神经过敏的顾茗并未在半夜听到那浪得犯春花的声音,只翌日早晨醒来,洗漱好穿戴整齐去上班的时候又看到了沙发上那两个人,她都不惊奇了,真的,只是觉得沐瑶家大概有4,5间客房,怎么就不能到房间里去?这两个人到底是有多爱沙发?只要不是在她办公室,她也没有发火的资格,只摇了摇头,开了门就走了。
关以彤和沐瑶大半夜折腾了那么久,自然又是睡到天昏地暗,更何况成都的冬天能看到太阳的次数用两只手都可以数过来,待沐瑶醒过来的时候已经11点了,关以彤并没有醒,只是轻皱着眉,窝在她怀里,沐瑶伸手帮她拨了拨发丝,幽幽地叹了叹气,她其实不想一见面就和关以彤上床的,可是根本就控制不住。
“冷~”关以彤迷迷糊糊地嘟囔了一声,又缩进了沐瑶怀里,沐瑶拢了拢她,又给她牵了牵毯子,终究是醒了,长发把她半边脸都遮住了,她撩了撩,身体动了动,这才伸了伸懒腰,她有赖床的毛病,当然沐瑶也有,每次做了以后两人都要躺好久,当然,很多时候还是沐瑶先走,只有一次没有赖床,就是在办公室被顾茗撞上那次。
“你饿了吗?”沐瑶问到。
关以彤点了点头。
不知道为什么,那一瞬,沐瑶竟然想为她做一顿早餐,想着她还真起身去了厨房,其实她根本也不怎么会做菜,好在昨天晚上许诺买了那么多食材回来,做什么好呢?这又怎么做呢?有鱼,有肉,有茄子,有豆腐,沐瑶望着冰箱里的食材一筹莫展,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要给人做吃的,情急之下她只好拿出手机百度,看了看,也觉得挺简单的嘛,可以做一个煮个鱼豆腐,蒸茄子,沐瑶看了那些菜谱上写的挺简单的,于是开始自信地挽着袖子,系好围裙准备大干一场,低头一看,自己还穿着睡裙,随又上楼洗漱换衣,偌大的厨房都不够她用,豆腐根本不经碰,一碰就碎,这还怎么煮?无奈,她只好给许诺打了电话,许诺很久才接,沐瑶一咕噜地说着没有重点的话,许诺这才告知她具体应该怎么弄,挂了电话,沐瑶才觉得这丫头今天声音怎么有些不一样,她也没在意,也不知道茄子熟了没有,豆腐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