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之中向来有专门的人在进行各宫室的祛除蛇虫的人员,从来也没有发过这样子诡异的现象。
虽然说极个别的时候会出现,可到底也是很少见的。
此刻突然出现了如此多的毒蛇自然不是小事,既然一直以来的专管太监都没有出任何的差池,那么此刻出现的毒蛇要么是人为,要么自有怪异的现象吸引的毒蛇!
木夕媛在第一时间便下令内侍太监和宫女在太医的陪同下一起找出缘由。
一时之间,太医院的所有太医都在各宫忙碌奔波并寻找根源。
应襄宫~内,当君柳依要棋贵人递给启妃的木匣子被找出后,在见着太医们脸色凝重朝着皇后交代什么后,启妃的脸色渐渐变得有些苍白。
由于源头在启妃的宫中查出,木夕媛便嘱咐了太医依次各宫再一次盘查。
当司空祁墨用完膳之后,便被皇后请到了迎凤宫。
司空祁墨到迎凤宫中的时候,只见各宫妃嫔都悉数到齐,每个人的脸上都有着愤愤难平的神色。
欢贵嫔和启妃跪在中央似有争论,棋贵人在一旁哭得眼眶发红,其余宫妃也是各有各的神色,也只有君柳依慵懒地靠坐在一旁,毫不掩饰看戏的愉悦心情。
见司空祁墨到来,每个人都纷纷起身行礼。
他大步走入,眉心微蹙着略显不耐摆手:“都免了。”
虽然只是简短的几个字,可是稍微了解司空祁墨的老人们便明白此刻皇上心情极差,心下也不由得多提起了一颗心。
司空祁墨坐到了主位之上,脸色虽然没有太大的变化,可木夕媛却也感受到他的不耐和怒意。
“臣妾无能,这样的事情还要麻烦皇上过来一趟。”木夕媛恭敬地向皇上赔罪,她何尝不知道皇帝对后宫女人争斗之色的厌弃,此时此刻她将皇上请来自然是给他添了堵了。
司空祁墨扫了皇后一眼没有说话,只是微蹙眉头看向了下方。在见到各妃嫔做作的表情后,心里越加的不耐。
视线在移向君柳依的时候停了下来,见她笑看着向自己,丝毫没有掩藏自己看戏的意图。
“何事?”收回停留在君柳依身上的视线,司空祁墨的语气稍稍缓和了些许。
“今日莲贵嫔和棋贵人等宫里都出现了不少的毒蛇,而欢贵嫔在宫~内也差点命丧当场。”木夕媛缓缓道,“只是事情盘根错节查了下去,竟然都和启妃有莫大的关联,臣妾不得不请皇上一同评判。”
“欢贵嫔,你来说说是怎么回事?”司空祁墨不置可否,看着谢欢的眼睛皱眉问道。
一听得司空祁墨关切自己,欢贵嫔自然哭得愈加的梨花带雨。
安静的大殿之中,只听得欢贵嫔语带哽咽的委屈,她声泪俱下的控诉之中也不忘维持着一直以来的单纯模样。
“臣妾真的不明白,启妃姐姐为何如此待我!”说得激动,欢贵嫔哀怨的看向了一旁跪着的启妃问道:“你可知道哪些毒粉能要了人命啊,难道只因为臣妾说的话不得你喜欢,就可以这样做作践我吗?”
欢贵嫔一声声的质问并没有得到启妃的回应,于她而言这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欢贵嫔本来就不是省油的灯,此刻既然和君柳依一起算计于她,她说什么都是无用的,只有皇上信她才是最重要的。
听着欢贵嫔的话,司空祁墨依旧没有说些什么,只是转过头看向了棋贵人,见她眼睛哭得红红的,还因为情绪的过大而是不是咳了几声,语气也轻柔了些:“你身体未痊愈,来这边做什么?”
“回皇上的话,妾身是来等一个公平的。”棋贵人眼里尽是凄然,哭红的眼睛显示着她此刻的伤心。
听得她此话,司空祁墨微微蹙眉,却见一直看好戏的君柳依突然出声。
“依臣妾看来,今日这样子的事情不来的人才奇怪了。”君柳依语带嘲讽缓缓出声。
各妃嫔看着君柳依出言嘲讽丝毫不打算掩饰自己,不由得有些期待得看向了司空祁墨。
一直以来,皇帝对于爱妒忌的妃嫔都没有多少的好感,也是因为如此她们越加小心翼翼的不敢显山露水,倒是这莲贵嫔如此明显的,至今还是第一人。
只是,她们在期待之中却看到了司空祁墨宠溺的看向了君柳依。
“看样子柳依的心里也有火气。”司空祁墨眉梢微微一挑。
“莲云殿内的毒蛇皇上没有看到,只怕一不小心就是一尸两命,如此可怕的场景若是没有了火气,才叫奇怪。”君柳依嘲讽看向了启妃,“只是没有想到一向待人和善,从来不掺和其中的启妃娘娘下手会如此之狠。”
不同于其他人的惺惺作态或暗自嘲讽,君柳依直接就将矛头指向了启妃。
“莲贵嫔说的真是妾身的心里话,一直以来都以为启妃和善宽厚,甚至于还感慨病中只有启妃娘娘前来看望,却不曾想这一切原来是早有算计。”棋贵人愤愤不平道,“妾身和莲贵嫔之所以宫殿内有毒蛇出现,都是因为启妃进出了妾身的宫殿,而妾身又去了娘娘的宫殿,这沾染上的毒粉才会引来了这些不该出现的才能在这个时候出现。”
“听说欢贵嫔的宫里出现的也是这些。不过欢贵嫔宫里出现的毒蛇似乎更加的多。”盛贵人见莲贵嫔也开口了,聪明的上前添了一把火,“皇上有所不知,前几日启妃娘娘还对欢贵嫔冷嘲热讽的,怕是觉得欢姐姐可恶,而对欢姐姐下手愈加歹毒了。”
“那日启妃还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