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精蓄锐过后,贝雅言穿好冲锋衣,和林擎宇除了酒店。
在伊尔库茨克州利斯特维扬卡镇有着久负盛名的山地滑雪疗养地,滑雪其实不是贝雅言的强项,连摔了几个跟头之后。
有些看不下去的林擎宇上前,一把将她从雪堆里抱起来,拍掉她身上沾到的雪:“言言,我发现你选择当演员是找对了职业,除了演戏,你大概是没特长了。”
林擎宇明显是在打趣她,贝雅言泄气地将靴底上的滑雪板给卸下来:“谁说我没特长,我会拳击,看拳头。”
出其不意的拳头,让林擎宇往后躲闪却来不及,没有站稳,往后面倒去,然而,因为怕她再摔跤,他的手还抓着她,连带着贝雅言一起倒了囡。
贝雅言压在林擎宇的身上,视觉里,漫无边际的雪,深色的白桦林,以及远方人家烟囱冒出的袅袅白烟,这样的景色总是叫人心醉。
她不自禁的一把抱住他,这个有可能在今后的日子里即使结了婚,也有可能不再属于她的男人,吻了下去鲺。
林擎宇对她的主动,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看来,度蜜月的时候,我要好好选择一个景色宜人的地方,这样还能让你展现热情的一面。”
最后他在她的耳旁轻悄悄地说:“方便造人。”
贝雅言一拳打在林擎宇胸口上,力道不小,林擎宇摸着胸口,咳了一声,另一边感慨道:“太暴.力了,一个女明星拿的出手的爱好竟然是拳击,希望你在女汉子的道路上别越走越远,回去我教你弹钢琴。”
“不想学,没兴趣。”
“小提琴也可以。”
“比起小提琴我还不如拉二胡。”
“要不萨克斯。”
贝雅言不屑一顾:“我觉得唢呐会更好。”
林擎宇就拿这样独特品味的女人没辙了,原来有了呆呆之后,艺术细胞也会跟着变差。
贝雅言在休息中心,等滑雪尽兴的林擎宇回来,他的额头已经有了薄汗。
贝加尔湖绕着利斯特维扬卡小镇,她挽着他的手,前后一步一个脚印,落在了厚厚的积雪中,幸福的感受让贝雅言觉得不枉此行,没有自己之前想象的那样糟糕。
五彩冰粉的小木屋零星散落在山坡上,她和林擎宇顺着木质楼梯走进一户人家,脚下发出咯吱的声音,因为天寒的原因大家不常串门,但是对待游客户主非常热情。
这边的人大多不会说流利的英文,只能靠着一些最基本的英文词汇加上手势,进行交流,透过一扇窗便能望见高耸地雪谷。
在身后环住她,同样观看外头景色的林擎宇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说:“一会儿我们就下去,记得你说过,你的家就在附近,我还没有去过,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不打算回去看看吗?”
去贝加尔湖坐轮船是她最担心的事情,从山坡上下去,大概二十分钟左右的距离,就是她的家。
“没什么好看的,家里很破旧,两年了没人收拾,何况我也没有带家里的钥匙。”
哪里是她没有带家里的钥匙,被父亲带着妖艳女人赶出来的那一刻,哪里还有她的归属,房子的钥匙自然也不归她。
对了,还不知道她那个没有尽到一天责任的父亲,是不是还整日酗酒,还会去市区闹事么。
“那你母亲呢,她葬在哪里,马上我就要娶你了,她还没有见过我这个女婿呢。”
贝雅言觉得林擎宇说的有些多了,他似乎想通过此行了解她更多的过往,贝雅言从他的怀里离开,转过身,腰际靠在窗户框上,抬首仰着他。
“母亲,我是一定要去看的,也会带你去,除了这个,过去了的事情,是我心里的一道阴影,擎宇,有关过去的人和物,我都不想再接触。”贝雅言想,这么说,林擎宇应该懂得,不会再提了。
他宠溺地描画着她的细眉:“好,不去你以前的家,只去看你的母亲。”
贝雅言之前的心情怅然无存,觉饿得无比寒冷,林擎宇将她的双手握住,哈气,揉搓着:“还冷吗?”
她摇摇头,其实,心冷得很。
踏上轮船,林擎宇拿着摄像机,朝她拍下,再查看照片的时候,却发现安静站着眺望远方的贝雅言抬头遮住了。
他走过去,贝雅言盯着林擎宇的眼睛:“你知道吗,赵璇做贝加尔湖旅游栏目的时候,贝加尔湖的水也是这么清澈透底,两年了,还是没有变。”
虽然不知道,她当时为什么会和赵敏回南京,林擎宇也不想去问,因为他在她的眼里看见了哀伤,只要是痛处的地方,他宁愿不去过问,装作看不出来好了。
站在他们身边的一对外国夫妇,没想到能够听懂她们的语言,他们用着并不流利的中国话说:“如果有足够的照明,这里的湖水能见度可以达到一百米,来,帮女朋友拍照不一定要和天际相接,俯拍你的女友和湖水融为一体是极其美丽的。”
于是,贝雅
言看见林擎宇耐心地向对方学习,这样的林擎宇很真实,让她真的生出男女朋友交往时的感触。
船长开着轮船在湖上兜了一圈,船的蓝白色和湖水的颜色很搭,每张照片拍出来的效果都很好,直到那对夫妇提议给她和林擎宇合拍的时候。
贝雅言才羞仞地站在原地,不知怎么摆动作,倒是林擎宇凭着过往拍摄的经验,搂着她摆出许多造型。
她手肘在他腰间一拱:“你以为是在拍杂志呢。”
“那就真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