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讲台上的慕菲烟不复面对李经略时的冷漠,逐渐朝老师的角色转变,从容,镇定,博学,能言善辩,艰深晦涩的经济学理论信口拈来,不愧能拿斯坦福最高奖学金的高材生,上课胆风很有西方的韵味,而且每个理论引出的案例都是立意颇丰,引经据典,对世界前沿理论也是了如指掌。
有这样知识渊博的老师给自己讲课,对任何一个学生来说都是一笔难得的财富,更何况这老师还长着一副妖孽的相貌,教室内几乎所有学生身板都挺得笔直,耳朵竖起专心致志听得无比认真,都没有人再偶然的开开小差了。寒窗苦读十几年,也许这还是他们头一次生出不想下课的念头。
原本李经略也是盯着讲台上的慕菲烟似乎是在听讲,可是想到自己刚才被这女人下了个套,不禁心有怨念,他向来不是一个能以德报怨的人,耳里听着慕菲烟美妙的嗓音讲课,暗自揣摩着怎么才能扳回一局。
曾对林大小姐扬言过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的某同志自然不信奉什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之类的狗屁理论,当然他也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君子,有仇都是当场就报了。
李经略琢磨着,无意中瞟了眼身旁,发现白泽这时候已经将注意力集中在课堂上,和前几节课一样,一边听着讲一边正做着笔记。
看见他手中时而在纸上写写画画的笔,李经略眼前一亮,嘴角勾勒起一抹邪魅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