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唯昕抬头,护住自己的犊子,“你想干什么?”
“你觉得我能干什么?”墨俞景反问道。
“你别听他们瞎说,根本没有的事。我跟白虎,只是见过一次面,连他长什么模样,我都记不清了。”
“我说什么了?”墨俞景莞尔,“你没必要急于澄清。”
“我怕你听信他人谗言。”
“老婆,我是你的男人,可你是眼神想杀我啊。”墨俞景在她身边坐下,语气温柔道:“这么不相信你老公?”
舞唯昕悄然挪开了些,“我是怕你不相信我。”不对劲啊,他该暴跳如雷才对。
“是你不相信我吧。”手,轻轻搭在舞唯昕肩膀上。
不知为何,舞唯昕非但没感觉到宽心,反而浑身的鸡皮疙瘩冒了出来。阴谋,绝对滴。
奶娃儿似乎也意识到不对劲,死死躲在她脖子后面不肯出来。
“你把他们怎么样了?”舞唯昕警惕道:“杀了?”
墨俞景淡然道:“关起来了。”
“为什么不杀了他们?”奶娃儿冒死露出半个脑袋,“他们虐待我。”
“留着还有用。”墨俞景伸欲摸抚摸它,谁知它却吓得缩回去。
墨俞景耸肩,径自往北方而去。舞唯昕起身,不远不近跟着。奶娃儿趴在她的肩膀上,低头把玩着自己的解须,半晌道:“笨笨,爹好像突然间变得阴阳怪气呢。”
“闭上你的乌鸦嘴。”祸,永远出自它的嘴,好的不灵坏的灵。
奶娃儿委屈,只能低头对着自个的毛爪子,“我不知道爹的疑心病这么重嘛。给我个机会呗!”
舞唯昕头痛,“怎么给机会?”
“爹怀疑你不贞,那你就贞给他看嘛。”
舞唯昕无语,“怎么贞?”本来贞的差不多了,如今又被它三言两语给毁了。
奶娃儿摸着脑爪子,“要不,给找个男人对你……嗯哼一下,你誓死不从?”
“别整些有得没得,乖乖去修炼。这次是你运气好没被西方七宿吃掉,下次可没这么好的运气了。饕餮的儿子,弱得阿猫阿狗都能欺负,传出去你也不害臊。”
“笨笨,这话重了啊。”奶娃儿嘟嘴,不满道:“伤自尊。”这种糗事,不会再发生的。
舞唯昕嘲讽道:“你还有自尊吗?”
“臭笨笨。”奶娃儿气得牙痒痒,“别太小瞧我。”
舞唯昕将它塞进衣袖,“灵力再不回来,就将你扔了。”
没人看着不怕丢脸,奶娃儿使足劲憋,想将灵力憋出来。
走了半天,墨俞景找了处地方休息,闭目养神。舞唯昕凑过下,无事献殷勤,“老公,你累了?”
“嗯。”墨俞景平静道。
舞唯昕给他捶肩捏背,取水找食物一并做了。忙活半通,将香喷喷的烤鸡递给他,笑容甚是迷人,“吃吧,老公。”
墨俞景并没有伸手,它肯定饿坏了。”
“它不饿。”猜不透他的心意,舞唯昕不敢将儿子掏出来。
墨俞景坚持,“它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