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兽的情况反复不断,折腾的舞唯昕叫苦不堪,胳膊手臂被它捏的青紫。哪个心情不好,还扯她的头发,“说,你跟他做过多少次?”
舞唯昕忍着忍着,实在忍着不住,揪着它打了一顿。
一打,兽兽就哭,哭得撒心裂肺,我见犹怜。
它一哭,舞唯昕又于心不忍。
夜暮来临,草原如血的夕阳自地平线极速消失。舞唯昕找了块草坡,坐在坡底安抚着屁股被揍肿的兽兽。再这样,她也得精神分裂症了。
兽兽很委屈,却扬爪子暴打她的头,甚至揪她的头发。哭泣的绿豆眼,可怜中透着凶光,龇牙咧嘴耀舞扬威。
舞唯昕没精力跟它耗,刨了个坑将它坑了,将四周泥土踩结实,只露出个脑袋,两只犄角迎风矗立,两根宽面条的触须被绑在草叶上。
盘腿,舞唯昕静心打坐,丹田之内有股隐隐的灵力。莫非,她失去的灵力回来了?
“嗷……嗷……”兽兽在泥坑里挣扎,朝着舞唯昕龇牙,“贱人,快放我出来,你想干什么?”
舞唯昕轻飘飘瞅了它一眼,“你觉得我想做甚?”
“你是不是背着我去跟他幽会?”
舞唯昕无语,“你现在盯着我,不就知道了。”
“你想神游,却在梦中跟段连城幽会。”它办过的事,他肯定也想办。人在它眼皮子底下,又有何用?心又不在!
反复的话听多了,她不想再解释了,“不想让我跟他幽会,那你就想办法恢复自己的灵力,跟我约啊。”
“等着,总有天我得将他碎尸万段,奸夫!”兽兽的眼神阴森恐怖,“你再敢在我面前提它,我就杀了你。”
“还奸夫呢。”舞唯昕哭笑不得,“也不想想,千年前是谁勾搭我的。”这小子,没少使坏啊。
兽兽恨得直咬牙,“我一勾搭,你就投怀送包了,真是水性扬花。”
舞唯昕吐血,“谁一勾搭就过来了?谁水性扬花了?你过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兽兽咬牙,不再说话。
舞唯昕继续修炼,试图将丹田内那股停滞不动的灵力逼出来。半晌之后,一股热流自丹田涌出,锥心的刺痛伴随着微弱的灵力,涌向全身。
“唔……”舞唯昕紧咬着牙关,声音隐隐透了出来,汗水湿透衣衫。
兽兽听着她痛苦的呻吟声,深埋在泥土的身体不要命地挣扎,“贱人,你跟他在做什么?你们有种在我面前搞!”
舞唯昕懒得搭理它,一直用意识控制灵力,直至黎明才起身。
出了一身汗,灵力恢复了两三成,身体清爽舒坦了不少。
“嗷……”兽兽折腾一晚上,早已声嘶力竭,意识崩溃的它瘫了,沙哑的喉咙发出野兽无力的嘶吼,“贱人……贱人,背叛我……”
舞唯昕无语至极,将它从坑里刨了出来,展开翅膀往继续赶往西方。
兽兽眼睛血红,张嘴咬她翅膀。舞唯昕吃痛,只得将它绑起来。
飞飞停停,舞唯昕在草原上捉了几只野兔给它果腹,“兽兽,我们离西方不远了,能感觉到小寻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