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重重砸落,却被挡在结界之处。墨俞景紧抱住舞唯昕,附在她耳畔笑道:“想不想我?”
舞唯昕满脸黑线,“不想!”在她挖了两天坑,出了一身冷汗之后,他却把它填了,不是耍她么?
墨俞景笑,伸手捏她的嘴角。
舞唯昕打开他的手,“起开!”
“我想你了。”墨俞景扯着她不放,笑得甚是无赖,“你这几天可没念叨我,现在又不承认,真是嘴硬啊。”
“念叨个毛线。”舞唯昕见不得他的嬉皮笑脸,一脚踹了过去,“给我正经点。”
“我们是夫妻,怎么正经?”墨俞景将她摁在地上,伸手解她的衣服,“想死我了。”
“你混蛋!”舞唯昕紧扯住衣领,破口骂他。
昆仑之巅,修仙净土,在众目睽睽之下,他居然敢如此放肆,难道她挖了两天的坑,就是为了办这事?
一口水喷死他的心都有,却奈何低不过墨俞景力气大,让他遂了愿。
“你想不想我?”墨俞景贴着她,搂着不放,嘴巴很是放肆,“这几天是不是都想得睡不着了?”
舞唯昕嘴硬,“没有你,我跟兽兽不知过得多快活。”
“撒谎。”墨俞景啧啧称奇。
“……”嘴角抽搐的某人推开他,“你别的本事没有,嘴欠倒是天生的。别那么多废话,到底要如何才能打开天门?”浦忧的狐狸耳朵跟尾巴还在,不知猴年马月才能消失。
墨俞景淡然道:“等浦忧修行满了,天门自然会开启。”
舞唯昕见他吊儿郎当的,气不打一处来,“等他修行满了,我老的牙齿都掉了。”那家伙,没事闲得天天弹琴,对修炼压根不上心。
“你掉光牙齿,我也一样爱你。”
舞唯昕满脸黑线,“你正经常点,会死?”
被女人黑着脸训,心不在焉的墨俞景总算不再逗弄她,“修炼如历劫,浦忧还有最后一劫没过。”
舞唯昕不解道:“什么劫?”
“色劫。”墨俞景捏着她的下巴,“像我这样,就裁在你手里了。”
舞唯昕嗤笑,“必须的,也不看看我是谁。”
墨俞景倚在结界上,把玩着她的青丝,“你是我的劫,浦忧的劫不知是谁?如果他无法度过色劫,想成仙甚难。”
舞唯昕疑惑,“天界神仙可以成亲,为何会有色劫?”
“情与色,是截然不同的。神仙若比不住色劫,或是为色所困,天界将来大乱。”
舞唯昕眯眼,“你对我,是情,还是色啊?”
“qíng_sè兼得。”墨俞景不傻。
“……”还好,他没说是****。
“为什么要特意让我挖个坑?”想到累了两天,舞唯昕依旧郁闷。
墨俞景神情气爽,“这个地方幽会,别有一番味道,你觉得呢?”
舞唯昕满脸黑线,敢情还真是为了幽会方便?
“昆仑耳目众多,我体内浊气未除,自然不方便与你相见。这个地方,最适合我们见面,再者冰层吸食灵气千万年,蕴藏丰富,更适合你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