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六年零八个月!”秦长寿没好气的在林白浅的脑门上弹了一下,上下打量着林白浅,又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婴儿肥的白皙脸蛋。
“滚蛋!”
林白浅则挥开他的手,啧啧两声,“你本人可比照片看起来瘦多了,美利坚的汉堡炸薯条怎么把你养成了这等难民模样?”
“哼,我这叫骨感,你不知道咱国人推崇骨感美吗?倒是你,怎么依旧这么珠圆玉润的,你不知道你这不符合审美潮流啊。”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林白浅没好气的朝他嘴里塞了个面包。
秦长寿笑呵呵的吃了,眼神却透着光亮:“哎,上大学感觉如何。”
“还可以啊,你又不是没上过。”
“我没上过国内的大学啊。”秦长寿笑的一脸神秘,“不过上了大学你也满十八岁了,要不晚上我带你去见识见识。”
“去哪里?”
“去了就知道了。”
到了之后林白浅才知道他所谓的见识,就是来酒吧开开眼。
好吧,林白浅其实长这么大,真的没有来过这种地方,开开眼也是好的。
秦长寿倒是熟门熟路,带着她一路往里走,找了个僻静的角落,正好可以看到舞池里那些男男女女疯狂扭动的扭曲。
长夜漫漫,他们的灵魂,似乎在这里得到慰藉。
秦长寿叫了一堆酒,林白浅终于明白这小子早就被万恶的资本主义给同化了,她不敢喝酒,这小子就鼓动她:“怕什么啊,这不有我在,来这里喝白开水还叫开眼吗?来,干杯!”
他塞了杯颜色艳丽的鸡尾酒到林白浅的手上,林白浅被他鼓动着,有些热水沸腾,周围也有不少年轻的女孩子在喝这个,她浅尝了一口,味道挺好的,口感也不强劲,秦长寿呵呵笑:“怎么样,还可以吧。”
林白浅点头,这东西味道还真不赖,颜色漂亮,口感绵柔,不知不觉,林白浅就多喝了两杯,身体就有些摇摇晃晃的,眼前还出现了微微的重影。
秦长寿自己两杯下肚,就拉起林白浅的手:“走,上去跳个舞。”
“我不会啊。”林白浅双颊酡红,已经有了微微醉意。
秦长寿抓着她的手:“没事,就乱扭,不是还有我的吗?我带着你。”
这小子,说话就跟放马跑似的,说的多好听,可事实呢,上了舞池后,不到两分钟,就跟旁边的火辣的妹子ga舞去了,哪里还记得有林白浅这颗小白菜。
林白浅头晕眼花的,在舞池里,头顶五颜六色的镭射灯照的她睁不开眼,她也没有乱扭,纯粹就是被人推搡着,推来推去,想走,却又找不到方向感。
她想找秦长寿,但举目望去,都是疯狂躁动的人影,哪里去找去秦长寿。
她的脑袋昏昏沉沉的,在心底把秦长寿骂了一遍又一遍,但是突然间,她感觉有一只手,摸了她的屁!股一把,她飞速的转身,却又找不到人,她依旧在舞池里乱转,很快又觉得有一只手掠过她的胸前。
她顿时意识到不对劲,但混沌的思维让她完全不知所措。
可一只手,突然搂上了她的腰肢,还强行将她带走。
林白浅就慌了,刚想张嘴,下一秒,她的一只手却被人拉住了,用力一扯,她落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里,鼻息间,满是他的味道。
林白浅愣愣的抬头,望入一双深邃不见底的黑色眼眸中,他将她用力一抱,她人就出了舞池,她的手被他拽着,脑子有些发懵,而刚才趁机想带走她的男人,却不甘心的追了上来。
“喂,哪来的臭小子,大爷的事情也敢管是不是,先来后到懂不懂啊。”那蛮横的语气,听得林白浅满心作呕。
她下意识抓紧了厉莫庭的手,摇头:“我不认识他。”
厉莫庭双目凌厉的望着面前的男人:“听到她说的话没有,滚!”
男人不服气:“小妹妹,摸都摸了,现在才说不认识,是不是太晚了一点?”
厉莫庭一听到摸这个字眼,眼中陡然迸发出冷肃的杀气,低头问林白浅:“他摸你了?”
林白浅点点头。
“摸哪里了。”厉莫庭又问。
林白浅的俏脸更红了,不好意思说出口,倒是面前的男人,口无遮拦的邪笑起来:“不就是胸和屁股,屁股挺翘,胸挺大,你穿的这么明显来这里,不就是想让人摸的?”
林白浅听得顿时火冒三丈,她不过就是穿了稍微紧身的白色t恤和牛仔裤,哪里是想让人摸了?
厉莫庭松开了林白浅的手,让她在一边的沙发上坐下,然后走向那男人,眼波深邃而锐利,那凛冽的强大气势突然看的男人有些心慌,但仍是狐假虎威的虚张声势:“你……你想干什么……我告……告诉你,我可是这里的……”
“那只手摸得?”厉莫庭却不听他把话说完,轻声问道。
男人被他那充满杀气的眼神吓了一跳,后退了一步,然而厉莫庭却逼近了两步,男人还没看到厉莫庭怎么出手的,手腕上突然传来钻心的疼,他鬼哭狼嚎般的吼叫,连酒吧内巨大的音乐声都盖不住。
dj莫名的按了暂停键,酒吧里顿时安静起来,只有那个被厉莫庭折了双手的男人,倒在地上痛苦的蜷缩哀嚎。
厉莫庭同时又出脚,一脚踩在男人的手腕上:“再有下次,我就废了你这双手!”
不怒自威的厉喝,仿佛从肺腑发出,带着气壮山河的威慑力。
秦长寿似乎也被这吼声给震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