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厉莫庭看着她勉强自己的样子,有些心疼。待她消失房门前,丢下一句,“你就不想去问问当初的原因吗?或许他有苦衷呢!”
谁知厉慧瑶却是顿了脚步,而后有些苍咧的道,“问了又如何,我不想一直活在过去。”
林白浅睡得迷迷糊糊,却突然觉得身上一凉。睁开眼睛恰好对上厉莫庭的那双深邃的眸子,只是今天的他看起来有些奇怪。
“你想什么呢?”她摸了摸他带着胡茬的下巴,手心痒痒的。
厉莫庭出神的心思被她柔柔的嗓音唤了回来,突然觉得自己何其幸运。时过境迁,眼前的小人却依旧在自己的怀里,他还有什么不能满足的?
“想你。”
露骨的话让林白浅脸颊泛起淡淡的酡红,她嗔怪的锤了一记他的胸膛,却换来他落在掌心的一个轻吻。
“我想要你。”厉莫庭深邃的黑眸盯着她瞧着,他说这话并不是个请求,而是个预告。
瞟了眼连接着隔壁的墙面,林白浅燥的脚趾头都泛着粉红。他怎么可以这么不负责任的调戏她呢!
“慧瑶姐还在隔壁呢!”她小声的低语着,但她那吹在他喉结上的热风,却因此成了最好的催情剂。
厉莫庭看着她,眼神越发的幽深,直瞧得林白浅口干舌燥的咽了下口水。
突然,像是接到了信号般,他挺身而拥,将她小小的身子融为一体,心里一个劲的念着这是他的人,他的人。
一******,隔日醒来的时候,厉慧瑶外的暧昧。
“你们昨晚还真是激烈啊,故意气我这个孤家寡人是不是?”
林白浅小脸一白,下意识的就瞪了一眼身边的罪魁祸首。她都说不要了,他还要了一次又一次。不知又想到了什么,她的脸颊红的滴血。
厉莫庭被瞪,冷眼瞟了下堂姐,那眼神中的警告意味不含而寓,但厉慧瑶反而是笑的更起劲了。
她现在算是看出来了,林白浅那孩子已经彻底的把自己这个桀骜不驯的冷情弟弟给驯化了。
而另一边,九天寨内。
雷鸣坐在虎皮椅上,听着底下逃回来的几个属下的汇报,眼神冰冷。
“我知道了,你们先下去吧!”他声如洪钟,却因为参杂了冰冷的寒意而让底下的人心生忐忑。
这个联络站是他们花了三年的时间才建好的,用尽了天时地利人和,这下突然失去对九天寨势必是个打击。
但雷鸣此时的心神却不在这个上面,他的眉间褶皱越来越深,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心烦的事情。
杨红站在他的身侧,看着他的目光中透着几分复杂和难掩的情意。
自从那日的杖责后,她足足在床上躺了四天,即便是如今只要有剧烈的活动还是会疼的她痛不欲生,但这些比起那日的心痛却是小巫见大巫,根本不值一提。
杨红从来都是个为了自己的目的必要的时候可以不择手段的人,所以即便是被雷鸣无视的彻底,她却还是满心的爱意,却将所有的恨都转移到了陆笙的身上。
女人的爱是盲目的,也是恐怖的。因为你根本不知道,碰上一个偏执的人,你所爱的人将会遭遇到什么。
“寨主,是不是要我们重新建立一个新的联络站?”她敛了眉宇间的恨意,恭敬的问道。
头顶的沉默让她垂下的眸变得又暗了几分,随后就听到那人道,“暂时不需要。传令下去,加强寨内警戒。”
再次入夜,雷鸣却没了睡意。方才从电视上看到了那日的混乱,不经意的看到画面中陆笙染血的身影一闪而逝。
他明知道自己该做的是什么,却控制不住的去担心她的安危。
还真是讽刺,她毁了他的联络站,他却还在担心着她的伤势。
冷笑了一声后,雷鸣的眸子宛若深夜般静谧而深沉,和着这蝉声大作的夜,黑的彻底。
陆笙出了院,回了警局。只是她回去的当天就被厉莫庭给抓到了审问的隔间,这是在她放下了曾经的执念后,第一次和他离得这么近。
她以为自己至少会有心动的感觉,就算是没有曾经的心动,至少也会脸红。但这些却不曾出现一样,有的只是不舒服。
“把我带这做什么?”她不解的问着。
厉莫庭没理她,反而是在仔细的确定了周围没人后才道,“我知道雷鸣似乎很是重视你。”他说的缓慢,却让陆笙心头一跳。
“你这话什么意思?怀疑我是内奸不成!”
她说的激动,但厉莫庭却一直是古井绪。面对着这样不露声色的他,她的情绪也渐渐的平静了下来。
等到她不再情绪大起伏后,厉莫庭才继续道,“我现在有办法混进九天寨,但需要你的帮忙。”
得知有方法混进九天寨,陆笙的眼前蓦地就是一亮。只要能够混进九天寨,就算是不能救出父亲,至少也可以得到一些情报。
冷静下来后,她却又有些忐忑不安。厉莫庭既然是将自己单独的带到这里询问,势必这事只有自己能够做到。而他方才提到了雷鸣,难道说他要自己!
她猛地看向厉莫庭,眼神带着不可置信。厉莫庭见她似乎是猜到了,不由道:“我不需要你多做什么,只要拖住雷鸣一个小时就行。”
陆笙有些发怔,但几秒后她的眼神变得渐渐坚定,随后点了点头。
“只要能救父亲,让我做什么都行。”
厉莫庭得到了肯定的答案,转身出了门。陆笙突然有些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