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夏拍拍便宜爹的肩膀。
“那也就是说,嬷嬷只交了账簿来,却没有把那些地契拿来吧。”苏锦夏双目冷意一直没有消去。
“是、是。”事已至此,所有的事已经明了,嬷嬷也不敢否认,只能目光躲闪,捂着脸上的伤口小小的说。
“爹?”苏锦夏询问便宜爹,虽然这事让便宜爹很受打击,但是这还得要他来做主啊。
“杖毙…”苏靖国闭着眼睛,挥手示意把嬷嬷拉出去。
嬷嬷用企求地眼光看着苏锦夏,好像在说:救我救救…
一开始苏锦夏就没有打算救这个贪婪的嬷嬷,更何况嬷嬷现在还有一条罪名,谎报私吞呢?
“问出地契银票所在。战跸牟患膊恍斓厮党觯嘴角的冷笑泛起?
管家把嬷嬷拖了出去,院外立刻传来一阵阵惨叫,叫声停了,苏锦夏清晰地听到一阵衣服摩擦的声音,应该是把那恶奴拖去乱葬岗了吧。
室内安静着,苏锦夏一声不吭地站在那里,便宜爹这么聪明的人一定发现了她的变化吧,她在等他开口。
苏靖国全身靠在椅背上才勉强支撑住他,那些亏空已经有了下落,现在他最关心的是他的女儿。
“说吧。”苏靖国微微叹气,倒是释然了不少。
“您要听真话还是假话。”苏锦夏微微一笑,灿烂的灯火不及她万分之一。
这件事有些脱离她的打算,既然便宜爹看出了端倪,她还有什么可伪装的呢。
她是很想要一个父亲,但她要的父亲不能建立在谎言之上。
“您觉得我哪里不一样了。”她没有叫爹。
“哪都不一样。”苏靖国回答后,示意闺女继续说下去。
他的心里现在好像被一只黑手揪着,很异常。
“不是一个人怎么会一样的。”苏锦夏呢喃细语,眼角丝丝红润,这么些天她已经眷恋上便宜爹的父爱了,她怕她说出来她就要离开了。
这一句话听的苏靖国是心惊肉跳,什么叫不是一人?
苏靖国目光深邃地看向苏锦夏,那认真的模样好像在看她的灵魂一样。
“什么意思。”夏夏这话莫名其妙的让他糊涂了,但也升起了一丝激动。
“是你女儿,但也不是女儿,我只是停留在你女儿身体上的一抹魂魄。”苏锦夏尽量说的白话一些。
现在的一幕就像是当初在告诉弄影的一幕一样。
苏靖国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突然松了口气,随即兴奋涌上心头,一扫之前的样子。
现在轮到苏锦夏迷惑了,不是应该震惊伤心吗?你闺女翘了不应该接受不了吗?为什么还很高兴的样子呢?
“过来丫头,为父给你讲个事情吧。”苏靖国早已平复好心情,沧桑的眼睛里泛着一种叫欣慰的东西。
苏锦夏迟疑了一会,最终还是抬脚迈向苏靖国,在苏靖国的腿旁蹲下。
苏靖国大掌自然而然地抚摸着那脑袋,像是摸着稀世珍宝一般,满眼的爱护,早已将刚刚的事置之脑后。
用他雄厚的嗓音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