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禧道:“不错,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说着他向韩艺道:“韩艺,你就按你想的去做吧。”
“是。”
元禧又道:“你们几个小辈先下去吧。”
这倒是跟韩艺没有太大的关系,元家的规矩就是如此,议会存在就是为了防止主事人想将元家的财富据为己有,造成家族的分裂,很多话他们都是私下商量,不会让主事人知晓的。
韩艺、元牡丹、元哲三人微微一礼,然后就退了出去,虽然元牡丹和元鹫是一辈的,但是元鹫在元家有着极为特殊的地位,他虽不属于议会中的成员,但只要他乐意,他就可以参与,一般情况下他是很不乐意的,只是这事是他安排的,而且关乎他的小妹,故此他必须留在这里,面对这些他不愿意面对的老头子,他还是喜欢财狼虎豹一些。
出得议事堂,元哲向韩艺一笑,还未开口,韩艺手一抬道:“如果可以的话,不要叫我姑父,那会加速我心的衰老,为了不再外人面前露陷,你就直接叫我韩艺吧。”
元哲一愣,道:“是。”顿了顿,他又道:“这一回与你的争斗过程中,令元哲受益匪浅,说真的,你的刚才那一番话令我充满了期待,我非常期待你能够早日安排任务给我。”
韩艺笑道:“我也是这般想的,但是在此之前,我需要更加详细的了解元家内部人员的组成。”
元牡丹微微笑道:“这我待会会告诉你的。”
韩艺点点头,暗想我为什么从她的笑容中看到了一种谋杀亲夫的预兆?
元牡丹突然又向元哲道:“元哲,我想跟韩艺私谈几句。”
元哲忙道:“那侄儿就先告辞了。”
言罢,他便转身离开了。而元牡丹则是猛地一瞪韩艺,“跟我来。”扔下这三字边往东边行去。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寄人篱下?!这上门女婿还真是不好当。”
韩艺叹了口气,跟了过去。
元牡丹带着韩艺来到东南角的一个小院内,她先是让这里的下人全部离开,然后门窗全部关上。
这门窗刚一关上,元牡丹脸上的微笑立刻消失不见,取而代之则是满面的怒容,“你这个骗子!”
“你怎么知道哦不,拜托,这个假联姻,真合作的策略可是你提议出来的,怎么我成骗子了。”韩艺当然否认,没有骗子会说自己的骗子的,因为这是实话。
元牡丹神色激动道:“你也知道是假联姻,真合作,我们事先就说好的,咱们各管各的,你怎么能出尔反尔。”
韩艺道:“我什么时候出尔反尔了,我不是让你当任管家了吗,这是你要求的呀。”
元牡丹道:“可你方才在议会上说得那是什么话,你分明就是在干预我们元家的策略。”
韩艺翻着白眼道:“拜托!我要不那样说,如何能够说服你们元家的那些长老答应北巷和元家以**的形式合作,我以为你会很高兴的。”
“你少在这里故弄玄虚。”元牡丹怒哼一声,“想要达到这目的,可以有很多种方式,为什么你偏偏要那样说,你分明就是另有图谋。”
“诬蔑!你这是**的诬蔑。”
韩艺委屈道:“我不觉得有很多种方式,就当是有,但我只想到这些,我不认为我说的那些话违反了我们之间的合作。”
元牡丹道:“这还没有违反?你向大伯他们许下那么多的承诺,可却是我去完成,这只是你的胡说八道,我做不到的话,如何向大伯他们交代。”
韩艺道:“牡丹啊!你这就是强词夺理了,你说我胡说八道,那你首先要反驳我的话哪里错了,你反驳都不反驳,就说我在胡说八道,你这分明就是强词夺理。”
元牡丹道:“就算你说的有道理,但那只是你的想法,我们只是合作关系,凭什么我们元家要遵从你的想法。”
韩艺笑吟吟道:“那你的想法是什么吗?”
“我!”
元牡丹欲言又止,哼了一声,道:“我为何要告诉你。”
韩艺笑道:“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无非就是想与我们北巷合作,垄断我们北巷商品需求的原料,从而增强我们北巷对你们元家的依赖度,你当我蠢么,这也会答应你。即便是现在也是如此,我会寻求多家合作,而非只跟你们元家一家,你别急着瞪眼,先听我说完,元家的商品历来就是最好的,因此我们北巷会与你们元家达成一个协议,共同推出一个系列的香水,是世上最好的香水,专供各国皇室专用。至于廉价的香水,以此类推,但凡是北巷和元家合作的产品,一定是最好的,就跟你们元家的水果一样。当然,如果你点头的话,暂时我会跟你全面合作,但同时我会寻求跟更多人的合作,我必须要利用这一点增加我的政治筹码。”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道:“这都只是小事,关键是你的目光实在是太短了,就你这点想法,根部不符合元家现有的身价,简直就是杀鸡用牛刀。”
元牡丹道:“这事不在于我的想法是什么,而是在于你想操控我们元家。”
韩艺道:“为何你就不能认为这是出自合作伙伴的一个善意的建议,做买卖也要广纳谏言的。”
元牡丹道:“可是你说的那些,我根本就没有任何头绪,那么到头来,还不是得听你的,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阴谋吗。”如果她能够理解,并且对元家有好处,那她还急什么,关键是韩艺说的对于她而言,就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