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有办法,萧无衣就是这么自信,虽说是盲目的自信,但也是自信啊!
不过这都是韩艺意料中的事,他找萧无衣来,就已经做好面对一切突发意外的准备了,因为在女人中,能够与元牡丹抗衡的,也就剩下萧无衣了,虽然在买卖方面,萧无衣是完全不能跟元牡丹相比的,但是这么没有关系,胜败并非是在萧无衣和元牡丹之间,而是北巷和元家之间。
韩艺笑问道:“那不知你打算怎么办?”
萧无衣眨了眨眼,道:“都说与你无关了,你问这么多干什么?”
我要不问的话,那我不成猪了,罢了,罢了,就让她去闹吧,到时我来擦屁股就是了,反正也不是第一回了。韩艺笑道:“如此说来,什么租金、人手都跟我无关。”
萧无衣不可思议道:“你问我要租金?”
韩艺只觉要了,就天理不容似得,心中无限怀恋元牡丹那高挑身材,不,那金闪闪的铜币了,道:“当然不是,我的不就是你的吗。”
“这还差不多。”萧无衣想想这话好像有猫腻,于是又补充了一句,“不过,我的还是我的。”
“公平!”
韩艺打了个响指,忽闻下面有人喊道:“你这奸商,分明就是在骗我们的钱。”
“退钱,退钱。”
“你究竟退不退,不退的话,老子就找官府来抓你。”
韩艺急忙来到窗边,往楼下看去,只见贾富贵的首饰店和彭万金的蜜饯店都围着不少人,个个身着华丽。
“该死的!”
韩艺低声骂了一句,然后朝着萧无衣道:“你先坐一会,我下去看看。”
萧无衣道:“我与你一块去吧。”
韩艺道:“不用了,这点小事,哪里用得着你出手,你要是不放心,在上面看看热闹就行了。”
说着,他就急急往楼下走去。
来到楼下,就听到贾富贵那欲哭无泪的声音,“各位公子,这贵宾卡是是凤飞楼发给我们的,你存入卡中的钱,也都在凤飞楼,我上哪拿钱给你们啊!”
贵宾卡?韩艺微微皱眉,大概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这我们不管,我们是在你这里弄的卡,我们当然找你。”
“你少在这里废话,快点退钱。”
忽闻后面有人喊道:“这钱不会退的。”
众人转目一看,见是韩艺,面色都显得非常怪异。
贾富贵和彭万金急忙上前来,“韩小哥,你来的正好,这些公子哥都要退出卡中的余钱。”
他们要退就退啊!韩艺正憋着一肚子火了,走上前,道:“我记得当初发行贵宾卡时,就白纸黑字写明卡中的钱是不能退的,你们嚷嚷着退钱时,可有想过你们曾经利用贵宾卡享用的折扣,不可能好处都让你们占了,那我岂不是要去喝西北风了。”
如今钱在他手上,他怕个屁啊!
一白面公子冷笑道:“都说商人阴险狡诈,今日一见,果真是名不虚传,难怪大家都说商人是卑贱的。”
这人名叫刘俊英,是最早一批离开训练营的,后来他爷爷刘芾本想大闹训练营,结果反被韩艺戏谑了一番,正所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韩艺全当没有听见,道:“我们北巷向来奉行合约,白纸黑字,既然当初大家签订了合约,那就必须要合约办事,如果这也是狡诈的,那我真不知道狡诈的对立面是什么了。”
这些公子哥听得愣了愣,随即才反应过来,韩艺是在暗讽他们笨。
刘俊英哼道:“我们哪有兴趣看那玩意,贾富贵又没有说清楚,你这不是欺骗是什么。”
贾富贵忙道:“刘公子,你说话可得讲良心呀,我当初可是再三跟你说到过,你怎么能冤枉我了。”
“我堂堂刘家犯得着冤枉你这个小商贩么?”
刘俊英哼道。
韩艺原本不想多生是非,毕竟是一个买卖人,但是对方显然是来找茬的,于是道:“你们堂堂刘家连我这个田舍儿都要冤枉,还老少一起上,跑半个圈晕倒,都能赖在我头上,还有什么是你们刘家不能冤枉的吗?”
刘俊英怒道:“你说什么?”
韩艺道:“难道你忘记呢?你在训练营时,跑半个圈就晕倒了,还是卢公子把你给救醒了,结果你回去向你爷爷冤枉我把你弄晕,弄得刘公在训练营我都不好意思说了。”
那些没有参加训练营的公子哥听了,纷纷露出惊讶之色,而那些参加的则是又愤怒又尴尬。
这真是刘俊英一声的耻辱,气得他哇哇直叫,“好你这田舍儿,老子今日与你拼了。”
韩艺呵呵道:“你要有这个胆,我还会为你感到高兴。”
就刘俊英这素质,韩艺一个手就能弄到,心里隐隐也有些期待,关键他认识的人个个都是武林高手,什么元烈虎,独孤无月,陈硕真,还有老婆萧无衣,他的武力值已经严重被弱化,今天他还真想证明自己。
“哎!”
一个年长的公子哥上来,拦住刘俊英,笑道:“俊英,你可别上了他的当,他故意引诱你发怒的,他不过是烂瓦,咱们可是瓷器,打赢了也是输了。”
此人名叫薛迁,出身河东薛氏。
刘俊英见韩艺有恃无恐,这才想起韩艺在训练营对他们做的种种,包括他爷爷都拿韩艺没有办法,而且这还是他的地盘,不禁心生胆怯。
韩艺不去瞧他们,目光一扫,道:“我再说一次,我们北巷尊重每一位客人,包括他们的智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