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义兄弟,我张飞最喜欢结交天下的英雄豪杰,改日咱们两有时间,一定要比划比划,看看是我张飞的武艺高,还是子义你的武艺强!”
“求之不得啊!来,翼德兄,共饮此碗!”
两人相视大笑,而一旁的杨辉和贺庚百无聊赖,只能在一旁斟酒共饮。
此时的孔武早已经从自己未能接受的张飞形象中反应了过来,看着面前豪气干云的张飞,孔武不由得活络起了招揽的心思。
“翼德,方才是武失礼了,在此先向你谢罪了!”
“诶,子陵兄言重了,只是飞很好奇为何子陵兄听到飞之名姓如此惊讶!难道以前曾听过飞之名姓不成?”
孔武一边和张飞熟络的说着话,一边心里盘算着该怎么带走这个未来蜀汉的顶梁柱之一的张飞。
“不瞒翼德贤弟,在下曾经从家师口中听闻过翼德之名,故刚开始听到的时候略显惊讶,实在是失态了。”
“噢?敢问子陵兄家师为何人?”
“武之家师乃是琅琊山于吉道人,当年师傅游历大江南北,对于一些能人异士都有些了解,故武从家师口中听说过翼德之名,实在是不足为奇。”
“翼德武艺高强,热情好客,颇有古时候孟尝之风,在下代表在座的众位敬翼德贤弟一杯,多谢翼德贤弟的此番款待。”
孔武举着手里的一碗酒,不时地夸起张飞来。伸手不打笑脸人,孔武的客气言语也赢得了张飞的些许好感,这顿酒喝得当真是欢快不已。
酒至半酣,孔武却突然对杨辉和贺庚二人说道。
“杨兄,贺兄,今日难得翼德贤弟如此款待,现在为时尚早,要不烦请二位兄长把苏双张世平二位兄长一齐请来,共饮一杯,敢问二位兄长意下如何?”
“我们二人早有此意,只是此间乃是张兄之地,故不敢请尔!”
“张兄,我们还有两位朋友,乃是关外客商,想请他两人过来共饮一杯,敢问张兄是否介意?”
“哈哈哈哈,我张飞最好结交天下朋友,若如此当真是极好的!”
取得了张飞的同意,杨辉和贺庚当即互给张飞连到见谅之后便走出了张家前去寻找苏双和张世平。
而现在院中也只剩下了孔武三人,三人一边喝着酒一边聊着文韬武略,好不快活。
“翼德,对于如今的大汉朝,你怎么看?”
孔武思索了许久,支开了那两人,接下来便要开始进入正题了,这才开口问道。
“子陵兄何有此问?”
“只是见张兄一身本事,不知可否对大汉有投效之意?”
孔武考虑了良久,还是觉得先探探张飞的口风再决定不迟。
“既然子陵兄如此问,那飞便照实说了。”
“在飞的眼中,如今的大汉朝,就像一座被掏空了的老虎,空有其形,未有其实。”
“内有宦官,外有番邦!我在这涿县生活了些许年,眼看着百姓的日子过得越来越差,却无人能管,而飞却无能为力。”
“空有一身报国之志,却无报国之门。不出几年,这大汉朝怕是要落到别人之手了!”
张飞一边喝着酒,一边叹息的甩了甩头说着,也像是说给孔武两人听,却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未曾想翼德竟有此远见,武佩服不已,但是如今的大汉朝真是还是以前那个强盛的大汉吗?”
孔武边说,便端着酒站了起来,站在场中便开始说道。
“现在的大汉朝,羸弱不堪,宦官把持朝政,而官员一个个都是无用之人,百姓的生活一天天变得更差,而上位者只顾吃喝玩乐。”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不管如何,受苦的都是天下百姓!”
“我孔武虽不是什么圣贤之人,但是看到天下奔崩离析在即,我却是不能坐视不管。”
“武现在已经被朝廷册封为平原县令,不日便要去上任,今日在此能遇到翼德贤弟,真乃是三生有幸,不敢奢望贤弟归我麾下,只想请贤弟为了天下百姓,能助为兄一臂之力。”
“为兄愿以平原为根基,养兵储粮,等到哪一日天下有难,为兄便会挺身而出,为民操劳,死而后已,武在此,敢情贤弟前来助我!”
孔武越说越有些激动,最后还是忍不住说出了自己的招揽之意。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张飞在口中喃喃的念到,看着面前诚恳之极的孔武,张飞只是坐在原位上皱着眉头不说话。
太史慈看到张飞不说话,又看到自己的大哥一直站在场中,不由得站起身来说道。
“翼德,你愿不愿意和子义一起追随我大哥,你倒是给句痛苦话啊!”
孔武一摆手便制止了太史慈继续说下去的意思,面前的张飞不仅武艺高强,更是心思细腻,眼光独到,这个张飞已经不再是自己了解的那个张飞。
若张飞真愿拜自己为主,那便是皆大欢喜,要是不愿,自己也决不能强求。
孔武诚恳的站在原地等着张飞的答复,但是坐着的张飞却一直都不说一句话。
无奈孔武和太史慈只能默默的等着。
好在不多时,张飞才终于开口说了一句话。
“子义,来,咱们两就在这桃园中比划一场,让某见识一下你的武艺!”
“翼德,我大哥的事。。”
听得张飞未曾回答自己的大哥,却要找自己比试武艺,太史慈不由得有些气急。
但是刚要反驳便看到自己的大哥示意自己答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