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疼吗?”
事后，慕寒心满意足地把人圈抱在怀里，手指轻揉着她滑凝的肩背:“是不是没有第一次那么疼了?”
“嗯。”
唐栩缩在他怀里，对于他那么露骨的问话又羞又窘，但鉴于自已也不是那么脸皮薄的人，这房间黑漆漆的，他们又是睡在温暖的大床上，便也诚实小声回答道:“除了开始还是有点疼，之后的……”
她把脸深深埋进他怀里，之后的感觉实在不好意思说下去。
“那要再来一次，”
慕寒薄唇勾起，看着她的眸光全是邪魅和悸动，利落地翻身压上她，还故意说话误导她:“次数越多，感觉才会越好。”
两人本来就没有穿衣服，他这样压上来，腿间的某物瞬间狼变，坚硬地抵在她的小腹下。
唐栩满脸通红，晶亮的眸光不断闪烁:“我、我累了!”
“累了?”
不同于刚才那次的强硬急切，这次慕寒慢条斯理的在她身体上厮磨碾压，一下子就看出她在说谎，暗哑的嗓音徐徐的:“高强度的训练都没有听你叫过一次累，我们才做了一次就累了?嗯?”
“你好不要脸!”
对于他越说越掉节操的话，唐栩简直想捂住耳朵不要再听，虽然她是真的不累，但才刚结束又要，这不是纵x了吗?
“这等于体力活，当然会累的!”
“呵，”慕寒腰身缓缓下沉，“正好让你见识下我的体力。”
“嘤…”
唐栩嘤咛一声，瞬间就有被胀满的感觉，双腿不由得夹紧他精健的腰身，“你没有节制!”
“怎么能有节制?”
他一下接一下的往深处鞭挞，汗湿的黑发垂落在眼前，“我都为你守身了二十多年。”
唐栩微怔，几秒钟后终于醒悟到他的意思。
“所以……”
她双手攀着他的肩头，微微直起身可以把他的表情看得更清楚，惊讶地脱口问道:“你也是第一次给了我?”
慕寒动作一顿，眯了眯眼神，“笨女人!你说呢?”
也不看看，他身边这么多年以来就只有她一个异性，第一次怎么可能不是给她的!!
“耶，是真的啊!”
唐栩:“不是说男人都是血气方刚的吗?而且你都快三十岁了，还能保留第一次，我是真的很惊讶。”
慕寒下颌微微一抽，突然更用力往她身下撞进去，惹得唐栩禁不住大叫了一声。
“我就应该早点要了你!才不会让你这脑袋胡想!”
“慢、慢点，”唐栩被他撞得浑身麻软，但还是没有忘记提出自已的质疑:“那你这些调情技巧都是从哪里学回来的?”
他每次都调情得那么好，技巧也是那么厉害。
“这是赞美吗?”
听到这句话，慕寒奇异地身心舒畅，动作慢下来轻笑，寻着她的红唇就吻上去:“本能反应。”
面对自已心爱的女人，调情和技巧还需要学吗?
“本能反应?”
唐栩呢喃地重复他的话，身体自然而然地更用力回应他，“慕寒……”她把身体贴在他身上，嗓音甜软的哑声在他耳边轻吐一句。
“真好，你的本能反应只给了唯一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