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嗅了一下杯中的液体,村长感叹不已,这好东西就是好东西呀!吃人家嘴软,拿人家手软,喝了茶,村我们都叫来是有什么事吗?”
“村长您也看见了,我大伯他们这一回来就赖在我们家里,原本,这件事我是不想说的,但是看他们现在的表现我想这件事还是当着众人的面说清楚比较好!”
顿了顿,米小菀从怀中拿出了永恩给她的那块腰牌,放到了那张纸一起继续说道。“村里人可能还不知道我大伯他们为什么会如此落魄的回到山遥村吧!今天当着这么多人面,我就告诉大家一声,想必大家都知道我大伯是到江浙那边青县去当官去了,结果,他不好好的给人家一方的百姓谋福利,却贪赃枉法,草菅人命,还借由这当年贝勒爷赏赐给我们家的东西胡作非为,结果可想而知,被人家下了大狱。
我爹知道了这个消息的时候嘴上的泡是从来就没断过,白天没精神,晚上睡不着,心心念念的就是想着去救人,就为了这个我们全家差点也被下了大狱,好在我们使了些银子,让咱们府衙的人出来作证,这才免了我们的牢狱之灾,可为了让奶奶在牢里好过一点,我爹将我们家全部的家当,三百多两的银子全部给了青县来的衙役.”
米小菀说着说着,坐在一旁的张氏和米小玥就渐渐的抽泣了起来,张氏和米小玥是想起了那个时候的米天庆心疼的,而米小菀说的三百多两则是有些夸大了,对于老宅的人米小菀可没有那么大方,当时只给了衙役一百两的银票和几两散碎银子,但是现在说起来,她自然要夸大一点。
果然,听闻米小菀为了让米老太太在牢里好过一点就花了三百两银子,山遥村的众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三百两银子!他们一辈子也赚不出这么多钱来呀!
抽泣着的张氏突然开口了。“村里有头有脸的人都在这,我今天在这里说句话,我们一家子可没有对不起老宅那边的呀!”
“你们没有对不起我们?”刚刚被吓到的路氏终于找到了突破口,吃柿子捡软的捏,这个张氏在她的印象当中就是个软的。“哈~这可真是好笑了,你们说你们花了钱你们就花了钱了呀?三百两银子,你当是三百文呀,你们家就这一个破铺子,有那么多的钱吗?说的比唱的都好听,不就是我们现在落难了,你们不想管我们,又怕被人家说你们不孝,才编出这么多的理由来的嘛!”
“大嫂!做人要凭良心!当初你们还在这里的时候一年六两银子的奉养银子,在我们山遥村那可以说是独一份了吧!”张氏这么多年的来第一次反击,里面包含了太多的血和泪。
“这么着了!我一个老婆子要你们一点奉养的银子都不行吗?还要在这么多人前来挑我的理?山遥村独一份又怎么了?那也是你们愿意给的!我把他养到这么大,又是给他娶媳妇又是给他分家产的,我要他一点奉养的银子难道不应该吗?”米老太太发怒了,这句话是吼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