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小,什么也听不到。”宋以唯回绝。
“你……”宋以唯的话还没说完,面前的男人就将头贴在了宋以唯的肚子上,隔着一层薄薄的被子,皇覃濯将头轻轻的趴在宋以唯的肚子上,两个人分享这一刻的静谧。
良久,皇覃濯轻声道:“小唯,我猜宝宝一定是个女儿,有着大大的眼睛,就像你一样,有着高挺的鼻梁,像我一样,你说,我们给她取什么名字好呢?”
“小唯,上一次的那个孩子意外的与我错过,这一次,你们母子差点又要离开我,小唯,我真的很想要有个自己的女儿,等她出生,我就将一切捧在她的面前,让她坐在我的肩上,看她笑,看她闹……”皇覃濯说到最后突然停住了,他诧异的抬头,入眼的竟是宋以唯满脸的泪水。
“小唯,你怎么哭了?”皇覃濯俯下身子,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抹去她眼里的泪水,可是宋以唯眼里的泪水怎么也止不住,就跟决堤的洪水一样,怎么也止不住。
皇覃濯怕了,宋以唯怎么也止不住的哭,他小心的将她抱进怀里,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口,伸手扣住她的头,另一只手轻轻的抚着她的背,任她的眼泪哭湿了自己的衬衫。
“小唯,别哭了。”皇覃濯没有见过她这样哭过,也不知道该怎么样哄她,只能紧紧的抱着她,放任她哭泣。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宋以唯这才止住哭声,听见那动静渐渐地安静下来,他缓缓的松开她,抬起她的脸,只见她脸上尽是泪痕,眼睛已经红了一圈,还是第一次看见她这么放声的大哭,皇覃濯低头,轻柔的吻去她眼角的泪水,那涩涩的味道让他心一阵抽痛,哑着嗓子,他问道:“哭累了?”
宋以唯睁着眼,视线没有焦点,漠然的被他抱着,一时不能回神。
如羽毛般轻柔的吻再次落下,落在她布满泪水的面颊上,皇覃濯恨不能一把将那些泪水的痕迹全都抹去。他一手轻抬起宋以唯的下巴,诱哄道:“告诉我,为什么哭?”
“皇覃濯,你知不知道,差一点我连这个孩子也保不住了。”那种绝望的感觉几乎要将人溺毙,宋以唯含着泪笑:“差一点,我就要失去第二个孩子,而凶手都是你,都是你啊。”
皇覃濯的手一紧,扣住她的肩膀,手上的颤意也传到了她的身上。他看了她许久,看清了她眼睛里的痛楚,松开她的下巴,皇覃濯又紧紧的将她抱进怀里,抚着她的长发,哽咽道:“对不起,是我的错。”
“我好累啊。”被他抱在怀里,宋以唯闭着眼,叹了口气。
“对不起,对不起……”他一直喃喃道。
“出去吧,我想睡一会儿。”宋以唯想要从他怀里出来,奈何他圈禁的太紧,让她动弹不得。
舍不得的放开她,皇覃濯又为她盖好被子,这才回道:“睡吧。”
“你回去吧。”宋以唯摆明是在送客。
“等一下吧。”皇覃濯权当没听见。
“随你吧。”宋以唯闭上了眼,哭久了嗓子也哑了,也累了,只一会儿的功夫,就沉沉的睡过去了。
被泪水洗礼过的脸上泛着淡淡的红晕,长长的头发散在枕头上,美得惊人。当她平稳的呼吸声传来,皇覃濯忍不住抚了抚她的发,在她额间落下了一吻。目光胶着黏在她的身上,久久不曾散去。
当太阳一寸寸的西滑,床边的男人就像雕塑一样一直坐在那里,如果此时被他注视着的女人睁开眼,一定会看见他眼里化不开的温柔。
扣扣的敲门声响起,皇覃濯不悦的转头,心中转念,心知是那人来了。
门外的南瑾看着站在里面的皇覃濯,好似是一点也不惊讶,问道:“小唯呢?”
“关你何事?”皇覃濯的脸立马恢复成战斗状态,盯着南瑾的眼中,全是冷意。
“我想问问她今天晚上吃什么,毕竟已经到了晚饭时间,三餐对孕妇的重要性应该就不用我和你说了。”南瑾不急不恼,朝皇覃濯回道。
“赶走李嫂的事情应该有你的主意吧,你以为有着一身好厨艺就能三餐不误的照顾好她?南瑾,可别忘了你的新公司可正在筹备。”皇覃濯昨日接到李嫂的电话后气得肺都快炸了,这个男人凭什么围在他女人身边。
南瑾的目光在里面不经意的环视了一圈,说:“公事是公事,私事是私事,我向来是分明的。你在这儿赖着,难不成小唯已经吃了饭了?还是没有吃呢?”
皇覃濯脸色黑到了极点,他也没关门,转身就朝里面走,扔了句:“我叫她起来。”
看着他吃瘪的表情,南瑾难得露出那么直接的得意的一笑。
皇覃濯,这世上,总不是事事都顺你的意。
陈婧是在第二天回来的,但是她并没有想到,迎接她的还有那么大的一个惊喜。
“干妈,你什么时候来的?”一推开门,陈婧就瞧见了客厅中南文秀的身影,高兴地扔下行李就跑了过去,给了南文秀一个大大的拥抱。“干妈,你飞的好慢,我都回家了一趟,你才来。”
“乖女儿啊,我准备了一大堆东西,所以才来晚的,我这次来啊,就准备伺候小唯做完月子再走,对了,我还给你捎了礼物呢!”南文秀又蹭蹭的拖过旁边一个行李箱,东翻西找终于找出了一个小盒子递给陈婧,笑道:“来来来,乖女儿,我给你带上,这可是找大师开过光的呢!”
南文秀将一块玉石挂在陈婧的脖子上,陈婧乐呵呵的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