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长得很漂亮,但是这是第一次皇覃濯承认她漂亮,甚于两人当年那场低调的婚礼上她身穿白色婚纱的模样。那时的她是一朵青涩的白玫瑰,而此刻的她是一朵妖艳的曼陀罗。
宋以唯身穿一件无袖的黑色短裙,从前面保守的很,但是后面却是露背的,她从不穿过于暴露的衣服,所以这件衣服对她来说是有多么的“不和体制。”
皇覃濯眼中的怔愣一秒即过,而宋以唯也懒得和他说话。
jaspe瞧着两人之间那诡异的气氛,不由得开口笑道:“皇覃少爷,你看?”
皇覃濯起身,冷冷的道了句:“不错。”然后大手一伸,将宋以唯揽进怀里,禁锢着她朝外走去。
“你要带我去哪儿?”宋以唯尽量让自己忽视他那张冰山脸,不去和他置气。
皇覃濯显然不遂她的心愿,一把将她扯进后座,嘴角咧起一抹冰冷的笑容:“见你的新欢。”
在包厢看到楚漠的那一刻,宋以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头大,她转头看向皇覃濯,没想到后者正以一脸冷笑面对她。
“怎么?见到新欢是不是很高兴?”男人的手紧紧的圈住她的腰,禁锢的生疼,她不悦的皱着眉头。
“怎么?不满意吗?”皇覃濯一把甩上包厢的门,顺势将宋以唯压在门上,当着包厢里那么多人的面朝她的红唇吻了上去。
宋以唯根本没有想到她会当着众人的面这般对待她,所以当那冰冷的唇覆上她的时候,她下意识的挣扎,可是腿被皇覃濯压制着,手又被他摆在身后,只能任他摆布。
“唔。”宋以唯从来没有这样的无力过,骨子里她是一个保守的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与他热吻,她根本就做不到。
一吻毕,皇覃濯满意的揽住脸已经黑了的宋以唯坐了下去。自然,接受到了众人尤其是楚漠的意味深长的目光。
楚漠双手抱胸,倚在椅子上,目光转头在宋以唯身上停留。她今天穿得不似在公司的那么保守,一身黑色露背短裙,将她的身材展露无遗,后背的蝴蝶骨尤显性感。海藻般的长发以一个优雅的弧度披在肩上。今晚的她,如果多一点笑容,甚至可以用风情万种来形容。
“楚少对我的女人有兴趣?”他打量的目光并没有逃过皇覃濯的眼睛,甚至可以说他也并未遮掩自己对宋以唯的打量。
楚漠拿起桌上的酒杯,摇晃了摇晃,目光邪肆的看向皇覃濯,“是有如何?你会把她让给我?”
这么一说,其他的人都将目光放在了沉默的宋以唯身上,想要看看她到底是哪里好,能让楚漠这么直白的说出这种话来。
皇覃濯伸手揽过宋以唯的肩膀,宽大的手掌摩挲着她的胳膊,目光盯着她发怒的脸庞,笑了声:“可以,等我玩够了。”说罢执起宋以唯的一缕长发,放在鼻尖细细的嗅着;“只是没想到,堂堂的楚少竟然喜欢二手货。”
按住她胳膊的手明显感觉到了身边人的颤抖,他呵呵一笑,将她揽得更紧,嘴唇亲密的侧到她的耳边,轻声的说道:“没想到,你行情还不错。”
即使两人在外人看来多么亲密,可是宋以唯知道,自己已经彻底的堕入冰窟了,她现在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心中满是密密麻麻的疼痛。
一杯酒递到她的面前,随后就听见皇覃濯低沉的声音:“既然楚少这么看得起你,还不快敬他一杯?”
宋以唯木然的转头,看着皇覃濯那双看不透的眸子,茫然的拿起酒杯,起身,朝皇覃濯的头上倒了下去。
“皇覃濯,我恨你。”宋以唯闭上眼睛,一滴清泪从眼角滑下。
整个包厢因为这突然的变故立马变得无比的安静,只听见几人砰砰的心跳声,那些人都是跟着皇覃濯打拼的人,皇覃濯什么脾气他们无比的清楚,所以当红酒肆意的在皇覃濯脸上流淌的时候,他们只是无比的同情这个女子,因为,她死定了。
“这点委屈就受不了了?”皇覃濯一点狼狈的样子都没有,他不紧不慢的将脸上的酒渍擦干净,然后在宋以唯的面前站了起来,巨大的阴影笼罩着宋以唯,可是她什么都听不见了,茫然的看了还闪烁着讥诮的目光的他,丢了魂般朝外面走去,没有一丝的停留。
楚漠依旧是原来的姿势,见皇覃濯的手握紧,抿了一口酒,轻笑一声:“女人是用来疼得,皇覃少爷这般,岂不是暴殄天物?”
皇覃濯有些心烦,尤其刚才在见到她脸上的泪痕的时候,还有那双恨意的眸子,都让他胸闷。他坐了一会儿,不仅没有得到缓解,反而更加的郁闷,瞪了一眼楚漠看戏的模样,摔门出去了。
追上她的时候她正无神的在大厅里走着,看着她单薄的背影,皇覃濯这才想起她今天甚至连个披肩都没穿,就那么一身单薄的裙子走在冬日的晚上,心中一怒,脱下外套,上前裹住她将她打横抱起。
出乎他的意料,她没有挣扎反抗,只有眼神空洞的吓人,甚至被人抱起来也毫无知觉,就似一个木头人一般,没有感情,没有活力。
将司机喊过来,皇覃濯抱着她进了车子,她依旧是刚才失神的模样,而这无疑激怒了皇覃濯。
他冷笑一声:“新欢不在,现在装柔弱是不是有些晚了?”
宋以唯的眼眸一动,突然伸手抚上了皇覃濯的脸,在皇覃濯有些僵硬的目光中缓缓的说道:“皇覃濯?你有心吗?”
皇覃濯一把捉住她的手,面色迅速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