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厉害。”喃喃自语了一声,苦命的丈夫任劳任怨的把妻子抱上床去,脱了外衣放好,就这个样子,今晚上只能干睡觉了,抱着一具娇柔的躯体,南宫萧叹息一声,真是一个难忘的洞房之夜啊。
两只抱成一团的睡了过去,东篱的梳妆匣子里面两只休养生息的鬼正满面黑线的面面相觑,最后柳氏无奈的叹息了一声:“这,真是个笨蛋。”
睡到半夜的时候东篱被热醒了,也是,大夏天的被一个人抱着睡,那能不热吗?醒来之后意识有些迷糊,瞪着眼前的男人发了半天的愣,才模模糊糊地想起来,自己已经成亲了。
紧接着第二件事情就是查看自己身上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最后松了口气,还好,是原装的,南宫萧总算是没有太过变态。
可能是感觉到了她的清醒,柳氏忽悠悠的飘了进来,这个女鬼完全没有什么非礼勿视的概念,直勾勾的盯着南宫萧裸露的胸膛:“是个好男人啊,你为什么就是不愿意呢?”
东篱竖起一根手指来,南宫萧是个练武的,一点动静就会醒过来的。
“没事儿,他不会醒的,这点事儿都做不到,我还做什么鬼啊?”柳氏又飘近了一点儿:“今天夜里这座府邸里面很热闹啊!我跟冉菊已经看了好几场大戏了。”
不管镇北侯府众人怀着怎样的心思,新娘子终归是进门了,从今天开始原本的镇北侯夫人要升一级称太太了,府中早就已经波涛诡谲,暗埋玄机了。
既然南宫萧不会醒过来,东篱松了口气,起身把雪铭找了出来,握在手里默默的看了一会儿,打开窗户把它放在窗台上吸收月之精华,也不知道这小东西什么时候才能醒。
然而她没有发觉,就在雪铭吸收月色精华的时候,她脖子上挂着的那一块极其不起眼的玉锁片也在吸收着淡淡月色,里面的黑色纹路像是活了过来,慢慢地在白色的玉片里面游走着。
与此同时,皇宫高高的观星阁上,一个带着银色半脸面具的人正在仰头观望着星空,忽然一道极淡极柔和的光芒冲天而起,朦朦胧胧,看起来并不真切,这道光华冲霄直上,良久才消散。
面具人身子微微震了一下,眼睛紧紧地盯着那道光,良久之后,知道那光芒已经完全消失不见,才幽幽地叹了口气:“从此世间又要多事了。”
这道光其实很淡很微弱,肉眼几乎难以辨别,但是习惯了与天象打交道的人却都不会忽视,这一晚上,好多地方开始蠢蠢欲动,安静了多少年的表象之下,开始有暗流汹涌翻滚起来。
“终于来了。”京城郊外一个小庄子里,披头散发直如野人的男人兴奋的一拍手,从树上跳了下来:“属于我的时代,终于到来了。”
“笑话!”属于女子的冷笑声很不合事宜的响起,一个蒙着脸的女子坐在树下嗤笑:“当初不是说只有得到她才会成功的吗?现在她已经是别人的了,你小心辛苦一场为别人做了嫁衣裳。”
那男人身上只穿着一条长裤,上半身****着,露出精壮的肌肉,听了女子的话也不生气,倒是走上两步一把捏住了女子的下巴:“嫉妒的女人最是丑陋,你的样子可真是难看啊。”
女子被他捏住了下巴,一双水雾盎然的眸子盯着野人一般的男人,满是厌恶之色。
“不过,我就是喜欢你这个样子。”男人低声嘶哑的笑了起来,然后空旷的树下响起衣衫撕裂的声音,伴随着男人的喘息,女人哭泣的低吟,交织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