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媚眼如丝,身材火辣,十足一个勾魂摄魄的尤物,却不是别人,正是上次跟南宫帆打得火热的花魁沉鱼,南宫帆被南宫萧给陷害了一把,丢进大牢里面去过了好几日才被放出来,出来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在这里置了一所宅子,把沉鱼给接了过来。
见到美丽的女人对着自己嗔怒埋怨,南宫帆似乎极为自得,哈哈一笑,走上去一把将柔弱无骨的女人紧紧抱进怀里,狠狠地亲了一口:“美人儿想我了?”说着捏了一把美人的粉腮:“我若不是有事要做,恨不得天天躺在你的床上不下来了。”
“讨厌!”沉鱼娇嗔的白他一眼,两条滑腻腻的胳膊紧紧地缠上南宫帆的手臂,隔着几乎透明的桃红薄纱,她的手臂上肌肤的颜色似乎都能看出来:“就会说些好听的哄人家,需要的时候过来逗逗我,不需要了十天半个月的不见过来,你个冤家好生无情!”
“我那不是有事忙吗?”南宫帆调笑几句,已经有沉鱼的贴身丫鬟迎了过来:“爷,酒菜已经准备好了,您这会儿就过去吗?”
“不急,”南宫帆搂着沉鱼走进花厅,里面果然已经摆了满桌子的酒菜:“去个人把你们主子请过来,要是他不得空儿,尤二爷也成。”
小丫鬟眼神微微一动,垂下视线恭敬地福福身,倒退了几步,这才转身退了出去。
“看吧,我就知道,你若不是要在这里谈事情,才不会想到来看我呢!”沉鱼恼怒的跺跺脚:“还说什么喜欢人家,全是骗人的。”
“我可是为了咱们好,你要知道,要是你背后的主子满意了,一高兴开口直接把你销了奴籍,我才好把你接回去啊!”南宫帆一巴掌拍在沉鱼挺翘的臀上,顺手拧了一把,在女人故作惊慌的尖叫声里面放声大笑:“放心吧宝贝儿,早晚叫你代替了那个黄脸婆的位置,风风光光的进门。”
沉鱼心里冷笑,她是奴籍,还是个青楼女子出身的,就算一般人家都不会把青楼女子当正室,何况堂堂侯府,恐怕就连做妾的资格都没有,这就是男人,随时随地的甜言蜜语,可是到头来没有一句能落到实处的。心里虽是这么想的,可她表现的却是极为欢喜羞涩的:“您别这么说了,沉鱼身份低贱,哪有那个好运气能进得了侯府?只要爷心里想着沉鱼那就足够了。”
南宫帆心里却对什么门户之类的没什么概念,当然,他也没想过真的把沉鱼接回家去,到底是个风尘女子,也不知道迎来送往的跟多少男人有过接触了,玩玩也就是了,哪里值得费那个心思,表面上却还做出一副不高兴的样子:“沉鱼怎可妄自菲薄?岂不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谁也不是生来就注定要做什么的,侯府又怎么了?只要你有信心,总有成功的那一天的。”
“说得好,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才是大公子的真心话吧?”门口却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南宫帆心里咯噔一下,对面的沉鱼已经一脸惶恐的跪下来:“奴婢拜见太子殿下!”
“出去!”南宫政不屑于瞧她的随手甩开自己身上连着帽子的披风,堂堂太子出个门都要遮遮掩掩,甚至还不如大皇子南宫成方便,要不是皇后相助,他就连出宫门都成了问题,倒是不如本就住在宫外头的南宫成方便。
父皇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这些日子以来脾气坏得很,见了他就没什么好脸色,连着母后也被冷落了。
“太子殿下!”南宫帆抱拳做了个揖,面上很恭敬,眼神里却全然不是那么回事儿,这个什么太子就是个没用的废物,枉自拥有那么好的条件,名正言顺的储君位置,强大的母族势力,岳父是手握重兵的大将军,自己却还混得这么戚戚惨惨,连大皇子都赢不了,可见本就不适合坐上那个位置的。
“做吧,不用客气,孤也不是那不讲情面的人。”南宫政很温和的叫他坐下了,马上竖起眉毛:“不过你说话要注意点,就像方才你说的那句话,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孤自然明白你是在借此给沉鱼鼓劲,叫她不要妄自菲薄,可是这要是落在外人耳朵里,说不定就会告你一个图谋不轨之罪。”
“是,是臣下糊涂了,多谢太子殿下提醒。”南宫帆掩饰住眼睛里的轻蔑不满,对着南宫政施礼:“太子殿下今日居然有时间亲自前来?”
“唉,孤最近可是闲得很呢!”南宫政很是无力的叹了口气:“父皇也不知道想做什么,居然不允许孤再向大臣们学习治国之道,非但如此,原本由孤亲自负责的一些事情也被父皇收了回去,现在孤就是个闲人,今日是出宫探望外公的,难得你叫人请孤谈事情,孤离这里也不算远,就亲自过来了。”
“殿下,臣下要说的事情正跟陛下这段时间的反常有关系。”南宫帆神神秘秘的说道,眼神着重的打量着南宫政听到自己话后的反应。
果然那个太子一双眼睛顿时灯泡一样的亮了起来,神情急切的看着他:“难道你知道父皇这阵子如此反常的原因?”
“臣下斗胆。”南宫帆微微点头:“殿下,主要的原因就是因为您已经长大成人了,已经可以肩负起治理江山的责任了,按道理说皇上可以退位让贤了。”看着南宫政面上浮现出窃喜赞同的神色,南宫帆心里的小人不屑的鄙视之:“可是问题就来了,您已经到了时候来接任了,但是皇上他,却还没有坐够这张椅子。”
南宫政脸色陡然一变,厉声喝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