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聚在一起,总是比两个人安全多了,更何况还多了如初这样一个超级保障。
这个地方经过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岁月侵蚀,很多地方都已经开始坍塌了,他们还是选择顺着河水往上游走,毕竟这是最为直接的办法,如初其实是有办法联系上楚良辰的,可是她却没有那么做,也不知道是忘记了还是怎么着,而其他人也非常懂事的都没有提这件事儿,四个人就一起顺着河水往上走。
左占和南宫萧手里举着火把照明,河水里面照旧是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耳边可以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不知道多少生物被他们的到来所惊动,里面绝对少不了一些凶恶的东西,不过他们这些人里面有个不正常的存在,所以它们只是观望,没敢上前来。
走了没多远就看见一个半圆形的门洞,青石大门严严实实的关闭着,上面两个兽头挂环,已经长满了绿色的铜锈。
南宫萧把火把交给左占,自甲∈郑双手握住门上的挂环用力一拉,那关闭了不知道多久的大门发出沉重的声音,被他给拉了开来,一股尘土的味道顿时扑面而来,南宫萧赶紧扭过头,呸了几声:“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啊?多少年了都?”
几个人拿火把照了照,又是一个规模不小的石室,里面早就已经落满了尘土,墙上长满了青黑色的苔藓,一脚踏进去尘土几乎把人的脚给没过去。
左占举着火把凑近墙壁,那墙上也是有壁画的,不过早就已经被苔藓和爬满墙壁的藤类植物给覆盖住了,伸手拉住一条藤蔓用力扯下来,里面就露出一点色彩斑斓的颜料来:“我们把这里清理一下,先弄清楚这究竟是什么地方,这些壁画应该可以解释些什么。”
几个人一起动手,很快就把壁画大体清理出来,在火把照耀下,一幅幅色彩绚丽但是比画简单生动的图画出现在眼前。
照旧是穿着兽皮和树叶的男女,他们跪伏在地上对着中央的一棵大树恭敬地磕头,大树底下有一个身材佝偻的老妪,手里握着一根弯弯曲曲的拐杖,一手高高举着一条类似寄乕的东西,只不过比起东篱他们刚才所见的那只要大得多,颜色也不一样,是一种极为鲜艳的红色,这只寄乕脑袋高高昂起,被老妪抓在手里高举着,长长的身体和尾巴却盘在树上,腹部下面四只脚爪抓着树皮,白色的根系牢牢地抓附在大树上,看着格外的恐怖。/
除了跪拜的那些人,还有一些身材高壮的男人手里举着制作粗陋的武器围成一圈站着,似乎在呼喊着什么,个个神情激动,仔细看看,那些勾画简单的人物眼睛里面却似乎可以透出一股狂热来,看着叫人感觉脊背发凉。
“什么意思?”东篱皱着眉头看着,心里觉得毛毛的:“他们在跪拜这个怪物?难道这个地方是他们专门建来供奉着怪物的?”难怪刚才还会有早就该灭绝的寄乕冒出来,如果是被人蓄意养在这里的,那就可以解释的通了。
“继续看,还有好几幅画。”左占也觉得不妥当,这壁画给人的感觉怎么就那么邪乎?于是举着火把照亮了第二幅画,紧皱的眉头没有丝毫的放松,心里也跟东篱有同样的想法,这里莫不是什么古怪部落专门建来养寄乕的吧?他们养这种诡异恶心的东西有什么用处?
南宫萧想要握住东篱的手给她温暖,可惜他总是无法握住灵魂的手的,有些泄气:“别担心,我在这里呢,就算有什么不妥当,我们也都一起。”
东篱翘起了嘴角,重重的点了点头:“嗯!我们在一起!”
如初微微偏过头来,好奇的看着她们,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男女之情?他们两个这是想要同生共死吗?那自己跟着左占跳下来,是不是也是因为这样?自己也是喜欢他的吗?
第二幅壁画上的内容更加诡异阴森,十数个被挑选出来的身材强壮的男女双眼紧闭的坐在大树底下,从那大树上爬下来数不清的寄乕,跟那巨大的寄乕王同样都是红色的,但是身体要小巧的多,它们爬到人身上咬住,把卵虫排进人身体里面。
“呕!”东篱看的恶心,厌恶的别过脸去不再看:“居然用活人养这东西,真恶心!这个部族绝对极其的愚昧血腥,光看他们用自己的族人来养这些可怕的东西就知道他们的本性该是如何的凶残。”
南宫萧见她不看了,自己也不肯再看,陪着东篱到一边去等着他们两个,左占和如初两个人继续举着火把照着壁画往下看,越看脸色越难看,眉头越紧,看样子这壁画上的内容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儿。
东篱脖子上的锁锁在微微的发热,似乎发现了什么,但是感觉不是特别的明显,因此只是有多反应,并没有过多的表现出什么,东篱心下警惕,一手握着锁锁一手握着雪铭,眼睛瞪得溜圆跟只受惊的兔子一样东张西望。
左占和如初走了过来,脸色难看:“壁画上的全是跟寄乕这种东西有关系的,似乎那些人专门饲养这东西,我们小心一点,恐怕这东西不会少到哪里去。”
几个人都点头,因为寄乕的出现,这未知的洞穴里面顿时又多了许多风险,他们还不知道会遇到什么。
如初眼神一凛,忽然出剑直向东篱刺去,东篱眼神冷静地站着没动,也不知道是吓傻了,还是因为过于相信如初不会相信自己,反正那剑紧贴着她的脸过去的,虽然是灵魂,但是如初附身的宝剑何美景可不是一般的东西,魂体依旧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