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树影婆娑,清风飒飒,不同于前院的喧嚣热闹,这里静谧、安宁,是个休身养息的好处所
既然在这里站台子,自然便有她的一席之地。这不,红罗幔帐、粉纱轻垂,撑起灯火,房中便是一片温馨宁和。
独孤绝绝卸下简单的头饰,除去外衣,就着凉水绞了棉巾净脸。
“扣扣扣”一阵敲门声响起。
“谁呀?”
“阿绝姑娘,是我。”门外传来清越的嗓音,正是那谪仙般的辰公子。
“进来吧门没栓。”
“嘎吱”一声,门开了,辰公子站在门口并不进来。
“干嘛?有事吗?进来说。”独孤绝绝一边搭着棉巾,一边招呼他。
“不了,不是我找你,是王爷有话对你说。”说着,闪身立于一旁。
独孤绝绝上前:“我不认识什么王爷,走吧。”说着便要关门。
一只大手压在门边:“这么快就将爷忘了?看来爷给你的印象还不深啊。”澹台灭冥抬眼打量着这间房。
“你们有话好好说,王爷,在下先下去了。”
澹台灭冥挥挥手:“走吧走吧,有事会叫你的。”
独孤绝绝转身回房,背对着他说话:“王爷爱看请随便,我不伺候,先睡了。”
澹台灭冥瞪着双眼揉揉耳朵,他刚刚没听错,这女人要睡觉?让自己随便看?见她对自己不闻不问,澹台灭冥大手一挥,关上房门便走了进去,直奔独孤绝绝的粉榻。
只见佳人睡得安宁,薄薄的锦被盖住曼妙身姿,只留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以供呼吸。
“诶,这段时间有没有身体不舒服?”这是澹台灭冥进来见她说的第一句话。
独孤绝绝皱皱眉头,闭着眼睛不屑看他:“我的身体舒不舒服轮不到你来操心,奉劝你赶紧出去,当心我改变主意将你灭了!”
“呵呵......中气十足,看来是没问题了。”澹台灭冥轻笑。
“让你失望了,你下的毒对我不起作用。”她睁开眼睛斜睨他一眼,复又闭上。
“没良心的女人,爷哪里给你下过什么毒?干什么这么恨爷?”澹台灭冥坐上她的香榻,想要伸手摸她脸颊。
独孤绝绝忽的翻身,手中一物快速扎向他脖颈,澹台灭冥只觉得颈部一阵刺痛,接着麻木传来,怒吼:“你做什么?”
独孤绝绝拍拍他的俊脸:“等下你就会知道。”说着,将手里的东西放到床头边的柜子上,竟是一只奇怪的物件,前端细针,生在后面食指粗细的竹筒上,筒中还有一细木塞,似乎可以推动。
澹台灭冥欲起身去拿那物件,忽的感觉一阵头晕目眩,接着“轰”一声倒在榻上,张口欲问,却舌根发麻说不出话。
“好了,别白费力气,你身上的毒没解,你是动不了的。”独孤绝绝说的轻松,澹台灭冥却觉得这话甚是熟悉,似乎在哪里听过。
是了,当初与她那啥的时候,自己跟她说过同样的话,没想到,这女人现在居然用在了自己身上。只是,这女人忒不简单了,就这么在针头上抹点药便瞬间将自己毒翻,果然不愧是慕容老狐狸**的人。
不待他细想,眼珠子瞥见她将自己双脚抬到榻上,端端正正放好,然后......居然......跨坐在自己腰际!!
澹台灭冥心中惊愕,这女人是要干嘛?难不成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罢,不知为何,他居然有些小小的期待,可心里也是真的愤怒!想他一个堂堂大男人,被女人那啥,那还有何颜面?!
独孤绝绝伸手粗暴的撤掉他的衣衫,看着他宽阔结实的胸膛,双眼晶亮:“还不错,做起来应该不难。”
澹台灭冥这回是真的愤怒了,这女人还有没有点羞耻心,居然说的这么坦荡荡!
独孤绝绝继续手上的动作,褪掉他的长裤,伸手抓住他腰际的绳带,只待一拉,澹台灭冥便无一丝遮羞布了,可她却住了手。
“算了,我怕一个忍不住给你割了!”想了想,她站起身子自言自语:“也不知道这药效果如何?你们古人都有内力,安全起见,还是绑一绑,省的影响我创作。”说着,将他的衣服撕成条状,缚了他双手双脚。
“我说,第一次见面你在摧残我,第二次见面我本来想还回去的,结果没成功,这是第三次了,看姑奶奶今儿不虐死你!”独孤绝绝边说边动作。
澹台灭冥心里急得不行,想起疾风说的事,心里没来由的一紧,别被这女人残害了才是。这会儿他只盼着有人来搭救自己,也不怕什么丢不丢人了。
只见独孤绝绝伸手端过一只大红的烛台,阴笑着凑近他。
澹台灭冥一个劲儿的用眼神威胁她,独孤绝绝果断不理,扬手将红烛倒转,滚烫的烛泪便滴滴落在他胸膛,烫得他牙关紧咬,要不是中了毒,估计他牙齿都咬碎了!倒不是被烫的,主要是气啊!!
澹台灭冥又羞又怒,奈何身子动不了,只能任由她胡作非为。
独孤绝绝趴在他胸口专心致志的忙碌,时不时还皱皱眉头,将烛泪除去一两滴重新来过。美人吐气如兰,香腮粉颊近在眼前,引得他喉头微动,狼血沸腾!
不多时,只见美人直起身子满意的点头:“不错,果然好看!”说着,跑到装柜上取来铜镜,对着她的杰作让澹台灭冥看。
澹台灭冥一见,却诡异的牵起唇角:“果然不错,一个是你的一个是我的。”
原来,咱们的阿绝姑娘在人家胸口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