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员长欣慰的看着聂风,他点了点头,只要聂风肯答应考虑此事,拿这件事就算有些眉目了。
聂风并非像他自己所说的那样对大规模作战缺少经验,这正是他所希望的,有了委员长的表态,他才可以提出更多的条件,来满足自己组建特种部队的决定。
他回到住所,战士们都已经睡下了,此时的他要好好的酝酿一下有关事宜。他拿了一包烟,悄悄的走出了门。
初冬的江南不像北方,一进入冬天就已经下雪,但是这里的雨水较往常虽少了很多,燥闷的天气也开始变得凉爽,但还是让聂风感觉不到冬天已经悄然来临了,或者说他那颗炙热的心远比这外界的温度要高得多。
坐在院子里的台阶上,他陷入思绪,一幕幕往事涌上了心头。他刻意让自己不再去想,可尘封的记忆却怎么也抹煞不去。
小月,现在的你是不是依然那么漂亮?
大队长是不是已经重新组建了雪狼?
月儿,你在飞云寨过的好吗?
...
聂风无限的思索着,全然没有听到后面的脚步声。
等脚步声越来越大的时候,聂风才回过头。
“是你,怎么还没睡?”聂风对着身后走过来的王润南说。
王润南走近聂风,看着一地的烟头突然关心的说:“不想活了吗?抽了这么多?”
“哦?是么?确实不少哈!”聂风低头去数,发现已经有十六支烟蒂了“你要不要来一根?”聂风象犯了错的孩子一样,笑着说。
“都给我吧!”王润南抢过聂风手里的烟,自己点上了一根。
院子里巡逻的士兵发现火光后走过来,看见是白天受尽了崇拜的特战队长官,立刻敬了个礼。
“两位长官为什么还不休息?”巡逻士兵恭敬的问道。
“我们再谈些事。”聂风说。
“那就不打扰两位长官了,我还要去巡逻。”
“真是辛苦你了。”聂风笑着,柔声道。
巡逻士兵又是一个厚重的军礼,在转身的时候,感觉到了一股热流从心头划过,久久不能散去。
“这个长官挺和蔼的,跟他说话,从来没有感觉他像一个长官,而象一个老大哥!”巡逻士兵悄悄的对身边的同伴说。
“还不止这些,我的一个老乡就在他的部队当兵,听他说上次和他***鬼子,那才叫一个过瘾!小鬼子在他面前,就像是泥涅的一样。”
两人一边聊着,一边走过大院。
聂风没有去提醒他们在巡逻的时候不要因为聊天而分心,因为在这里,还算得上安宁。
王润南抽着烟,忽然想起了今天的晚宴结束后他被留在了大厅里,才开口问道:“有没有见到老蒋?你们都谈了些什么?”
老蒋这个称呼显然带着些贬斥的意思,但是从王润南的口里说出来并没有让聂风感到有什么不舒服,毕竟他们对他没有多少感激之情,相反,他们对他有说不出的反感。
可是,聂风小声提醒道:“在这儿最好称呼委员长或者委座。”
王润南笑了,说:“我可说不出来,同志同志的交了这么多年,突然用国民党的称呼,还真叫我有点不适应!”
聂风也笑,王润南装作纳闷的样子,问:“诶?我看你叫他们叫的挺顺嘴,告诉我,你是不是已经叛变了?”
“我判你个头啊!”聂风伸手去打,王润南没有闪避,而是用手抱住了头解释道:“开玩笑!开玩笑!”
聂风笑完,随即严肃起来,问王润南:“你对我这么做有什么看法吗?”
“什么这么做?”
“留下来做国民党啊?”
王润南漠然。沉没了片刻说:“在哪不是杀鬼子,只要你的心不被老蒋......哦不,是委员长的优越条件所蛊惑,那我,包括他们(指特战队其他成员)都会毫不保留的跟着你!”
“他们把中央军的指挥权交给了我。”聂风突然说。
“中央军?委员长的嫡系!”王润南不是一般的惊讶,问了一遍。
“对,现在是朱绍良在指挥。”
王润南的脸色变得阴沉下来:“我不同意!”
聂风也有些惊讶,说:“不同意的理由?”
“当个士兵还行,当个大头兵,就没有人过问你的事,即使在战场上战死,我们也算的上为祖国的百姓尽了一份力,在百姓心中把我们当成英雄。可是,当你出动了他们利益的时候,那些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小人们不知道就从哪冒了出来,他们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把你淹死!别忘了,人是有嫉妒心的,尤其是这些国民党!”
聂风听着,在王润南说完的时候说:“我承认你说的,可是国民党中间,还是不乏好人的,他们真真正正信奉的是三民主义,走的是革命的道路。可是政局动荡不堪,才让这些人从最初的革命,影响成为一个个满身铜臭的人。”
王润南索性将头外向一边:“随你怎么说,总之我不同意你去当什么中央军的指挥官,出头的椽子先烂啊!”
聂风说:“我又没说我答应了,你这么大的反应做什么?”
王润南生气的让掉了烟蒂,还是不说话。
“我想借着这个机会组建特战队,来实现我酝酿了很久的想法,想让百姓少受到欺凌,组建特战队是非常必要的。不过如果我们单枪匹马的组建特战队,肯定不会有太大的收获。这些都是小事,说不说都无关紧要,但是有一件大事,必须要我答应委员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