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退兵了,张灵甫带着三营的士兵正在回去的路上,碰见了前去迎接的一营,二营。
在二营长真心的向王润南道歉后发现了王润南身后的龙天霸等人。
二营长问道:“这几位是?”
王润南回过头,看了一眼龙天霸,说:“他们都是我北平的朋友,也是我们的兄弟。
“既然他们是你的兄弟,那也就是我们的兄弟了!”二营长笑着说。
龙天霸对着二营长笑了笑,很显然面前这个国军军官并不像龙天霸想象的那样摆着官架子。
眼看天色已晚,战士们也都连续奋战了六七个小时,应该马上回到团部休整一番。
因为此次交战是防止鬼子突破罗店一线,三零五团被迫应战,军区长官部并非知道这里的战况,张灵甫需要马上向上级汇报战况与战果。
回到团部以后,张灵甫先是派了两个连的兵力把守住各处要道,以防备鬼子趁夜偷袭。
而香月清司则连夜被一个营的士兵压送至淞沪战区司令部。
一切处理得当之后,张灵甫摆下了酒宴准备好好感谢一下聂风等人的舍命相救。
酒桌上,张灵甫说:“我们已经是一个战壕里的生死兄弟了,客气的话就不说,但我还是要好好谢谢你。”
聂风笑了一下摇摇头说:“我生平最佩服敢作敢为之人,我们初次见面,就能够得到您的赏识,况且驱逐日寇是我中华男儿应该肩负起的责任,所以谈不上什么感谢。要感谢的是我,毕竟是你救了我的兄弟!”
张灵甫随即说道:“虽说抗击日寇,人人有责,但象你这样的抗日精英,确是党国不可多得的人才呀。不管怎么说,因为你的存在,我们今天才打了一个打胜仗,不但消灭日军千余众,还大大的打击了日军的指挥系统,击毙数十名日军尉官,就连佐官都不占少数,更让兄弟们佩服的是,还活捉了鬼子中将,这将是近六年来与日军抗衡中得到的最大战果。”
说着,张灵甫举起酒杯,环绕满桌,说:“我张灵甫敬你们是英雄,为我们的英雄干杯!”
大家举起酒,在轻松的氛围中一饮而尽。
张灵甫坐下,刚刚还是一脸笑容的他忽然低下头来,并且叹了口气。
聂风不知道这个张灵甫到底有什么事困扰着自己,为何表情突变,于是问道:“张团长,什么事让你唉声叹气。”
张灵甫抬起头,说:“此役随取得了如此战果,但是那些跟了我好几年的兄弟们却永远长眠了,虽说这次损失不是很大,但那也是几百条人命,他们也是人生肉张,他们的兄弟姐妹,他们的妻儿老小,永远的失去了他们。”
张灵甫说着,声音渐渐有些颤抖。
聂风安慰道:“战争必然会有伤亡,如今日寇打进我们的家园,欺凌我们的百姓,他们是为了那些受尽鬼子欺凌的百姓而死,他们是为了更多的家庭能够团团圆圆的生活在一起而死,他们死的光荣,死的硬气。”
“说得好啊!为了赶走鬼子,就算明知是个死,也要死的有骨气!”张灵甫义愤填膺,独自饮了满杯酒。
良久,张灵甫才从悲伤中走出来,转换了话题,对聂风说:“兄弟,你曾经说过,你们这次来到上海,是为了寻找你们的兄弟,如今你的那位兄弟也已经找到,不知道你们以后是怎么打算的?”
聂风应该早就料到他会这么说,早就料到他会用这种方式将自己留在三零五团,他自己也曾经想过,想要跟装备精良,数十万的鬼子继续斗下去,仅凭着几个人的力量根本不够,倒不如顺水推舟,留在三零五团,名正言顺,踏踏实实的跟鬼子好好干一场!
想罢,聂风说道:“看你的意思,是不打算留下我们了?”
张灵甫刚刚饮下一杯酒,还没咽下就听见聂风的话,激动之下一口将酒喷出,一脸惊喜的说:“是真的吗?你们决定留下了?”
聂风微笑,点头示意。
这下子可把张灵甫和在场的军官们乐得不得了,立刻全都站了起来,张灵甫更是开怀大笑,也顾不上自己团长的身份,给在座所有人都倒满了酒。
“今天是我三零五团大喜的日子,不但打了胜仗,活捉了鬼子少将,还留下了这么多铁血好汉,今天要是不喝个天昏地暗,谁都别想走出门半步!”
对于特战队来讲,留下来自然是好,不用在为居无定,整日游离所发愁,不再为那一日三餐发愁,更重要的是这里有武器,有士兵,能够从更多方面给鬼子以更大的打击。
对于龙天霸来说,他们久居深山,虽然能够保障基本的生活必须,但土匪这个职业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如今能够进入正规军,是他们从来都没有想,也不敢想的事。
大厅里面推杯换盏;营盘之上,哨兵们虽没有亲自感受到这种激动的气氛,但从里面的笑声中,他们能够听出这是团长第一次这么高兴的笑。
与此同时,苏州境内的镇子上。
俞海南化装成普通商人,独自跟在二麻子的后面,向镇外走去。
也许是这次出来,二麻子没有按照预想的那样将军火卖给三爷的缘故,自己在茶楼里喝了一个下午的闷酒,直到月上眉梢的时候,才结了账,又拎了一坛子酒,出了镇子。
一路上,走到三歪两晃的二麻子并没有发现后面跟着人,还大声的哼起了小曲,
俞海南跟早后面,大方的向前走着,嘴里嚼着早就买好的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