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了兴致,小萱放了筷子道:“那你说说,那小……就那位,怎么回事,你哪儿认识的?”
桑泠想起了她与朝歌刚认识的时候,想起了神女山,哦,对神女山。她开口问道:“你们可听说神女山?或者是梅山?”
小萱摇摇头,表示没听过。瑜夏大惊失色,激动道:“君上,你从哪儿听说的梅山,你该不会是在梅山认识的那位吧?”
桑泠暗喜,抓过她胳膊,问道:“我现在跟你说的是梅山,别扯别的,你知道?快说。”
瑜夏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能说,你把我胳膊下了也不能说,这可是神界的禁忌,敢谈论者,送诛仙台。”说完,她用另一只手捂了嘴。
桑泠撇了她一眼,把手放开,显得毫不在意。
“不说算了,那我就去问我父亲,他要是问我从哪儿听来梅山一词,我就说是你告诉我的。”说完站起了身往外走。
瑜夏赶紧把她拉回坐下,“哎哎……小祖宗,你这是要害死我呀,这真不能说呀。”
“那我还是问我父亲吧?”桑泠又站了起来。
瑜夏苦着个脸,哀求道:“你看我伺候你这么多年的份上,你就不能放我一条活路吗?”
小萱在旁边插话道:“这里就我们三人,你讲了,我们不说出去就是。”
桑泠拍拍她肩膀,“好拉,你讲吧,出了事保证不说是你讲的。”
瑜夏苦着脸无奈应下,走到门口,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把门关上,才娓娓道来:“这事,得从一万多年前说起,青丘的老帝尊有两个妹妹,不知道你们听说了没有?”
小萱摇摇头,桑泠道:“我上次听涂山钰讲起大姑奶奶,难道就是……”
“对,就是她,她就是梅山当时的神君涂山璃,涂山钰的小姑奶奶嫁去了岐山凤家,他这大姑奶奶,本是要嫁去九重天做天后的,可是后来,她失踪了。”
失踪了,两人皆是惊异。
“这好好的怎么会失踪,就没人找得到吗?”
“找了,找了很多年,天帝都快找疯了,直到很多年后,她带了个小孩去青丘省亲,那时大家才知道,她嫁了魔宫的魔尊。”
小萱道:“难怪找不到,原来是去了魔宫,她居然这么大胆敢与魔族通婚,还耍了天帝一道,后来呢?”
“后来,咱神界就跟魔宫打了起来,打了一千多年呢,她陨落了之后,这事才算完。”
“她陨落了?怎么会事?”桑泠问道。
“不清楚,我知道的就这样了,那时我还小,又没参加那场大战,都是听别人说的,战后天帝与魔尊签下契约,两人在位时,神魔两界永不相扰。天帝估计觉得自己媳妇跟别人跑了不太光彩,就下令不得谈论此事,关于梅山神女的一切都不得谈论,有不少人为此上了诛仙台呢。”
小萱点了点头:“那咱们得把嘴看严实了,我可不想上诛仙台。”
瑜夏八卦瘾上来了,忍不住又道:“再给你们说一事,你们可注意到了,天帝一大堆妃子,天上飞的有,水里游的有,就是没有四条腿地上跑的。”说完,三人都忍不住捂嘴笑了起来。
……
红日当头,一棵巨大的松树底下围着一大群神山弟子,一位样貌普通,身材很是高大的男弟子正在大声吆喝:“要下注的快点了呀,我喊最后一次了啊,机会难得。”
“我买凤师兄。”
“我买涂山师弟。”
人群之中押注声四起。
桑泠刚吃完大锅饭出来,一手叉着腰,一手拿了根树枝剔着牙,不时还“呸”一声。
好奇心强的她,看到前方如此热闹,岂能错过,她走上前去,看见凤弘渊与涂山钰正摆开了棋盘准备下棋。吆喝的男弟子笑着问她道:“桑泠师妹,也来下一注,给涂山师弟打打气呗。”
桑泠看了男弟子一眼,摸了一只金色乾坤袋,满满一袋子珍珠在手上掂了掂,引得众人一阵唏嘘。
吆喝的男弟子看得眼都直了,眼珠不受控制的随着珍珠上下晃动。他抹了把口水,谄媚的笑道:“桑泠师妹大手笔呀,不知,您是打算押那一位呀?”
她走到涂山钰和凤弘渊面前,来回踱步瞧了瞧,涂山钰对她笑了笑,说道:“师兄弟们闹着玩玩,你纵然有钱,也不该如此浪费。”
经过上次的事,桑泠对涂山钰已经不那么讨厌了,再加上她多次故意挑畔人家都和颜悦色,她本也不是揪着不放的人,也就看开了。她回笑一下,没有答话,转头对吆喝的男弟子道:“我押平局。”
此言一出,惊动四坐,纷纷对涂山钰又是唉声又是叹气,如此一败家的媳妇,实乃他涂山家,家门不幸呀。凤弘渊也打趣道:“钰,将来你俩谁管家当?”
涂山钰只得笑笑,无奈的摇了摇头。
桑泠将袋子递给吆喝的男弟子,人家没敢接,不敢相信的又问了一次,“你要押平局?”
桑泠冷了脸呵斥道:“不行呀?”
吆喝的男弟子得已确认,笑得眼都弯了,伸出了双手大声道:“行行行……快用您的珍珠砸死我吧。”
接过袋子,吆喝的男弟子随手从袋子里摸出一颗珍珠,居然都有碗口大,人群中一阵唏嘘,个个赞叹道:这东海的珍珠就是大,这东海的公主就是富。
等桑泠押完,又掀起一阵压局狂潮,一些拿不准摇摆不定的,纷纷随便压了一人,有个压平局的垫底,又是这么财大气粗,这压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