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兄,”看到赵浪出现,令狐冲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之前在福州,令狐冲见识过赵浪的身法,远胜自己,想必手上实力也不会弱,此时赵浪出现,要救出仪琳,或许还有希望。
“令狐兄,不过十余日光景,你怎么变成这般模样了?”赵浪笑了笑,扶起赵浪,从怀里的药品中倒出一颗九花玉露丸,给令狐冲服下,“这是我师门秘药九花玉露丸,你且服下。”
令狐冲紧紧地抓住赵浪的手:“请赵兄务必助我,待会我拼死拦住田伯光,赵兄轻功卓绝,可否带着仪琳小师傅离开,免收田伯光玷污?”
赵浪微微一笑,扶着令狐冲坐下:“好了,令狐兄,你就好好地坐着看戏吧!接下来的事情,我帮你处理。”
见到赵浪转过头来,田伯光的脸上露出一丝尴尬之色:“嘿嘿,赵兄弟,好久不见了。”
“啧啧啧啧,”赵浪望着田伯光,摇了摇头,“田兄,你可是越活越回去了,当初你不是信誓旦旦地对我说,强人所难是低层次的cǎi_huā贼才做的事吗?你田兄现在做的事,可不符合你天下第一cǎi_huā郎的身份啊!”
田伯光挠挠头:“嘿嘿,赵兄误会了,误会了,我可没有动仪琳小师傅一根汗毛,只不过请她吃吃饭罢了。”
“哦!”赵浪笑着点了点头,推开田伯光,一屁股坐在仪琳和田伯光之间,道,“既然如此,小弟也来凑个热闹吧!想必田兄不在乎多添一双碗筷吧!”
田伯光嘴角抽搐:“不...不介意。”
“嘿嘿,那我就不客气了,”赵浪笑了笑,夹了菜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对了小二,给小师傅来碗素面,这位田兄付钱。”
仪琳脸上露出一丝感激的表情。为了躲避田伯光,小尼姑已经很多天没有好好地吃过东西,当真是饿了。
田伯光:“......”
“田兄,不是我说你。”赵浪塞了一口牛肉,笑道,“什么时候你对小尼姑也起兴趣了,难道最近在研究制服诱惑方面的玩法?”
“什么制服诱惑,乱七八糟的。”田伯光翻翻白眼,“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似仪琳小师傅这般美貌之人,我田伯光自然仰慕得紧。当然,赵兄不要误会,我跟随仪琳小师傅已然七八日光景了,可从未行过不轨之事。”
赵浪点了点头:“看得出来,仪琳小师傅如此美丽,却年纪轻轻就出家为尼。的确可惜,田兄若是能够以真心感动她,让她还俗成亲,享受普通人的幸福,倒也是一件好事。”
田伯光哈哈大笑:“还是赵兄弟明白事理。”
令狐冲气急:“赵兄!”
赵浪摆了摆手,继续道:“只可惜,田兄并不是以真心感动仪琳小师傅的,而是死缠烂打,甚至以令狐兄弟的性命要挟欺负仪琳小师傅,这赵某就不能不管了。”
“这...”田伯光自知理亏。若是其他人还好说,偏偏赵浪不同,他田伯光可是在赵浪面前口口声声夸下不欺负女子的海口的,这下被逮个正着。发火都不好意思发。
“那依赵兄弟的意思是?”田伯光脸色微沉,“准备蹚这趟浑水咯?”
赵浪哈哈一笑:“正如田兄说的,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仪琳小师傅如此美丽,赵某也心动得紧呢!田兄之前既然愿意与令狐兄弟公平竞争,想来赵某也是可以横插一脚的。对吧!”
仪琳脸色绯红,手足无措,连忙转过头去,不敢再看赵浪。
田伯光微微一愣,哈哈笑道:“原来赵兄弟跟田某打得是一样的主意?”
赵浪摇摇头,笑道:“非也非也,田兄是强人所难,欺负佳人,赵某是英雄救美,坦荡之举,又岂能一样。”
田伯光道:“你待如何?”
“很简单,江湖事江湖了,咱们比试一场,”赵浪笑道,“若是赵某输了,便答应田兄力所能及范围内的三件事。若是田兄输了,不但日后不能纠缠侵犯仪琳小师傅,还必须出家为僧,从此不再侵犯勾引任何女子。如何?”
“好狠的要求,”田伯光微微皱眉,“不过你就那么有自信,能够赢我?”
赵浪嘴角轻勾:“能不能赢,比过才知道,怎么,难道田兄不敢吗?”
田伯光冷哼一声:“必胜之战,有何不敢?赵兄弟年纪轻轻,意气风发是好的,不过未免太不知道分寸了,也罢,今日我便教教你江湖的深浅。这一战,我应了。”
“记得田兄之前称‘华山剑法,不过如此’,”赵浪微微一笑,“正巧数日之前赵某遇见了岳掌门,跟他切磋了一番,学到几手生疏的华山剑法,田兄便指教一番吧!”
说罢,赵浪一拍背后铁棍下端,细剑陡时飞起,被赵浪倒握手中,动作行云流水,颇为潇洒。
“接招吧田兄!”话音刚落,赵浪的剑已然刺出。
这一剑,无声、无息,看起来并不快,甚至十分缓慢,但是田伯光的脸色变了,那双原本轻松自若的眼睛里,凭空多了几分忌惮,浓浓地忌惮。
坐在另一旁的令狐冲脸上惊色毕露,喃喃自语:“原来我练错了,这才是真正的希夷剑法。”
原本坐在一楼的锦衣男子和中年手下,不知何时已经坐在了二楼的角落里。望着赵浪,锦衣男子的脸上露出一丝饶有兴趣的表情:“大音希声,大象希形,好一手华山希夷剑法,倒是有几分华山前人的风范。在希夷剑法上,恐怕即使是岳不群,也不一定有这般造诣吧!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