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准听了以后伸出手说:“只是打过电话,一直没有见过。”樊忻也伸出手和李准握了一下手,有些意味深长的说:“这位是您太太?”
李准打量了一下樊忻,然后说:“我那边还有个熟人,你们先聊。”李准这次走没有带着我,我准备找个地方坐一会,第一次穿高跟鞋,走路都有些不稳当。喝了几杯红酒,踩在软绵绵的地毯上有些轻飘飘的。可能一时有些得意忘形,脚踝一拐,差点又摔倒。结果有人一下抓住我的胳膊,扶住了我。我转过头一看,是樊忻。
樊忻抓着我的胳膊没有松开,我赶紧把胳膊抽回来害怕李准看见。樊忻把我手里的高脚杯拿过去,仰头喝完了杯子里剩下的红酒。我着急的说:“你不会自己去拿酒吗?”
樊忻晃晃手里的空杯子,顺手递给一个服务生说:“我这是在关心我的病人。”
不知道为什么,听了樊忻的话,我就像赌气一样又端了一杯红酒,一口气喝了下去。然后示威一样看着樊忻说:“我就是要喝。”
樊忻笑笑说:“你和李准什么关系?”
听了樊忻的话我一下愣住了,我和李准什么关系?李准把我带出来就是为了让我在所有人面前出丑吗?我看了一眼樊忻,就跌跌撞撞的走了出去。
胡乱的走着居然走到了这个酒店的后花园,我的脚后跟疼得厉害,坐在椅子上把鞋脱下来一看,居然已经磨掉了一层皮,还有血渗出来。
本来是想休息一下,居然听见了李准说话的声音。他声音有些刻意压低的说:“徐青山这个老东西居然以为他是我岳父就可以动我的地了,自不量力。”
另外一个男人说:“那您今天带来那个女人就是为了给徐青山示威?”
“徐青山还不知道沈山南是谁,我只想让他知道,虽然他女儿为了救我现在瘫痪在床,但是一颗没用的棋,我李准随时都能换掉他。”
李准说的话有一半听明白了,还有一半我不太明白。突然听见有人叫我,我吓得转过头去看,居然是樊忻。樊忻看见我在这坐着,就说:“你居然躲到这了?”
李准和另外一个男人听见声音立马走了过来,李准眼睛就像要吞掉我一样说:“你都听见什么了?”
樊忻一下就明白什么现在是什么情况了,他替我回答说:“听见什么?我们刚从里面出来坐在这。”
李准看着我说:“回答我。”
我结结巴巴的说:“我们...我们刚出来...我什么都没听见...”
李准身边的那个男人说:“李总,里面还有人等着咱们,我们先进去吧。”
李准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一眼樊忻就走了进去。我拿过樊忻手里的酒杯仰头喝完了他的酒,抿了一下嘴巴说:“这下我俩平了。”
樊忻笑着看着我说:“你喝醉了。”
我只觉得头晕晕乎乎的,脸也烧的很。这红酒喝的时候明明没有白酒辣,怎么后劲这么厉害?把头靠在樊忻肩膀上含糊不清的说:“就一会...我一会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