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北姑的父母自北姑失踪后忧伤过度,没几天就相继过世,家中只有一个不成器的哥哥。 那义成带着北姑的玲珑扣找到北姑家里时见着的就是北姑的哥哥抱着不知道哪里来的野女人在院子里嬉戏,而结发妻子就在一旁浆洗衣物。
“这里谁是北姑家人?”义成进门朗声问道。
“我是她哥哥,你是?”
“你可认识这个?”义成见病鸡一般的男子不放心地把手里的玲珑小扣拿给他看。
“我认识,这是妹妹从小带着的,妹妹失踪多日,不知道壮士是在什么地方把这个东西带来的?我那妹妹可是发现尸体了?”北姑的哥哥眼看就要哭闹,义成是个爽直的,一把提起北姑哥哥的衣领“找的就是你,北姑没死,你现在就与我去见她。”
义成恐怕夜长梦多把北姑哥哥嫂嫂带到一处客栈先歇着叫了自己的几个手下照顾。都说男人最了解男人,与北姑的哥哥相处了几日也渐渐了解这是个见利忘义贪生怕死之辈,无奈只好现说与一些大义只等她与北姑相见时才好规劝北姑。
三天时间不长,转眼就到了与北姑约定的时间,想着女子上山不方便,义成只带了北姑的哥哥一起上山,到了约定的地点,义成躲起来学了几声布谷鸟的啼叫,转眼就见一个大着肚子的女子走出来。
“妹妹。”北姑的哥哥见了北姑便扑上去。
怎么带他来了?北姑知道自己哥哥的习性,此时便是料到不好。
“还好有义成老爷,不然我们兄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相见。”
北姑听哥哥说是义成心里面高兴了几分,毕竟从小就是听着义成的英雄故事长大的,这吉泽县里几千户人家都当义成是个英雄。
“你们兄妹聊,我去帮你们望风。”
义成走后,北姑把自己这段时间的苦难都告诉哥哥,到底是自己兄弟,总比外人可信。北姑哥哥先是惊慌,后又愤怒,只听见是大皇子后两眼冒光,只感觉自己这妹妹都瞬间金贵起来。
“哥哥,我肚子大了下山艰难,你要去帮我报官,再者这义成虽是从小听到大的英雄,但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南宫派过来试探我的,我与你见面只说是想着家里面的人。你可不要说漏嘴招惹祸端。”
“妹妹,这荣华富贵唾手可得,你现在怀的可是皇家血脉!”
北姑听见就急了立马站起来指着她哥哥“以前你若是贪财就不说了,但今日这件事必须这样做,若是我此时不把这件事说出去安心做了我的王妃,那我吉泽乡一百多个无辜姊妹就白死了吗?我肚子里面原本就是一个孽种,可念及孩子无辜,但无论是谁想着凭借这个孩子攀龙附凤,那才是天下第一没有良心之人。”
“哥哥错了。”见北姑急了那原先盘算好的嘴脸立马拉下来。
“总之一定要把这件事情说出去!那县丞老爷是好官,若是不放心县丞老爷就找人去街上传播这个消息,到底在怎么做你们自己拿主意,但不可自己露面,这一不小心就是杀头的罪过。”北姑不放心地强调。
“知道知道!”北姑哥哥连连点头,见时间不早了北姑先一步离开。
“你妹妹和你说了些什么话?”义成见北姑哥哥出来急忙上前问道。
“只说是思恋家里面的人,她现在肚子大了要好好养胎,孩子生下来以后再回家看望。”
“只说了这些?”
“是呀!只说了这些。”
义成带着北姑哥哥下了山,知道北姑哥哥是个什么习性的,但他没听见他们两兄妹说些什么也不敢妄自断言北姑对于这件事情上是个什么看法。
那北姑哥哥边走边寻思,自己的妹妹怀上的时大皇子的孩子,人人都说这大皇子是当今皇帝最喜欢的孩子,一不小心日后自己的妹妹就是个什么妃子,那自己一家人的富贵还不指日可待,那些死去的姑娘管他做甚?何必一家人去冒这个险,北姑哥哥回了家就连自己妻子也没有告诉,没事人似的整日变着法找乐子,义成与北姑的希望化作泡影。
“大哥,看来这北姑就只想见自己亲人一面。”义成手下的一个小厮愁容满面。
“那北姑不像是这样的人。”
“那如今该如何办?”小厮问道
“只有再去一趟。”
义成去了县衙,把这件事明明白白说与县衙老爷听,那县衙老爷原本相信义成,这几日姑娘丢失的不多可是也偶尔听到丢失的消息,这贼人不连根拔起百姓无法安居乐业不说就连他自己也觉得对不起良心,见义成说得言之凿凿,就跟随义成上了山。
义成把县丞带到与北姑见面的地方,学了几声鸟啼见北姑不出来,义成心想别在这时出什么差错,县丞老爷第一次虽来看第二次可不会轻易来。只想着这事却见北姑手里拿了根拐杖就往这边走来。
“县丞老爷,你要为我们做主!”北姑见了县丞就跪在地上哭喊道。
“真是大皇子吗?”
“真是!那日与我一起来的四个姐妹只见了几日就不见踪迹,在这庙里几个月,知道他们小山后面有一暗门,平日里掳来的女子都藏在那里,若是玩弄几日觉得乏了就就地找个地方掩埋,如今去后山定能找到尸首。”
“好!好!”县丞满面无奈,他也想过若真是大皇子给如何自处,但可以确定的是得罪了当朝掌权,这日后吉泽百姓的日子就要不好过了。
“我哥哥呢?”
“真不知道姑娘原